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东西咱们现在也用不上,我看还是走吧,把这些汁液制成麒麟竭,咱们也没有那么多时间,要不然,以后有机会再来吧。”
徐青山晃了晃脑袋:“不,我要的不是麒麟竭,我要的就是这麒麟血!”
见白术一脸不解,徐青山回头指了指先前离开的方面,告诉白术,这东西除了她说的可以治病以外,还有个妙用,就是可以收拾那只毫彘!
白术听到这儿,这才知道,徐青山贼心不死,竟然还惦记着那只毫彘。看了看麒麟血藤,白术也有些好奇,不知道徐青山说的妙用到底妙在哪里。
徐青山伸手从背上把包取下来,从里面掏出麻绳,然后又把“脱衣筢”给取了出来,找出一段细绳,把这脱衣筢的几只小钩捆在一起,调整好方向,使之各不相同,就像是个飞抓一样。
白术看了看捆钢钩的那段细线,有些担心地问徐青山,会不会线太细了,看样子很不结实,轻轻一拉就会断,恐怕用不上力。
徐青山瞥了下白术,笑道:“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一会儿让你看段开眼的把戏,也近距离欣赏下牵羊的绝活。一般来说,这种绝活都是不外露的,你也不算是外人,今晚就让你开开眼!”
白术盯着徐青山看了看,眉梢高挑:“吹牛!我愿不愿意看还是两说着呢。”
徐青山看了一眼白术,道:“我告诉你,牵羊有牵羊的规矩,这行做事是不能让外人瞧的,我让你看,是没把你当外人,把你当内人,你要是不看,我还乐不得的呢!”
白术恶狠狠地瞪起了眼,冲徐青山道:“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徐青山摸了摸脑袋,不知道白术为什么突然变脸了,仔细想了想,嘴一咧,赶紧解释道:“哎!我没别的意思啊,我就是口误了,我说的‘内人’就是不见外的意思,你可别瞎想!”
白术气得直咬牙,朝着徐青山的屁股就是一脚:“我瞎想?我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胡说八道,顺口胡咧咧了!”
这一脚实实在在地踢在了徐青山的屁股上,徐青山也是没什么防备,没想到白术说动手就动手,扭了扭身子,用手揉了揉屁股,冲着白术咬了咬牙,可是看到白术挑衅的眼神,心里又打鼓了。自己这两下子自己知道根底,明显不是人家的对手,想报仇也只能是自取其辱,挨了一腚脚也就挨了吧,也别指望占啥便宜了。想到这儿,长叹了一口气,摆了摆手:“得得得,好男不和女斗,你爱瞅不瞅,我忙我的。”
白术得意地笑了笑,也不吭声,在旁边看着徐青山忙活。
徐青山把飞抓做好后,伸手取出一个馒头来,然后把飞抓塞在镘头里面,只露出麻绳,又把麒麟血开始往馒头上抹。工夫不大,馒头就被麒麟血给染红了,乍一看就像是个血馒头差不多,还真有些瘮人。
徐青山弄好后,用手掂了掂,满意地点了点头,看了一眼白术,晃了晃脑袋,转身又奔着树林里走了回去。
白术看了看四周,哼了一声,只好在后面跟着徐青山。
徐青山说是不搭理人家,可是走出没多远就扳不住自己的嘴了,一边走,一边冲白术显摆地告诉白术:“这麒麟竭味腥甚过于真血。钓鱼得下鱼饵,对付这只毫彘,麒麟竭就是最好的诱饵,只要它闻到了味,就会一口吞下,就是死都不会吐出来,百试百灵。”
白术听徐青山说得天花乱坠,不由自主地看了看那个血馒头,一副半信半疑的样子。
徐青山也看出白术对自己这套把戏有些没底,把胸脯一拍,底气十足地说道:“你不用不信。别说一只毫彘,就算是一头老虎又能咋的?就凭我这身本事,它是龙得盘着,是虎得卧着,在我面前就得乖乖地听我摆布。我实话告诉你,这一年多,我可没白吃干饭,那也是学了一身的本事,你别担心,十几分钟就搞定。你就躲在树后看着,只要不出声就行。”
白术看了看徐青山,哼了一声,懒得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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