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万就怕万一’。”说着,他大声喊道,“全体注意!所有人员都拿起武器,跟我冲!一定要把中国人压下去!”
阮委员急了,大声道:“你不要因为顾忌自己的面子而不调动部队。我要告你!我要向上级告你!”
团参谋长扯了武徐果的袖子一下,说道:“让我去!”
武徐果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有气无力地点了点头,但随即想起刚才自己的喊声,又站起来,拿起一支AK47朝外冲,文职人员和参谋人员也呐喊着冲了出去。
正在进攻的邓子峰他们压力一下大了很多,但他们咬牙顶住,子弹如雨一般shè向敌人。直到后山腰的越军在他们的团参谋长率领下冲过来。
后山腰的越军减少,落在峡谷里的手榴弹、迫击炮弹自然减少,邓子峰见目的达到,马上下达了撤退的口令,很快他们就连滚带爬地躲到下面的陡坡后面去了。
邓子峰他们还没有下来的时候,郭拙诚见山顶正面阵地火力加强后,就对着柳援朝喊道:“开始!”
很快,几个战士将“征集”而来的水牛、黄牛、马匹、驴子,甚至两头猪都从隐蔽地赶了出来,将它们驱进峡谷后,战士们立即在它们的后面扔了几颗手榴弹,又用火焰喷shè器点燃了它们后面的杂草、树木。
惊慌失措的畜生们顺着峡谷亡命地朝上冲去。也许是因为刚才炮弹、手榴弹排雷很彻底,这些畜生跑出了一百多米才有一条黄牛触响了一颗地雷。爆炸的地雷将这条牛炸成了一堆碎肉。
但这颗爆炸的地雷不但没有阻止畜生们的狂奔,反而因为它爆炸的时候大多数畜生都冲过了爆炸的位置,把这些本想停下脚步喘气的畜生吓得又加快了奔跑的速度。只有落在后面的两头猪停滞了一会,但见到身边冲天的火光后,它们也哼哼着追上上去。
越往上冲,地雷的密度越大,终于又有好几颗地雷爆炸了。一条水牛的碎肉被三颗地雷同时爆炸发出的气浪掀到半空,在阮家台上面的阵地落下一场令人恐怖的血肉雨。
听到峡谷里突然加大的爆炸声,看到爆炸的气浪掀起的红sè血雨,刚跑到正面阵地的越军团参谋长惊慌地说道:“糟了,我们中计了。”
说完,他狠狠地瞪了阮委员一眼,慌忙指挥刚从从后山腰过来增援的士兵立即调转方向,重新跑向后山腰。
看到团参谋的动作,不但武徐果没有说话,就是那个阮委员也没有说什么:他也认为正面阵地的进攻实际上是一场佯攻,中**队的真正目的是想利用峡谷冲上来。因为此时进攻的中**队撤退了。
阮委员讪讪地说道:“中**队太狡猾了,他们突然猛烈冲锋,又突然悄然撤退。”
武徐果倒是没有落井下石,说道:“他们未必不是随机应变,如果刚才正面阵地取得了突破,这里的佯攻肯定会在第一时间内变成主攻。……,他们的战斗力真是强大,跟我想象中的中**队完全不一样。”
这次偷袭中**队打死打伤越军三十多人,而他们只留下了三具尸体。
看着满目疮痍的阵地,刚才自信满满的阮委员点了点头,担忧的目光看着峡谷,那里爆炸声几乎没有停歇:“这些中国人真是不怕死啊。”
军官只是心情不忿,可来回奔跑的士兵却怨声载道,扛着枪来回在山上跑来跑去实在累人,有的士兵开始说起了风凉话,有的士兵消极怠工,脚步没有之前的快了。
武徐果看着手下士兵疲倦的样子,心里把老同学阮小井的祖宗十八代骂了无数遍:我草你阮小井的姥姥,如果不你求老子调走一个营,老子的兵力至于这样相形见拙吗?
越军的援兵离开不久,他们跑到后山腰用迫击炮仅仅打出了一轮炮弹,正面阵地又遭到了进攻,进攻的火力和进攻的人数超过刚才。不但人数多达八十多人,而且机枪、迫击炮、火箭筒等等都用上了。
让越军感到不妙的是这次中**队是冒险冲锋,遇到越军的猛烈回击不再像以前那样马上退回去躲避,而是就地藏身,并不计伤亡地对shè。
看着一线阵地被中**队突破了一个口子,越军指挥官急了。特别是那个阮委员更是声嘶力竭地对着武徐果大喊道:“快!马上命令后面的士兵冲上来!再晚就来不及了。武团长,如果阮家台失守,我要告你!把你告上军事法庭,就是你为了自己的面子,不听我的劝告而中了敌人的诡计!快叫援兵,叫援兵……”
阮委员一边大声叫喊着,一边躲在一块大石后,连脑袋都不敢抬起来,当子弹扫到石头时,他再也不敢叫了,全身颤抖如风雨中的树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