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一乱,赵昚大惊,心说完了!今儿栽到了田师中的手里。连忙移步进屋,却见田师中揪住了一名刚从密室爬上来的官兵的衣领子:“混蛋,你说什么?”
那名官兵连忙解释:“大人,真的,我没有骗你!密室里没有人!”
“没有人?你看清了?”
“我看清了,看得一清二楚。密室不算太大,我和大头都找遍了也没发现逃犯的影子。”
那名叫大头的士兵也随声附和:“真的大人,下面啥也没有!不信你下去看看。”
田师中的狗舌头脸几乎憋紫了,回头望望赵昚,赵昚抱着膀子一脸自在!
其实赵昚比他还疑惑!——又高兴又疑惑,几乎以为他听错了。自己明明将“周晨阳”藏到了密室之中,怎么可能没有人呢?大白天见鬼了不成?
田师中到底还是不信,一挥手:“你们俩头前带路,我要亲自下去看看。”
俩官兵引路,田师中跟在后面下了楼梯。到下面一看,可不是吗,下面一张床、一张桌子、一面百宝阁,桌子上还放着没有动过的点心、糕点,阁子上摆满了古玩字画、玉器奇石。
田师中将桌子底下、床底下都检查一遍也没发现逃犯的影子。∏,翻找半天,一句话,一无所获!
这下田师中的头上可冒了汗,别看刚才普安郡王赵昚说得客气,可真要搜不到逃犯,今要出王府非扒一层皮不可。要说这事也真蹊跷,就冲刚才赵昚鸡蛋里头挑骨头、横拦竖挡死活不让下密室,说明他一定将逃犯藏在了密室之中,怪就怪在——人呢?
田师中仔细回忆刚才的每一个细节,他猛然想到了虞丰年:哎,对了,自己出府门的时候那小子去了哪里?
想到这儿连忙带人爬出密室。赵昚正在上面等着他呢:“田师中,你抓到的人呢,快带过来让我瞧瞧是男是女、是老是少!”
田师中的脸色像猪肝一样:“对不住王爷,下面没人。不过我想问王爷要个人,敢问王爷,刚才在书房陪着你的那保镖去了哪里?”
赵昚当然明白他说的就是虞丰年,自己也正找他,刚才里里外外瞅了半天也没见到他。可田师中话音未落,门外官兵的后面有人答言:“田大人是找我吗?我一直在这儿等着看您抓到的逃犯呢!”一闪身,虞丰年分开人群迈步进了书房!
田师中一愣:“你刚才去了哪里?”
虞丰年一副茫然的表情:“咦,怪了事了,田大人,你是抓逃犯还是要抓我?难不成抓不到逃犯,便要将我抓去背黑锅?”
“少要废话,你回答我,刚才去了哪里?是不是你趁我不注意,将逃犯转移了?”
“田大人,冤枉啊!我哪也没去,一直在外面瞅你刁难我家王爷呢。”
“胡说!我何曾刁难王爷,我是要保护王爷……”田师中瞅瞅赵昚,见他眼露杀机,吓得脸上的肉直蹦。
赵昚慢慢踱到田师中近前:“田大人!王府上下您也搜了,密室你也看了,怎么,没搜到人,你难道还要咬住我的手下不放?”
“下官不敢,只是担心逃犯在你府上为非作歹……”
“你口口声声说有逃犯在我府上为非作歹,可我没看到囚犯,就看着你在我府上胡搅蛮缠,闹得我阖府上下鸡犬不宁,这大过年的,全没了一点章法和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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