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泽凯显然是领衔港城企业家来参加世界华商大会的。
“小赌怡情,大赌伤身,晚会之后一起去玩玩,我当然奉陪。”
他若是一直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那就会颜面尽失,好在他尴尬了片刻便牵强地笑道。
唐信无声一笑,既然对方都这样说了,他总犯不着硬逼着对方跟他赌身家,他发现李泽凯yù言又止,显然走过来不仅仅是打个招呼这么简单,便伸手一请,示意他请坐。
这桌周边有五张椅子,唐信和程慕,董赋才和冯玥蕊,四个人坐了四张,只剩下一张椅子了,李泽凯迟迟没动。
程慕发现这陌生的男人和女人没坐下,椅子不够,她就想起身先把自己的椅子让出来,自己再跑去别处端一把椅子来。
可她刚要起身,唐信面不改sè一手压在了她的大腿上,她疑惑地望向唐信,唐信朝他温和一笑也不解释,但程慕懂了,便打消了之前的想法。
唐信是何许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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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泽凯自然知道,他身边的女伴亦有所耳闻,她即便是个大明星,受人追捧,在这里,也摆不起丝毫架子,她转身要去自己端把椅子,但是李泽凯拦住了她,对她轻声道:“你先回去。”
人家明星就是来见世面,顺便提高曝光率的,听到李泽凯如此安排她,内心不悦,可脸上一丝一毫的不满都没有,神sè如常地微笑点头,扭身款步离去。
李泽凯坐了下来,抬手问道:“这算什么?下马威?”
他显然和唐信谈不上长幼尊卑,他比唐信年长三十岁左右,可在他们现在所处的环境中,唐信就是压他一头不止。
“不要想那么多,只是巧合,一张桌周围有几张椅子,可不是我安排的。但主办方这样的安排,非常合我心意,我是个直白的人。我不喜欢娱乐圈的人,便不喜欢这种人出现在我的身边,更别说坐在一起。”
唐信从桌上茶具盘中拿出一个干净的茶杯放到李泽凯面前,亲手为他倒了一杯茶。而后微笑着伸手一请。
李泽凯端起杯子喝口茶,茶是好茶,就是喝着怎么都觉得苦涩,他放下杯子,皱着眉头说道:“娱乐圈里也不是每个人都污秽不堪......”
他似乎想要为自己的女伴辩解。
可唐信抬手打住他的话头。笑道:“我说了,我不喜欢,并没有说娱乐圈的人怎么怎么样,我没有鄙视没有批判,他们是黑是白,我懒得追究,但我就是不喜欢。你可以换个角度在心里这样想,唐信是一个肮脏龌龊的人。娱乐圈里的人。与唐信相比,他们就是纯洁的天使,唐信有什么资格和这种人坐在一起?”
李泽凯哼哼直笑,无可奈何道:“如今流行自嘲?闲话不扯,唐信,宏信集团在港城有了立足地。而且一下子就成了港城经济很重要的一部分,影响力超然。或现在,或将来。宏信集团港城分部,总归是要融入港城圈子的,那么,我们或许可以合作,可我首先希望你告诉我,我和你之间,有矛盾吗?”
宏信集团的上升趋势有目共睹,而且最让李泽凯惊讶的不是宏信集团自身的资产激增,更大原因是如今宏信集团在博海商会中占据主导龙头地位,延伸在各行各业的能量与人脉,非同寻常。
这就是去年在谋划港城之前,唐信与刘宝丰面谈时说到的点子,他们邀请博海商会核心会员企业加入,是否参与,是对方的选择,本质上就是冒险,是赌博,赢了chūn暖花开,输了各安天命。
那同样也是一次考验,想要与宏信集团结成战略合作伙伴,不可能是肤浅地吃个饭聊个天送个礼,那一套宏信的实权者都不买账。
想要跟我们玩,那就要经受考验。
敢跟宏信下注,才能让宏信看得起。
好在结果皆大欢喜,双方共赢,宏信资产几乎翻了一倍,六十多家博海商会的会员企业也得到了不同程度的发展,最重要的是他们结成同盟,拥有的资源与平台,与曾经不可同rì而语。
唐信浑不在意地笑了笑,目光玩味地紧盯李泽凯,悠然道:“去年年底我去港城,目标很明确,就是找那五个家族算账。可是呢,有人自立门户之后自我感觉良好,是啊,事业有成又有三个孩子,这个人当然志得意满,可他就是莫名其妙地对号入座,打肿脸站出来装大佬调和矛盾,呵呵,我现在想起来都觉得可笑。李泽凯,我和你没有矛盾,在港城,是你不知死活撞我枪口上了,本来嘛,我也没放心上,可你呢?后来就带着港城富豪组团去京城游说zhōng yāng,又有什么目的呢?是不是想让我和你之间,真的产生一些矛盾呢?”
李泽凯尴尬不已,唐信说的就是他,他之前也的确小觑了唐信,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年轻气盛嘛,他是过来人,伸把手帮小辈把之间的恩怨结束,说不定还能传为美谈,可偏偏当时把自己给坑了。
输掉的两百亿人民币,他现在只给了唐信八十亿,还有一百二十亿经过协商,可以分两年来还清。
他苦笑道:“你以为我想去京城?港城已经不是当年刚回归时的港城了,华夏也不是连wto都没进的华夏了,我是被强迫的,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在港城闹得多大?啊,汪家,算,不提是非对错,那时候,港城多少富豪提心吊胆?再说,我们去了京城,那又怎样?其实是去丢人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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