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妃轻蔑一笑:“看你小样!妈妈不就是杀了几把人嘛,你哭啥。”
蔡子安走到帕里蒂丝面前,向她伸出手去:“谢谢你啊,是你一直在跟踪我吧?”
帕里蒂丝故意冷哼了一声:“我只不过是为了组织的任务,否则才不会跟踪你这个混蛋呢。”
胡成有点意外,心道:没想到蔡子安在给安全部做事,看来,我得向任董汇报一下。
“他是谁啊?”帕里蒂丝朝胡成努努嘴。
“哦,他是我的一个朋友,人挺好的。”蔡子安赶紧解释,不敢把胡成的飞龙社身份供出来。
胡成感激地看着蔡子安,松了口气。
王琼左顾右盼了一会,便问战警们的头儿陈东说:“那个兴华党的堂主周兴呢?”
陈东指了指台阶:“他虽然受了重伤,但还是跑了。”
胡成听见了,就紧握住拳头,冷冷一笑说:“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嗯,我们早晚会灭了他的!”
……
两天后,蔡子安回到了杭州的家中。王琼、赵晓夕、胡成、阿天四个人也继续住在这里。
妈妈静妃的事情对蔡子安的影响太大,以至于接下来的一个星期里,蔡子安每天都闷声不响地,只顾上学、放学、吃饭、看书,甚至还从他和王琼所住的卧室里搬出去,一个人去住储藏室了。
王琼等人看在眼里,急在心里,都想好好地安慰他一下,可是,蔡子安总是摇着头说:“不用多说,给我点时间,我需要一个人平静一下。”
转眼就到了周五的晚上。下了课的蔡子安并没有回家,只是失魂落魄地在西湖边闲逛着。
湖面上,夜游的龙船和游船通体发亮。远处的雷峰塔、城隍阁,近处的白堤和断桥,都在夜色和灯光的装点下美轮美奂。
猛然间,蔡子安发现自己已经走进了曾经去过的“恶魔迪吧”里。
也许我是该一醉方休了。他这样想着,苦笑了起来。
年轻的调酒师是个很帅的男孩,他的动作很熟练,调起酒来就像是在表演魔术。
蔡子安发现了一款名叫“咬”的鸡尾酒很特别,喝的也人很多。于是就要了一杯。
调酒师用他修长的手指将“君度”和“百利甜”这两种洋酒调好,倒入一只长形的圆口小杯中,于是。酒色自然分成两层,上面透明下面奶白。
之后,他又在奶白和透明之间加一层“黄丝带”——一种名为“香蕉甜”的果汁酒,使酒色更显动人。
蔡子安接过酒杯,看也不看地拿起来。仰头,一饮而尽……
这时候,一个熟悉的男孩子走上前来。他长发披肩,脸庞纯洁得恍如天使,身上穿着白色的衬衫和蓝色的牛仔裤,肩膀上趴着一只青绿色的大蜥蜴。
“谢逸。为什么我每次来这里都会碰到你?”蔡子安苦笑着说。
“很正常,这里本来就是我们莫干行会的场子,而我是行会的太子。并且,我也很喜欢这里。”谢逸微笑着坐到了蔡子安身边,然后和蔡子安一样,向调酒师要了一杯“咬”。
调酒师用同样纯熟的手法给谢逸做了酒。
谢逸摸了摸肩膀上的蜥蜴说:“我要刺激一点的。”
调酒师点点头,用打火机把最上面的那层“君度”点燃。
谢逸拿起酒杯。在燃烧的过程中含杯尽饮。但疯狂扭动的火焰却更加衬托出了他的清纯如水。
蔡子安看着谢逸的手背,那上面也纹着一条蜥蜴。眼睛是红色的,比他肩膀上那条活的蜥蜴更加恐怖。
“怎么?”谢逸放下酒杯。
“谢逸,你身上的纹身是哪儿做的,真好看。”
“你去我家就知道了。”谢逸笑了,放下空酒杯往迪吧外走出去……
蔡子安上了谢逸的白色宝马,再一次来到了他那幢耸立在孤山上的小洋楼里。
在三楼的主卧室中,谢逸从床底下抽出了一个皮箱,“啪!”地打开,里面是各种各样的颜料和各种各样的针具。
“这是一门有趣的艺术。”他说。
“的确很有趣。”
“你想要吗?”谢逸问道。
蔡子安伸出手臂,思索片刻说:“给我‘画’一个鹰,蓝色的。”
为什么是蓝色的?哦,我明白了,因为王琼喜欢蓝色。蔡子安边想边躺在了谢逸的床上,闭起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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