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六听得面部肌肉一阵不正常的抽搐,可却又对着慕凌倩那张美到迷死人不偿命的俏脸,愣是生不出一丝一毫的气。
目光流转之间,他很快看向了向东流,继而把那从慕凌倩嘴里受来的气,全数转嫁到了向东流身,犹如向东流惹他的一样。
于是,马六立即眯了眯眼,狠狠点了点头:“赌就赌!东哥可不要输得倾家荡产和内裤不剩!”
说完这话,他很快忍不住地补充了一句:“当然了,六爷我比你年纪大,怎么着都得礼让着你!所以呢,待会儿你要是输钱太多,你也可以拿金鼎的房产地契来抵当。”
“……”
这话一出,向东流和慕凌倩,以及李少伟和阿彪等东门成员,可谓齐齐对着马六鄙视不已。
很明显,他这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比起赢钱来说,他其实更愿意拿到金鼎的地契。
短短瞬间,阿彪就有些隐忍不住想揍人地指着马六道:“六爷,你想赢我们金鼎的| 地契就明说,何必拐弯抹角?”
“对啊!那又怎样?”
马六脸皮贼厚地点了点头:“有本事,你让东哥不要输钱就是!如果输钱还不起,自然要拿点东西抵当!可以是金鼎的地契,同时……也可以是这位小美女嘛!让她陪陪我六爷是个不错的选择。”
“你……”
慕凌倩听得美眸一瞪,差点都想直接抓起手边的烟灰缸砸过去,将那张令她看了顿觉恶心万分的臭脸砸得稀巴烂。
同样,向东流自然怒火不小,恨不得一脚踢爆他马六的鸡鸡才好。
不过,他有着心灵戒指的特殊妙用,却也丝毫不惧马六的赌术如何高超,或者运气如何暴强。
因此,在向东流而言,马六那说法只是不可能实现的妄想而已,犹如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一样。
嘴角微微一翘,向东流倒不怒反笑地打了一个响指:“阿彪,把牌递给六爷,我们开始抢庄!”
“呵,六点!”马六微微伸手翻了一张牌,继而亮出来道。
紧跟着,阿彪迅速洗了一遍扑克,然后拿到了向东流面前:“东哥,该你了。”
“嗯。”
向东流点点头,随便抓了一张牌就摊了开来:“呵呵,不好意思,八点比你大!我的庄家!阿彪开始帮我发牌!”
说完这话,他就迅速拿了一个红色圆圈状的一万块塑料筹码,轻轻丢在了棋牌桌中间,算是底注。
马六见了,自然没有落后,轻轻捏起一个犹如一元银币般大小的一万块筹码,轻轻压在了向东流的筹码面,意思是底注下了之后,他这一局要压死向东流。
“呵,这能代表什么呢?”向东流在阿彪开始发牌的时候笑道,言语间充满了嘲讽。
“弱智呗!”慕凌倩毫不留情地撇了撇诱人红唇,天籁嗓音徐徐道,“这年头,根本就不流行求神拜佛!”
“难道说,筹码压筹码就能代表人也压人?六爷,你是从偏远山区来的?看不出你还真是挺封建迷信的,要不要请个道士来帮你做场法事,助你大赢特赢?”
“……偏远山区!做法事!哈哈,东嫂你太幽默了!”
阿彪一边发牌,一边和李少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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