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发生什么,我都认为这是真理,在我最悲恸的时候也能感受到,爱过后又失去,总好过从未爱过。”–––阿尔弗雷德·丁尼
“告诉你那户主是在医院的人长什么样?”周谬朴坐在驾驶座,转头皱着眉头,宋荀茴突然就愣怔住,“你不会连一个人的长相都没记住吧。”
“不是,那个人长相我没仔细看。他就走了,而且我都还没来得及问他是什么医院。”宋荀茴一直是和少年对视的,只是现在就记不住他的长相,倒是他穿的衣服,一直在脑海里徘徊。
“离这里最近,又算是大医院的只有五康医院,他们应该就在那里面。”周谬朴补充道,“你以后遇到那个人,记住指给我看。”
宋荀茴应了一声,虽然脑子里不太理解周谬朴这么问的原因。
周谬朴表情困惑,宋荀茴作为一个专门调解媒体和警察紧张关系的人,在短时间内记住人脸并和其的名字对应是她的强项。可是现在居然会出现这么一个人,特别是这里还有一个高智商的连环杀手,这个特例的存在还真是让人不得不在意。
“王竞,你到时候和我一起,你们两个就留在这里,我怀疑这是凶手设置的陷阱,你们留下,记得不要单独行动。”手指敲打着方向盘,周谬朴片刻后才说道,“张警马上就要回来了,我可不想我刚上任就把案子留给别人破,而且今天晚上是最关键的一天。”
宋荀茴和睡眼朦胧的朱修瑞顿时变得非常清醒,也不知道张警平时是怎么教导他们的,居然听到一个名字就露出反射性的害怕情绪。
周谬朴撇了几眼,觉得自己的威严还有待提高,“还有,我之前说过湖南警局那边应该有帮凶,所以凶手是知道我们几个人的存在的,只是他不知道我们的长相,所以到时候尽量表现的正常一点,”,周谬朴声音低了下去,“而且说不定到时候还会发生什么意外。”
离得最近的王竞将耳朵贴近窗外,听着外面吵吵闹闹的小贩喧哗的噪声,和人群中嬉笑怒骂的夸张声音,心里顿时感觉到了无比放松,王竞用手指点了点玻璃窗,一个手指纹路就出现在窗户上,车窗外的熙熙攘攘穿梭的人群,这群无辜又无知的人群大概不知道将会有什么发生在他们的身上吧。
“下来吧。”朱修瑞拉了拉晃了神的宋荀茴,看她蒙蒙的下车,好笑的将脑袋伸进车里,“周警,我们一起行不行?”
周谬朴思索片刻后道,“可以,”想了想,周谬朴将手机拿了出来,“我有嫌疑人的照片,发给你,到时候看看在比对一下。”
朱修瑞震惊的睁大眼,显然周谬朴在他们不知道的时间段里和凶手接触过了,只是明显被凶手逃脱了,不然周谬朴那时候过来的脸色不会那么难看。
王竞坐在副驾驶上玩着手机,像是没有听见他们的对话似得,朱修瑞撇了一眼,只有王竞是知道周谬朴之前去做了什么,他在车上问那些话也是为了让周谬朴心甘情愿的把照片给他们。
车子开的非常平缓,周谬朴一直沉默着,片刻后才问道,“你认为邓警那群人谁才是帮凶?”
“你不是已经有了答案了吗?”王竞淡淡看向前方快速超过他们的敞篷车,里面还有人疯狂的探出脑袋,迎风招展的头发让那个大声唱着歌的年轻女孩变成了疯子。
“对啊,不是已经有答案了吗。”周谬朴自言自语,握着方向盘的手掌攥的更紧了。
周谬朴将车子停在医院的停车区域,王竞就快步走向医院,“你好,请问就是今天晚上有没有来了一个叫余静珊的病人?她的老公是不是也在这里?”
老练的护士戴着老花镜,用机关枪一样的眼神扫视着眼前表情着急的男人,摆了摆手,“我们这里不允许透露病人的隐私,你和病人家属协商之后再过来吧。”
“不是……”王竞顿住,然后掏出自己衣服内侧的警证,“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吧?”王竞冷漠道,抬起头看了看医院大厅的电子表,正好是12点十分,也是上一个被害人被杀害的时间。
王竞走出余静珊的病房,下了电梯来到一楼,周谬朴高高的个子就站在空荡的大厅,黑色大衣领口也往外翻了过去,带着些许不羁放纵站在观赏的植物旁边。
拧着眉,他脸色极其吓人,神情几乎是从瞬间就变得铁青,王竞不太了解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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