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出意外,刘邦可能会背着村长的身份过完这一生。在那个年代,想当官不纯是考试就能解决,需要声名,更需要关系。
刘邦那无赖的名声,在县里弄弄假、作作弊,混个小吏还凑合,到省里、到zhongyāng谋个一差半职那是扯淡。要说关系,刘邦就更甭想,不说八辈贫农,最少三辈没有问题,他爸也不叫“李刚”,硬拉乱扯也揪不上关系。现在的刘邦是没有太多想法的,当个亭长就很知足。
人生有很多变数,有很多莫名其妙的机会。对于刘邦来说,机会来了。
山东单县的吕老头(吕公)在老家惹了仇家,怕挨黑砖,因与沛县县令关系不错,因此举家避仇,千里迢迢跑到沛县。
老吕刚到沛县,就敲锣打鼓请客,并要求“进不满千钱,坐之堂下。”收礼都能标价,老吕这仇避的张扬。有饭局,能喝酒,那就去吧,不去也说不过去,因为县令那张老脸也摆在那里呢。
刘邦现在也算是有头脸的人了,虽说是个穷光蛋,但有没有钱是一回事,喝不喝酒是另外一回事。钱,我没有;酒,我要喝。这一次,穷光蛋刘邦竟然喝出了名堂。
提两腿跑到老吕家,站门口喊了一声“贺万钱”,迈腿就进,实际上一分也没给,因为身上根本就没钱,有钱谁还到处乱欠账。
但这句话有人听得真切,那就是老吕。老吕不识底细,吃了一惊,出手就是一万,绝对是个大户。又见刘邦器宇轩昂,不知何方神圣,忙起身相迎,礼让上座。
不过还是有人知道刘邦底细的,负责记账的萧何就是一位。看着老吕的黏糊劲,萧何笑了。本着对记账工作认真负责的态度,还是提醒了老吕一句,“刘季固多大言。”
可老吕明显没认真分析萧何的言外之意,把仪表堂堂和那一万块钱联系在一起,初来乍到、不明就里的老吕开始琢磨刘邦的长相,越琢磨越敬重,连磕头拜把子的心都有。事后证明,老吕对相面这门学科研究的还是比较透彻的,水平已达到登峰造极、出神入化的地步,当个科学院院士应该还有些屈才。
老吕琢磨是他自己的事,刘邦的目的就是混吃混喝,既然被请了进来,就毫不客气,一屁股坐到上座,嘻嘻哈哈、说说笑笑、大吃大喝。酒席将尽,老吕三番两次给刘邦使眼色挽留。刘邦是什么人呀?黑白通吃、大言不惭、地痞无赖一个,你不让走就不走呗,难不成还要管晚饭?
客人都走后,老吕爬他脸上又是一阵端详,犹如哥伦布发现了新大陆,“臣少好相人,相人多矣,无如季相,愿季自爱。臣有息女,愿为季箕帚妾。”老吕说的饶舌,用现在的话说就是你的面相好,我愿把女儿嫁给你。
刘邦一听,高兴的两眼放光。胡说一句话,白吃一顿饭,还顺便娶了个媳妇。也顾不得父母之命、媒约之言,既然人家寻着当老丈人,哪有回绝之理?虽然自己已有了个曹氏,但对他来说,这方面是多多益善。刚等老吕说完,刘邦就纳头便拜,认了丈人,定了亲事。
刘邦走后,老吕的老婆不愿意,追着老吕问:“沛令善公,求之不与,何自妄许与刘季?”因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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