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一场焦点比赛之前,兰博故意找上门来,铁定是有一场好戏。
哈瓦那哈哈大笑着,上前握住了兰博的手:“比赛还没打,兰博先生就过来输诚么?您放心,我已交代下面的学生,到时候留手一二,不要打得太猛了。毕竟在同一个城市嘛,抬头比肩低头见。”
兰博也爽朗地笑着:“哈瓦那先生总是这么自信,小心祸从口出,到时候下不了台,可就不好办了。”
两人热烈地握手交谈,换成不熟悉的人,要以为是多年老友了。谁知双方唇枪舌剑,各不相让。
林长信插话说:“听说这比赛的由头是贫民窟那个叫闻锋的学生?真是可惜了,这样的英才,换在我们长风学园,铁定不会伤到一根毫发。不想你们城中竟然这样不爱惜人才,哈瓦那校长,我可要斗胆说一句,这可不是办教育的方法。”
这可说中了哈瓦那的痛处了。他脸色一变,像被踩中了尾巴一样:“这个你们管不着。不过好像两个有谋杀嫌疑的女孩都转到了贵校。小心今天比赛后,凶手伏法,贵校的名声可要不好听了。”
兰博与林长信哈哈一笑,似乎浑不在意。兰博说:“这个您放心,我们学校师资力量雄厚,云器几位选手铁定赢下这场比赛。”
哈瓦那摆出个送客姿势:“那就拭目以待吧。”
这时场中一阵骚乱,两列车队分别由东西门直接驶进赛场。两列车队的用车都豪华至极,更为夸张的是,两列车队旁边都有一队庞大的机甲保护。机甲的高大威慑并没有反衬出车队的渺小,恰恰相反,有一种直指人心的震撼。
能在这样的公众场合,直接出动机甲,不仅是财富,更是凌驾于城邦法律之上的权力。这才是真正震撼人心的地方。
车队的门一一打开,一边是清一色的笔挺军装,是城市驻军的大佬们;而另一边则是西装革履,为桑德兰集团的董事及高管。两列人在阔大的体育场中央相遇,全场三万人为之一寂,看着这座城市的两大巅峰势力碰面。
驻军司令云乃常在一众军官的簇拥下,向行上前的桑德兰集团总裁比茨打招呼,态度随意得像邻家老头一般:“比茨,可有段时间没见了,也是,咱们一碰面就是这样的热闹场合,连句家常话都没法聊。”
比茨也随和地附声:“这是我的错处了。本该去拜望您老,不想一直抽不出时间来,真是抱歉。”
云乃常哈哈一笑:“我那里可有瓶陆地时代的好酒,就一直等你来开怀畅饮了。说好了,一定要抽空来。”
比茨打着哈哈:“知道您老爱喝茶,我那里也备了几两大红袍,回头拜访时一并给您送去。”
云乃常拉着比茨的手,连声说好。双方在场地中间没营养地重复着废话,却都没有散去,弄得台上观众心焦不已。也太拖拉了吧,大家可是来看比赛,可不是看你们两方炫富的。不过却没人敢异议,谁敢在太岁爷上动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