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倪凌薇也要到应天去,林家强和王月芹商量一番,便决定不过去了,只不过却强调林熹必须和倪凌薇一起去应天,否则他们便亲自过去了。
对于老爸、老妈将他当小孩子对待的事情,林熹心里很不感冒,但当着二老的面,他也不好说什么,只是一沉默与之抗争。
林熹这时候离开清源去应天虽说心里仍有牵挂,但好在问题不大,家具店那边,何家兄妹熟门熟路,不会有什么问题;家电卖场虽说才刚刚起步,但也算是不如正规了,何况还有徐松、陈冬亮,他们都是百货公司的老人,照方抓药的事情自然难不住他们。
倪凌薇从徐城回来以后,及时把那边的情况通报给了林熹。孙东强和李家军除了守住原先的摊子以外,对于新矿脉的探查也没有放松,不过由于这段时间天气天热,他们准备缓一缓,等入秋以后,再加大力度。
至于昌盛矿业那边,倪凌薇也留心打探了一番,自从上次的事情出了以后,他们暂时并没有异动,可能是想伺机而动。
林熹现在最为关心的反倒是徐城万沙那边的情况,得知孙、李二人放缓了勘探的进度,他也稍稍放下心来了。
那个蕴藏量丰富的矿脉迟点暴露出来,倒也不是什么坏事。随着时间的推移,东盛矿业羽翼渐丰,到时候再将那矿脉探出来,反倒是水到渠成了,到那时,昌盛矿业可只有干瞪眼的份了。
坐在倪凌薇的白色桑塔纳里,林熹的眼睛不时看向公路两旁的村路田野。应天至东方的高速公路已经在筹划中了,不过距离正式开工还有段不短的时日。
林熹的印象中只是觉得应天至东方的高速修的挺早的,至于究竟是哪一年通车的却是没有了印象。
时间虽已进入九月了,但却还是炎热难耐,看着车外惨白的阳光,林熹的心头没来由的一沉,脑海里浮现出前世的一幕幕来。
那也是和这差不多的时间,他坐在一辆破旧的公交车上赶往应天,此时老爸还没有从官场失利的阴影中走出来,整天借酒浇愁,而老妈的工作中也遇到了问题,整天唉声叹气的。
当时,林熹对离家去应天上学充满了期待,至少可以暂时逃离这个让他深感窒息的家,不过当他真正离开以后,才发现那始终是他的牵挂,这辈子也无法走脱。
倪凌薇边开车,边斜了一眼坐在副驾驶上林熹,小声问道:“难得见你这么安静的坐着一言不发,想什么呢?”
林熹正沉浸在往事的回忆中,难以自拔,听到问话后,心里微微一颤,随口问倪凌薇道:“凌薇姐,你说人世间真有生死轮回一说吗,要是有的话,我们前世又都是什么样的人,那来生呢,又会如何?”
倪凌薇觉得林熹的情绪不对,这才故意逗他说话的,想不到他一开口竟是这话,一时间,愣在了当场,不知该如何作答。
过了好一会,倪凌薇才轻声说道:“这些东西谁又能说的清楚呢,我觉得信则灵,你认为有就有,认为没有就没有,最重要的是过好眼前,至于其他的,顺其自然吧!”
听完倪凌薇的话后,林熹轻叹一声,淡然的说道:“有没有来生,我不清楚,但前世一定是有的。”
倪凌薇听到林熹的这话以后,很吃了一惊,好奇的问道:“你怎么知道,别的不说,你的前世是怎样的?”
“前世,我爸在县长的位置上出了事被踢出局,一直萎靡不振,后来做生意又赔的血本无归,我妈也跟着遭殃,不光工作没保住,还落了一身的病,而我则在一个三流大学里混日子,混混沌沌的,毫无追求!”林熹说这话的时候,一脸平静,仿佛正在诉说一件和他毫无关联的事情一般。
ps:求兄弟们手中的保底月票,骑鹤拜谢!只要在纵横消费了,无论订阅、打赏,都会产生月票,请点封面处“投月票”支持一下骑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