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类食物即算是以前有,能真正吃上的也只是那些所谓的上流人士们,真正是价格堪比钻石、黄金!吴义真没想到有这么一天,也能看到它们就摆在自己的眼前……刚动起筷子,一阵沙风迎面吹过,房门被人从外向里猛推了开来。
来人正是胡叔。
“有事么?”
吴义放下手中的碗筷,站起身。
“见到你胡婶了么?”胡叔没有进到屋内,而是站在门口询问,但神色间万分焦急。
“中午在村口锻炼能量控制力时,胡婶把饭菜端来放在桌上,这会儿确实没见着。”吴义想了想,回答道。
“哎呀,这下可不好了。”
“怎的?”
“今天起来,我就觉得你胡婶不太对劲,中午吃过饭后,发现人给不见了。”
胡叔越说越急:
“现在我把整个村子都找遍了,也找不到她的人在哪。”
“别急,也许是在这附近哪块地方给小胡采药吧。”吴义边说边把胡叔迎进屋内坐下,继续安慰到:“不可能好端端的一个人不见了,你先休息下喘口气,待会我陪你去找。”
胡叔坐在椅子上刚想开口,这时屋内又冲进来一人。
“村长,村子附近我跟瑞哥都找遍了,哪都没发现胡婶!”
跟着正开口说话的小易一同走进屋内的,是位短发,肤色黝黑,面容冷峻的汉子。
“叔,你说婶子这是能去哪儿?小胡还得人照顾着啊。”
汉子年纪不算大,大约二十五六岁,一张嘴就是中气十足的大嗓门,可见这人的性子也是颇为豪爽的类型。他两手戴着双皮革制成的手套,露出根根粗壮手指,全身仅穿着一条宽松布裤,赤裸着上半身,露出副结实强健的好体格!劲瘦的窄腰虽用布条紧紧缠绕着,但依旧能勾勒出腹部肌肉一块块的形状。等吴义目光看到他满头灰白的发色时,平日里无甚表情的脸上终于露出些微讶的情绪。这人跟自己一样,也是天生白发过多,才会显得发色异于常人。
可一想到头发,吴义才惊觉怎么能把这事给忘了?
平日里虽没太关注自己仪表,但现在头皮光溜仅有些发茬冒出,吴义还是知道的。这跟自己以前所留的半长发型极不相符,也正是入了北监才剃的光头……这不就说明以前发生的那些事的的确确是存在的?那自己明明受了那么重的伤,怎么刚来到这块地方的时候,却一丁点儿事都没有呢?
极不符合常理……
“老伴,你到底去哪了呀!”
胡叔的一声叹息又把吴义的思绪给拉了回来。
胡叔就是怎么也想不出这当口自己的老伴儿会去哪,她不可能丢下自己的儿子不管不顾啊。
正当所有人都在一筹莫展之际,吴义在一旁迟疑着开口:
“我下午从村头往回走的时候,隐约看到过一人的身影。”
“啊?”
“现在仔细想想,那应该是胡婶没错。”
“走,那我们快去村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