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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连天说:“阿庆!把她抱起来,不要再让她动,送去医院包扎一下……”
友庆抱起李lìlì,李lìlì听话了不再乱动,却呜咽说:“阿庆!我们断了的啦!你不要再抱我!你不要再抱我,你放下我……”
友庆心里五味杂陈。不知说什么好。下意思地把李lìlì抱得更紧一些。
好不容易把几个人都弄上车来,司机问车开去哪儿?洪连天说先开去县医院,包扎一下lìlì,手臂上一个裂口很大的……
lìlì在友庆怀里哭着说:“我不去医院。我不去医院……”
刘雅婷说:“不去医院就算了。回美甲店。美甲店里有消炎药,我懂得包扎的!”
司机就把车向lìlì美甲店开去……
一路上,lìlì嗷嗷囔囔:“阿庆!我们断了我们不要在一起啦!我知道的。我做得到!你放开我,你放开我!”lìlì嘴里叫着,却无力或者故意无力挣脱友庆,一路上就这样让友庆抱着。
lìlì又囔:“阿庆!你是天底下我遇到最好的男人!你生意上要是有困难了我会帮助你的,我的美甲店发了,哈哈!我有钱啦!你十万还没huā掉,你是大老板,不能委屈自己,赶紧huā掉,不够再拿……你要是不好意思找我拿,你仍然叫司机来找我拿……”
司机听到这里吓了一跳,方向盘拽了一下,车差点开到河沟里去……
幸亏lìlì说到这里没往深层里说去,司机忐忑不安的心才放下来……
友庆还呆呆地想心事,没注意揣摩lìlì说的话,洪连天耳尖却似乎听出弦外之音……
到了lìlì美甲店,布友庆和洪连天帮忙刘雅婷包扎好lìlì的手臂,雅婷也给友庆手指缝间上了点消炎药,安顿好lìlì和雅婷住在美甲店,司机就载友庆和连天回公司……
路上,洪连天对布友庆说:“阿庆哪!我们现在是公司最最困难的时候,我们一定要挺住气,我希望公司的所有员工都挺着气,困难时记住公司辉煌时所得的好处,不要乘机打劫……阿庆你手机也不要再随便交给人家,特别是不要交待人去找lìlì拿钱,会让人笑话的!”
布友庆听得莫名其妙说:“我没有啊!”
司机不敢作声,洪连天心里已经清楚九分,要是司机没心事,早回话反抗了!洪连天这样只是给司机提个醒,以后别在做什么伎俩,天仙公司的领导人不是吃素的!
……
夜已经深了,山城的天气格外冷,气温比罗香城里少了五六度,布友庆却不能入睡,坐在客厅独自泡茶,洪连天已经睡了一阵子了,起来放裤裆水闸,发现布友庆还坐在客厅,去穿了睡衣过来一起坐下……
友庆说:“陪我再喝两杯!”
“天快亮了,还喝酒啊?”洪连天问。
友庆已经把一瓶葡萄酒开了,在茶几旁找到两个huā生糖,就要喝了。
洪连天只好端起酒杯叹气:“男子汉别婆婆妈妈的!断就断了吧!本来婚外恋就不是健康的爱情。”
“不是我婆婆妈妈!你没看见,晚上lìlì的样子!我知道她心里不好受的!”友庆说。
“离就离得干脆一点,不要藕断丝连!离别是痛苦的,但断续下去会长痛的,长痛不如短痛……我和刘雅婷时间也不会久,我不能害人家,人家是刚毕业不久的学生妹……”洪连天说道。
“唉!家里又一团糟,我明天又得回家一趟,最快后天回来三德了,公司里有事你多担待……我抽屉钥匙交给你,公司有事你全权代表处理了……”友庆说着从裤头放下一串钥匙给洪连天。
洪连天说:“也好!我会为公司鞠躬尽瘁的,你钥匙放在我这边不要让我老婆知道……”
里屋却冲出一条“疯狗”吼起来:“我就知道你们鬼鬼祟祟,原来一起去干坏事!还说钥匙交给你不能让我知道……”原来葛风玲在偷听他们的谈话……
洪连天气得把酒杯掷在桌子吼:“都是你这只虎霸母,只会坏事!”
葛风玲和洪连天吵了起来……
布友庆连忙来劝,劝不住,葛风玲却无理地哭泣了,保姆忙出来劝——“正月正头的,哭了会败市的!不要哭,有事好商量,快进屋。”
天仙公司的办公场所,是租了一幢人家的厂房,一二楼作为办公场所,三楼都是睡人,中间留个大厅做接待,大厅厢房住着布友庆和洪连天夫妇及保姆,厅后两则走廊延伸出去,走廊两则都住着员工,一些员工听到吵闹都起来看,保姆连忙劝围观者都回宿舍去……
友庆拎着半瓶酒赶紧闪进房间,客厅上平息了……
友庆 心事丛丛,半躺在床上,自咕着酒看天huā板,关彩铃却打来电话——“喂!庆哥!发生了什么事啦?”
“没事!我心情不好,和连天谈天,可能谈了几句出格的话,葛风玲吃醋了!”友庆回答。
“哦!这样子啊!男人嘛!谈天难免说些诙谐解解闷嘛!这有什么?葛姐可能误会了!没事的,我明天和她谈谈!ye!我看见你还拎酒进屋也!我这边有一包huā生,拿过去将就吧!”关彩铃说。
“不要啦!谢谢!”友庆说。
“我拿过去,我陪你喝!怎么样?”关彩铃嗔声嗔气地说。
“不要啊!”友庆警惕地说。
“没关系!我过去了……”关彩铃盖了电话。
友庆连忙整理一下乱了的床铺,穿起刚脱掉的外套……不小心却把酒打倒了……
友庆气骂:“我靠!女人真是麻烦!”
友庆真是憨人厚福,美女要深夜来宿舍还气恼?换成布黑三高兴还来不及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