锥冰沉默,双眸一瞬不瞬的看了彼岸很久,严肃而认真的神情中,透着些许的无奈,大手抚上彼岸的后脑勺,将她的头压进自己的胸怀,双臂收紧,仿若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叹道:
“宝,我也是为了你好,我不愿意绑着你,那会让你不快乐,你知道我有多爱你,所以恨不得把你身边所有的坏人都铲除干净,所以你也不要怪我插手这件事情,既然是阿直触过的人,那就放了吧。”
他爱彼岸,每一天都比前一天更爱,所以舍不得她不快乐,舍不得她关在笼子里彷徨无助,他知道彼岸属于广阔无垠的天空,于是他替她把天空清理干净,他想陪着她到永远,永远!
这些彼岸都知道,锥冰每回正经的跟她说他爱她,彼岸都很难说一些拒绝的狠话出来。她低头,垂目,一言不发,用沉默表示她的态度。她不能回应他的爱!
锥冰抬手,握住她精致的下颚,将她的脸抬起,微凉的唇压下来,舌尖撬开她的牙关,濡湿的舌卷进她的嘴里,完全不把彼岸说的不准再对她发*的话放在心上,一直吮吸着,如同每一对热恋中的男女会做的事情,那般的自然流畅,充满了兴奋。
彼岸拧眉,坐在锥冰的大腿上,双手抵着锥冰的肩膀,开始挣扎着推开他。她又随性了,这是不对的,她不能再给锥冰希望,以后连锥冰的大腿都不能坐!
锥冰却是将她箍得死死的,继续坐在木质椅子上,抱着彼岸亲吻,罔顾彼岸的挣扎。还不等彼岸打人,就碰上彼岸她妈浅君推门而入。
浅君看起来约30岁,利爽事业型女人,精明干练,穿着一条红白扎染裙,一看就是属于那种在家里掌控财政大权的支柱型人物。瞧着彼岸和锥冰正在宿舍内热情的接吻,立时挑起一边柳叶般的秀眉,将门关上,捂眼,尴尬的转身就走。
彼岸觉得自己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前段时间她不停的给爸爸妈妈解释她和锥冰真的没什么,肚子也没被搞大,今天就在她妈面前上演了这么一出…其实有时候在接吻的时候挣扎的话,如果不仔细看,看起来就有些像是热情的浑身都在摆动。
锥冰终于不再吻她,拉开一些两人嘴唇的距离,气息不稳,带着一抹大男孩儿般恶作剧的笑,道:“啊,被妈妈看见我们做坏事了,怎么办?”
她已经被锥冰这行为激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坐在锥冰的大腿上,伸出纤细柔韧的手指,掐了掐锥冰的脖子,又捻起两根纤细柔韧的手指,下死手一般掐他的脸,冷笑一声,恨声问道:
“锥冰,你到底要怎样?”
“我要怎样,你不知道啊?”
锥冰扯着一抹好英俊的笑,抱紧彼岸纤细柔韧的腰肢,大手轻轻的在她腰上抚摸着,双目极尽痴迷的看着彼岸,凑近她粉色的唇,**般的哑着声音,细喃:
“我要疼你爱你,宝,我要和你永远在一起!”
说什么疼不疼爱不爱的,肉麻得很!彼岸觉得锥冰的肉麻功力已经可以赶得上茶雅了,一天到晚给她发短讯说爱她,活像她不知道一样!这哪里还有初时见面的半点BOSS影子,完全就是一个愣头小伙的死缠烂打!
她低头垂目,静静自锥冰腿上起身,一边走出宿舍,一边再一万次的强调:“永远在一起可以,但是我们只能是亲人,以后不准再亲我!”
亲人会永远在一起,锥冰会找到一个珍惜他的好姑娘,她会死在冲锋的路上抑或找到一个可以为了他不顾一切的男人,相比较让锥冰难过伤心,彼岸觉得做亲人永远在一起更好!这样的距离很安全,她可以保护锥冰,也可以不用伤害锥冰!
彼岸步出宿舍不到两步,就看到自家亲妈堵在二楼走道上,穿着一条红白扎染裙,眉目间与她与茶雅有着五成的相似,卷着个大*浪,皮肤保养得相当水灵。见着彼岸自锥冰的宿舍出来,立时利爽的问道:
“二妹,干嘛去?”
“妈,我有事儿呢。”
彼岸咧嘴扯了抹笑,想绕过她妈出去寻苍穹小姑娘的宿舍。她妈却是堵在走道,挑起一边细细的柳叶眉,利爽的埋怨道:
“一天到晚就有事儿有事儿,跟你爸一样,家里的事从来都不管,连个商量的人都没有!”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