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没跑,人既然到齐了,那就说说吧!”抬手一指边上一黄毛道:“睡我兄弟马子这事儿,怎么办吧?”
那黄毛脸色一变,小声嘀咕道:“来得时候不是说二傻的马子吗?怎么改说我了?”
还没等中间那领头的说话,王铮‘扑哧’一声笑了,不屑道:“怎么?来的时候没商量好?要不要给你点时间决定到底谁戴这顶绿帽子?”
周围人闻言大笑,范皓飞更是笑得夸张,腰都直不起来了!
领头的被这不分敌我的笑声搞得尴尬异常,恼羞成怒的指着王铮鼻子骂道:“**又是那根葱,老大讲数的时候哪有马仔插话的时候!”说完回头狠狠瞪了黄毛一眼,显然怪他将自己搞得没面子。
“行啦!别扯这些有的没的了!到底什么事,你是想现在说还是想一会儿躺在地上说呢?”王铮一摆手,懒得跟他在废话。
领头的混混闻言顿感被削了面子,大怒冲上来举棍就打道:“我他妈先叫你躺地上!”四个小弟间老大上了,连忙在身后抽出钢管,木棒等物也跟着压了上来。
王铮翻了个白眼,从腰间抽出两把甩棍甩开,扔了一把给范皓飞对他一摆头道:“上!”
范皓飞愣了愣,先看了看甩棍,然后哭笑不得道:“感情你激怒他们是让我上去垫背阿!我不去!”
王铮向后一步对着冲过来的领头混混撇撇嘴,道:“少废话!赢得漂亮甩棍送你了!”
范皓飞闻言顿时精神了,不给王铮反悔的机会道了声:”一言为定!‘就直接上前开打。
打群架之前主将单条是不成文的规矩,一般都是分出胜负之后,两边的小弟才会一拥而上,厮杀一阵。跟三国时候先斗将,再趁气士高涨的时候一拥而上基本上是一样的。
王铮是一点儿也不担心这小子会打输,这小子有功夫在身,他爸从小就教他军体拳,为的就是以后看球遇见球迷流氓好不吃亏。以前打架都是这小子冲前面,王铮在后面打闷棍,一个光明正大的吸引目光,一个阴暗猥琐的专敲闷棍,两人配合的是天衣无缝,风头一时无两!
范皓飞人高马大,手持专业的兵器身上又有点功夫,两人交锋没有个三五下就把那七色小混混打得四处乱跑,明显不是对手。
旁边一直像殿前武士一样摆设的四个马仔,终于有一个看不下去了,抬脚就想冲上去帮忙。
王铮上前两步截住,斜着眼呵斥道:“哎哎!干嘛呢?怎么这么没有眼力见儿啊,没看见正单条呢吗?你上去瞎参合什么啊?”
那帮手很是不愤的推了王铮一把,叫嚣道:“小B,你敢挡我,我先干了你!”
王铮等得就是他这一推了,两边上百只眼睛看着,打到啥程度都能叫自我防卫!只要把理站住了,管他们什么目的先干倒在说!轮圆了一甩棍正正的抽在脸上,直接就给那小子给抽了个跟头,‘啪唧’摔在了地上,脸先着地。血直接就从鼻子里次了出来,喷了一地。
这一下可把两边的人都镇住了,平时这帮不安分的打架也就是青青肿肿,很少有见血的,拿棍子都是捡肉厚的地方抽,毕竟都是知识分子,知道打得太严重不好办!哪见过王铮下手这么狠的,直接朝脸上干!
这时候领头也躺在地上了,剩下三个马仔一副想上不敢,想跑也不敢的样子。王铮见范皓飞看他,回了个眼神叫他安心。随即拎着还在地上喷血抽抽的小子拖到了领头的边上扔下。
那甩棍将他脑袋拨过来问:“现在想说了么?”
那混混看着边上马仔的惨状,心有余悸的道:“就是听说你们学校有个叫范皓飞的很嚣张,我们就是想教训教训他顺便讹两个钱,可你们下手也太狠了!”说着抽涕了起来。
王铮和范皓飞两人对视了一眼,都有点啼笑皆非,这是哪跟哪阿!
王铮又低头悄悄那混混,掏出钱包将零票都仍在他脸上道:“你要是没地方挣钱阿,下次再来,我还打你满脸血,医药费我还出!”说着自己倒是笑了,对范皓飞道:“这倒也是个财路哈!”
范皓飞伸手拍了一下王铮,骂道:“别扯淡了,一会儿盖上课了!”两人就这样勾肩搭背、摇摇晃晃的走了。
留下一大帮看傻了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在那发愣。中午的阳光火辣辣的照在躺在地上两个倒霉鬼,身上的零票飘来飘去的却一副凄凉的感觉。
当天下午,铮爷的大名算是响彻了全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