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宁愿和你共度凡人短暂的一生,也不愿看尽这世界的沧海桑田。
“你们看看这个档案。”张运然将手里的文件递给他们,“这是四年前没有破的案子,上面要求我们重新调查一遍,哦,还不只是这些,这么一堆都是我们未来要破的案子。”张运然扶着额头,感觉深深的头疼。
“这么多,是上面大改革了?”宋荀茴难以置信的将那些文件翻过来翻过去,不用想,都知道里面的凶手一定残忍又凶残,对付这种犯人一个都已经够他们费神了,现在来了这么多是想要要谁的命啊。
“那位刚来的提出来的?”朱修瑞消息灵通一点,“刚来就这么大动作是想要警告谁呢?”
“说话小心一点。”张运然严肃道,“这是光头杀人案,这个案子当初是吴警负责的,现在就交给我们了。”
“光头?”宋荀茴活久见,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么奇怪的称呼,“杀一个人就把一个人剃成光头,这是想干什么?”
“这个案子当初还是极为轰动了,过了四年该消失的都消失了,所以查起来比较复杂。”张运然始终觉得这个决定是在难为谁,这本来就是不可能的事,除非四年前的凶手又重新犯案,不然过了这么久,那些所谓的证据早就消失了。
“进来。”张运然心烦气躁,实在是不想在这个时候听到其他的案件。
“张警,来案件了,外面还有很多媒体,拦都拦不住,说是什么四年前的凶手又重新犯案了。”王竞知道这个时候小心为上,说话也温和无比。
“四年前?是光头杀人案?”张运然剑眉微微一挑,不会有这么巧合的事情吧。
“对,就是光头杀人案,怎么了?”瞬间办公室三个人脸色都不太对劲。
“宋荀茴你负责搞定那群媒体,让他们嘴巴闭牢一点,朱修瑞你们和我一起去案子发生的地方看看,对了,林瑾应该也在那边吧。”张运然正穿着外套的长手一顿,林瑾大早上就跑的见不到人影。
“是在那里,还有一个自称为大记者的人也在。”王竞试图回想起来那位大记者的名字。
“哦。”
朱修瑞敏感的意识到张运然神情不对,原本恨不得飞过去的脚步突然就慢了下来,似乎很不想过去案发现场。
“张警,我们应该快一点,如果在不过去的话,恐怕会引起扰乱。”
“知道了。”意味深长的看了朱修瑞一眼,“你比我更合适做这个位子。”
“不是,不是。”朱修瑞慌乱起来,“我只是提醒,提醒。”
张运然还没走过去,因为个子原因就和那个芭比猛男对视一眼,相互很有默契的转过头,装作没看见的样子。
“林瑾,你看出什么?”张运然看着被剃了光头之后辨别不出是男是女的被害人,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被害人家属趴在尸体上痛哭流涕,张运然问不出这种是男是女的笑话来,“凶器找到没?”
“初步检验是毒杀。”林瑾抽了抽嘴角,被害人都开始口吐白沫了,怎么问这种废话。
“四年前的案子最后解剖的时候,在被害人的肚子里发现了一把刀。”张运然不觉得这个问题很可笑,如果真的会有的话。那么极有可能四年前的凶手和现在的这个凶手是同一个人。
“我也不知道,要回去解剖之后才知道。”林瑾将手套脱掉,刚准备走就被那些家属抱住。
“不要把我的孩子解剖,留一个全尸不行吗?”母亲总是很心软,也更容易不理智,哭着抱着林瑾的双腿,跪在地上的腿已经没有力气站起来了。
“您先起来,”林瑾用了很大的力气才将那个看上去异常苍老的农村女人扶了起来,旁边已经有一些媒体开始拍照,如果不是距离够远,恐怕刚才那一幕就已经够十几个新闻标题了。
“我相信您也希望能够找到最后的凶手吧,这样我相信你的孩子也才能够安息。”林瑾温和道,只是农村女人思想依旧偏见固执,“我只想留一个全尸怎么就那么难,警察,作孽呦。”
林瑾已经不想说什么了,宋荀茴正好被派过去处理那边的媒体,现在这个女人他实在是搞不定。
“您先别着急,我们那边有专门的冰库,您孩子的尸体是不会发生什么意外的。”杨旬弯下腰,表情诚恳。
农村女人又准备说什么,旁边一直抽着大杆子烟枪的糙汉子就拉着那个哭的不成人形的妇女回家了,“哭,哭,哭,就知道哭,回家。”说完看都没看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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