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禄是个会来事的人,答道:“哎哟,哎哟哟,难道刚才那个搅闹驸马府的胖子是太师府上的人?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识一家人。皇姑啊,还真有这么一个人,现在关在后院柴房里。”
柔福帝姬责怪道:“那还赶快去请出来,给太师赔礼?”
“是是是。”高禄答应着,连忙派人去往后院带人,这边秦桧向柔福帝姬讲述了秦府被烧和三圣庵被砸抢之事,特意取出那张面具交到柔福帝姬的手中,柔福一看,面具上赫然写写三个字:“驸马府”。
柔福刚要辩解,说这是个误会,面具不是我们府上的东西,高禄急匆匆跑出来,脸色十分难看。
他附耳在柔福帝姬耳边说道:“不好了皇姑,秦龟寿死了!”
柔福大惊:“死了?”
高禄说道:“是啊,死了!刚才虽然下手重了些,可手下有准,不至于送命啊,刚才拖到柴房的时候秦龟寿还骂我来着,怎么突然就死了?”
柔福帝姬也忐忑起来,俗话说得好,打狗看主,秦龟寿不可怕,可怕的是秦桧,这满朝文武谁敢冲他白白眼,何况他死了三个家臣?
秦桧见他们俩叽叽咕咕,说什么“死了”,问道:“千岁,可是出了什么事情♂,?”
柔福帝姬心一横,狠道:“实在对不住太师,刚才三个人辱骂于我,被我手下人随便打了几棍,不想竟死了。来啊,把三个人的尸体拖运出来,交给太师拉回去。唉,说来也是他们的不是,我是堂堂的长公主,当今皇上的亲妹妹,对我出言不逊,岂不等同于辱骂当今万岁!但总归人是死了,这样吧,赶过几天驸马回来,我们一定过府赔罪,多赔些钱财……”
三个人的尸体早已拖到门后,柔福帝姬一发话,高福令人拖将出来,横在门口。
老贼一看,三个人伤痕累累,顿时气得满脸的肉直蹦。这辈子都是他欺负别人,哪里说过这等窝囊气?
“柔福千岁,你当我姓秦的好欺负吗?你烧我府邸,砸抢三圣庵,如今又打死我的管家,实在欺人太甚,你等着,我要告到金銮殿要个说法!”
秦桧一甩袖子,气鼓鼓地上了轿子走了。他家家奴将秦龟寿等人的尸首抬了去。
书中暗表,自今日之事,秦桧与柔福结仇,秦桧出狠招报复柔福帝姬,按下不表。
事已至此,柔福帝姬也横下心来,毫不在乎。转回府中,他还挂念着虞丰年,让人在全府之中寻找,找到半夜也没找到,气得柔福帝姬三尸神暴跳,吓得家人丫环四处躲避,不敢近前。
……
虞丰年早已回到了自家府中。
其实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他把面具留给秦桧当“证据”,正是要挑起秦桧和柔福帝姬的矛盾。
这偌大的临安,如果还有那么一个能跟秦桧叫板的,也就是这个柔福帝姬了!反正一个是奸臣,一个是荡|妇,都不是什么好鸟,让他们斗得翻天,正好渔翁得利。
其实那杯酒虞丰年根本没喝,趁小厮报事,他将酒倒掉,柔福帝姬还以为他将就喝了,便一再撩拨。虞丰年被逗弄得浑身发热,差点儿真把|持不住,柔福帝姬并没有看出破绽。
待柔福帝姬痛打秦龟寿,将他押到柴房,虞丰年暗自高兴,总算逮到机会收拾这龟儿子。
柔福帝姬带人四处寻找虞丰年以及后来应对秦桧得时候,虞丰年去到柴房。秦龟寿看到他十分惊奇,还以为遇到了救星,哪知道虞丰年扒下他们的袜子紧紧塞进他们嘴里,然后就开始折磨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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