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拉抖腕又扎一针。细细的蛛丝往来穿梭,最大速度的缝合了创口。
剪去缝合线,潘朵拉轻轻取出扩阴器,柔声宽慰道:“好了,缝合时我做了收缩处理,以后会比当初还紧。”
“多谢……”艰难的倾吐谢意,亚特玛紧绷的神经陡然一松,立时昏死过去。
“没事的,让她好好休息,很快就会痊愈。”摘除鲸皮手套,将放置手术刀具的皮囊轻轻卷起,收入六角魔盒,潘朵拉最后提醒道:“女主人,请告诉主人,没拆线前,不要*房了……”
弗拉维嗔道:“这还要说?”
“嘻嘻……”潘朵拉做了个鬼脸,转身走了出去。
小心的帮助着亚特玛平躺下,又更换了垫在身下溅满血花的纱布,轻轻放下纱帐,弗拉维这才松了口气,坐到了床边的丝绒椅上。
“奎也真是,又不是第一次……为何如此放纵……”
后甲板,奎赤lu着上半身,挥汗如雨的敲打着铁砧上的钢锭。不远处的法拉正在史密斯的帮助下,支起篷车的坚木框架。
只有卡夏悠闲的坐在车厢内的圆桌旁,托着下巴,无聊的转着根生锈的铁钉。
“好咧,完成了”随着最后一根坚木卡入,法拉笑着吹了个口哨。
史密斯乐呵呵的转身,去取固定的铆钉,卡夏却笑道:“喂,铆钉多钉些,篷车可禁不起折腾……”
奎落锤陡然加重,将好端端的一块钢锭轰成了碎片。
法拉冲咯咯娇笑的卡夏摇了摇头,转身向奎走去,“奎,还是让史密斯来吧,你不是专业的铁匠,力度拿捏不好。”
“哦”奎瓮声瓮气的丢下打铁锤,转身向船舷走去。
“奎?”法拉急忙冲入篷车,冲卡夏跺了跺脚,捧着装备转身追了出来,“你去哪?”
“下去洗个澡。”奎跃上船舷,迎着炙阳洒落的斑驳光影,飞身跃下。
噗通
水花飞溅,目送野蛮人古铜色的身躯钻入水底,法拉叹了口气,抱着沉重的肩甲护心镜披风,返回了铁匠篷车。
“卡夏,你不应该说那样的话,奎,其实心里很愧疚。”
“哼”卡夏嗤鼻以对。
“你不了解亚特玛,也不了解鲁·高因的女人。”法拉将装备重新堆放上武器架,沉声道:“珠宝之城的女人,天生就是取悦男人的尤物。更何况,亚特玛还是最美的那朵沙漠之花。”
“哼,这不正说明,他和那些臭男人一样,也是个下半身动物。”卡夏冷语反驳。
“不对。”法拉勇敢的反驳,“奎身边缺少女人么?如果他想,别说梅拉、西薇娅、伊莎贝拉、齐薇格她们,就是我…也会毫不犹疑的奉献自己。”
喘了口气,法拉继续说道:“但是,他没有。而且,奎是个不善于表达的人,我不相信,如果没有亚特玛的…勾引,他会强行将一个刚刚失去丈夫和孩子的女人,扛上楼”
卡夏盯着法拉看了许久,忽然发出声轻笑,“唉女人,都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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