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时才发现是自己瞎想了.
"这群狠心的狗奴才,真下的去手,快躺下",陈大娘忙去端了碗药酒来:"越儿忍着点,姨娘给你擦点药酒."
"哼……哼哼……",刘越的伤处被酒精刺激的很痛,就像刀割一般,不停哼哼着.
香儿也自觉地沾了点药酒柔柔地在刘.[,!]越的背上抹着,一点也不想陈大娘那样简单粗暴,软滑的手指触碰在坚实而又敏感的后背上,刘越倒也忘记了疼痛,身子倒有些燥热了起来.
陈大娘见刘越有些不舒服扭着大腿,便明白过来,笑道:"这孩子真是长大了,香儿你别抹了,免得把越儿刺激地不舒服!"
"我靠,姨娘你能不能不要说出来,不知道由香儿姑娘摸着是又煎熬又爽快吗",刘越腹诽道.
"算了吧,自己也真没出息,这都会有反应",刘越暗想道.
脸儿红红的香儿只好住了手,蹲下身来看着刘越问道:"公子,很疼吗?"
"谢谢香儿姑娘关心,不疼!"刘越强笑了一下,突然又大叫了一声:"真疼!姨娘,您能不能轻点!"
"呵呵,你就装吧!"香儿朝他笑了笑就欢快地如鸟儿般学着刘越翻了翻橱柜道:"公子,你饿了没有,要不我给你煮点吃的吧."
"你姨父刚去李秀才家里要了点豆子回来,把它煮了吧",陈大娘笑道.
"算了,豆子吃多了尽打屁,香儿姑娘,你去我衣服里拿出点钱,去李秀才家买点米肉回来,我们要改善生活",刘越忙吩咐道.
"臭小子,还没成家就乱花钱了!"陈大娘忙打了刘越他一下,疼得他忙哎哟了一声:"姨娘,我错了!"
晌午时分,太阳给了几分面子,没有昨日那般酷热,大榕树底下却多添了几徐清风.
刘越特意把桌子摆在了大榕树底下,布置好碗筷饭菜就与香儿们享用起了丰盛的午餐.
"姨爹姨娘,越儿想了想,觉得还是读书举业才是正道,所以我不想种地,而你们也种不成张员外家的地了,所以这十亩地还是送给你们种,另外我这里还有十几两现银,麻烦姨爹去请几个泥瓦匠来把这屋子改成泥土房吧,免得又钻出一些蛇呀貂呀吓得我们香儿姑娘睡不着觉",刘越说着就给二老碗里一人送了块肉.
香儿忙瞪了刘越一样,鼓着粉腮道:"哪有!"
"你还狡辩!"刘越笑了笑突然就拍了拍脑袋道:"哎呀,说好了今天要吃蛇肉的,我都忘了!"
"我已经腌制好了,过几天再吃吧",陈大娘忙笑道.
吃了饭,王叔就去请了几个资深的泥瓦匠来,风风火火的开始砌墙制砖.
刘越想去帮忙却被他给拦住了:"读你的书去,这次考了秀才明年还得考举人呢!"
"公子,你就安心地读书吧,香儿给你磨墨!"香儿也走过来把刘越拉了回去.
至此以后,住在姨娘家的刘越过得很是轻松愉悦,每天都是"绿衣捧砚催题卷,红袖添香伴读书".
而刘越的兄芍了家似乎并未过上安宁幸福的小康生活,几天之内,刘敢就把家里的存银输的差不多了.交税的时候,还是拿五亩好田贱卖给刘五叔换了笔银两交了税.
与刘越没分家以前,兄嫂二人是一致对外,如今一分家内部矛盾是越来越突出.
刚与周氏吵了一家的刘敢气得进了城准备大赌一场.
可没到一天,刘敢就把家里的地输的精光.
赌场老板杨捕头很兴奋地拿着从刘敢手里赢来的五张地契出来,笑道:"整整二十亩上好的水田,老子又可以多养一房小妾了."
"刘大公子,下次见!"杨捕头不忘向垂头丧气的刘敢打声招呼.
胡管事见杨捕头高高兴兴地走了出来,便忙走上前来:"给表少爷请安!"
"胡大胖子,是我老舅叫你来的吗?"杨捕头忙把地契藏进怀中,一本正经地问道.
胡管事把张员外被刘越打了的事说了,然后又道:"表少爷,您可得给老爷出这口恶气,那姓刘的家伙厉害的很,您可得给他治个罪."
"哼,这个姓刘的家伙敢欺负到我老舅头上,真是活腻了他!难道他不知道我老舅的儿子是府里的大官吗",杨捕头扬起手来道.
杨捕头然后又狠狠地拍着胡管事的肩膀:"你回去让老舅放心,不用什么罪名,我明天就带人去把他抓了回来,把五十斤的枷锁架在他身上我看他还老不老实!"
"哈切!"刘越连打了好几个喷嚏,骂道:"那个龟孙子在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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