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是战力强悍。更因活动不受限制,价值比就更高了。尤其是眼下王位争夺正酣之际!
“你起于微末,又征战在外,对王都里错综复杂的关系当然知之不多了。今后多留心一些就是,又不是学不会。我倒不牵挂这些,只官面上的争斗,你性格坚毅不佻脱,职位摆在那里,王上对你又看重,还有侯府的照应,谁瞎了眼来找你麻烦都落不得好。我担心的对手来阴的,执金吾这位置就是烫手山芋,有人要依计学计怎么办?
只有千日做贼的,可没千日防贼的。
侯府以前支持的是太子,现在跟东宫联系也相当的密切。在四位殿下眼中怕就是一根肉刺。你是侯府的姻亲,当然就归属在侯府派系里,四位殿下能看的了你好去吗?
如果他们故意挑事,派出些死士来行刺……”
祝彪本来轻松地脸色凝重了,对啊,是啊,自己的身份已经归属到侯府一系中,侯府又隐隐的支持东宫。想想出征延东时,不就是安平侯提出自己挂帅统军的么。在那四位殿下眼里,自己跟东宫……
还想着借口重点盯梢南宫府呢,自己想的太简单了,完全没把内部真正意义上的争斗考虑进去,大失误,天大失误。
“相公,相公……”祝彪猛然间的变色让她好担心。
“嚯——”抓起单玉屏的手,祝彪脸色恢复了正常的从容“夫人所言甚是,甚是——”郑重之情连‘玉儿’也改成正规称呼了。
……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咚!——咚!咚!”一慢两快的梆子声,更夫从一个小街里拐出。仰头一看,不远处的大道上,浩荡的步骑滚滚开来。
执金吾夜间巡城了。
几天里一直提心吊胆的更夫大松了一口气,今夜至少是能放心一些了。执金吾巡城,群宵易避啊!这年头连国公爷都被刺了,更夫如何不胆战心惊。看到不该看的东西时,那就没命了!
“王俊!”
“在,大人!”
“去问那更夫,可有异情?”
“诺!”
去又返回,王俊当然从那更夫口中问不出什么,更夫眼中的北城今夜一切正常。
“往城南去——”
步骑七百有二十许许开去。
南宫府。
四更天了密室中灯火还亮如白昼,南宫靖往下,所有人脸色都难看的要死。今日祝彪一接掌执金吾,立刻就有缇绮的人头在府邸周边晃荡,到了日落缇绮下去了,北平城的衙役接替了,直到刚才深夜里,他亲自带人走了一圈后,直接在不远处的一个十字口留下了五十名大戟士和二十缇绮。
“欺人太甚,欺人太甚!”南宫煌暴跳如雷。
“刺客到底是谁呢?”南宫靖等却更挂心刺杀明国公之人。禁军的那军官说的对啊,城南那么多大户,谁家的后院水塘都能跑人,为何就特意跑来南宫家?祸水东引,他是不是知道了些什么?
南宫家的危急这才是重点!
“大伯,饭食都备好了!”南宫羽进来说道。
“给他们送过去!不能冷了将士们心。”
南宫靖就那么好的脾气么,当然不可能。“就当是喂猪了!但愿越骅先生能早日寻到踪迹,料理好一切后到时有你的好看,祝彪小儿!”
……
“报——,大人。城西一户商家被灭门,十一口尽亡!”
“报——,大人。城东一处起火,宅院似浇有火油,火势凶猛。”
“报——,大人,城北…………”
“报——,大人,城南有黑衣人出没,九名禁军死伤……”
正指挥禁军、执金吾人马拆除城东燃火房屋周边门户人家,清理可燃物的祝彪闭上了眼。
“小小犯禁,群丑跳梁更甚。祝卿——”
“臣在!”
“有负孤王之所望也,可知罪?”
“臣知罪。”
“此错无怪你一人,孤王亦任人不贤也。罢了,黜卿执金吾之职,还回薄刀岭练兵去吧!”
“谢王上隆恩!”
回到家里,祝彪笑着安慰了祝母,要她不要担心。到了自己屋里,才对着老婆自嘲的一笑“一天整整,这他娘的算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