要说刀塔打久了有什么坏处,那便是让王亚飞对于男女观念愈发的淡薄,像彤佟学姐这些,在王亚飞看来也越来越像是一个男生。
路过那家熟悉的游戏厅,王亚飞立刻想起了那日与彤佟学姐第一次见面时的场景。
“也不知道我的记录被人打破了没有。”
算起来,那个打地鼠的记录还是王亚飞在这个学校所留校的第一个记录。
王亚飞心想反正时间还早,既然都来到这里了,索性不如进去再玩几把。
现在那台打地鼠的机器已经无人问津,但整个游戏厅却还是相当热闹。
然而跟第第一次来时不同,听着震耳欲聋的流行音乐,王亚飞仿佛来到了卡拉ok厅……
“这里改成练歌房了?”
非常好奇的王亚飞走到了一台人最多的机器旁边,那震耳欲聋的歌声就是从这台机器上发出的。
像王亚飞这种土包子,也不是没见过跳舞机之类的游戏机,但这台机器跟跳舞机并不一样,王亚飞并没看到有人那里扭动屁股,他只是看到一个人在那里对着屏幕不停的拍打。
就好像打恐龙快打过不了关之后在那里不停的拍屏幕抓狂一样……
“这是什么东西?”王亚飞开口问道,同时王亚飞心想这的老板也不出来管管,像那么拍屏幕,还不得把游戏机给拍坏……
等到走近点观察,眼下的情况就是一个人在那里对着屏幕瞎拍,而另外几个人则站在他旁边围观叫好,不同于跳舞机和打鼓机,这个游戏并没有任何的乐器可控玩家操作,玩家就只是对着游戏机屏幕一阵瞎拍。
“土鳖,节奏大师都没玩过?”
一个人很不屑的回了王亚飞一句。
这时候王亚飞才仔仔细细的将这群人打量了一番。
虽然他们都留着平头,但在头发的颜色上,却是狠下了一番功夫,这几个人里有人将头发染成了黄色,也有人将头发染成了紫色。
而那个正在拍打的人,则将头发弄成了大红色。
那种红,比可口可乐的外包装还要红!
这么一打量,王亚飞知道这些人都不是在校学生,他们应该就是那些江湖中传说的社会青年。
再仔细一看,王亚飞发现这群社会青年还不光都是男的,在围观选手中站站着一个短发小太妹,那个妹子也留着跟男人一样的短发,不过从面容上一看便知是女生。
不仅俏皮可爱还略带几分妩媚。
跟其他那些偏中性的女生比起来,这个妹子也能称得上是特点鲜明。
除了面容就能让人一眼分辨出性别之外,那**的身材也让王亚飞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
和薛诺那样的女同学不同,这样的妹子才能叫做女人。
无论是那外露的事业线还是那可以装得下装得下一碗水的锁骨都让王亚飞感觉流连忘返,而那超短的露脐装更让王亚飞忘记了眼下的季节。
尽管游戏厅内也开了空调,可气温也绝对达不到让人喊热的度数,但即便如此王亚飞却像是已经来到了撒哈拉沙漠。
“我的热情,就像一把火……”跟着音乐,王亚飞也想不自觉的开始扭动。
看到了这样只有在《装男人》杂志里才能看见的时尚女郎,王亚飞也不去理会刚才那人的傲慢挑衅。
“节奏大师啊,听起来挺牛。”
细细想来,王亚飞还是觉得颇有些美中不足,如果这姐姐不是留着男孩般的短发,那就可以用完美二字来形容了。
“小孩子滚一边去,这不是你来的地方……”
王亚飞的友好搭讪并没有换来人家的以礼相待,相反别人用了极具代表性的言语表明了其真实身份。
“社会青年都这么不讲道理吗……”
可一想到如此,王亚飞又多了一丝忧伤。
如果他们是社会青年,那那位露着肚脐眼的女郎就是社会女青年。
被人家呛声的王亚飞还在想应该如何应对,游戏厅的老板却突然跑过来传递起了负能量。
“这可不是一般的小孩子,他玩起游戏来老厉害了。”老板走过来随口吆喝了一句。
作为打地鼠游戏记录的保持着,游戏厅的老板竟然将王亚飞那张稚嫩的面孔给记了下来。
“他厉害?你看他那熊样,大概是第一次来到这种场合吧。”那个黄毛的社会男青年继续出言不逊道,在他眼里游戏厅是可以用“场合”二字来形容的。
“我想想看,他是第二次来,不过他第一次来的时候,就把我们店里的打地鼠记录给破了。”
这游戏厅的老板也真是质朴。
“打地鼠是什么垃圾玩意儿,那幼儿园的游戏能跟这个比?”黄毛小子大声叫道。
要不怎么说大家都鄙视社会青年呢,游戏厅又不是高大上的场所,这些社会青年还真把这当回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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