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说到陈蕃与李膺商议连结窦武,欲除去宦官,而此时桓帝却来到皇**中。
“臣妾恭迎陛下”皇后行礼参拜道。
“平身!”桓帝抬手道。
窦皇后起身说道:“陛下今日怎得空到臣妾这里!”
“朕今日过来与爱妃说话,怎么爱妃不愿朕来?“桓帝道:
“臣妾希望陛下日日都来,可是知道陛下是天子,当以国事为重!”皇后正色道。
“爱妃贤惠!最近汝父可好。可有来宫中探望?”桓帝问道。
窦皇后疑惑的望了望桓帝,道:“陛下,臣妾父亲近日未曾来宫中,陛下是否有事?如需要臣妾即刻让父亲进宫!”
“无妨!朕只是问问!爱妃父亲即朕之国丈,不可整日在家中谈经论道,当多关心国事。为国出力,替朕分忧!”桓帝正色道。
皇后关切的问道:“陛下,是否有事,可否说与臣妾知道!”
“无事!只是最近宫中有无事发生!”桓帝拉着皇后手道。
“也无大事,只是近来宫中大小宦官,都甚是安份!”皇后想了下道。
“哦?往日他们都不安分吗!”桓帝道。
“也未有甚不安分,想来是臣妾多心了!”皇后忙道。
“非是爱妃多心!实是因为近日司隶校尉李膺新上任,严惩了些不法之徒。想来是那些阉人胆小,许是被吓到了!”桓帝笑道。
“呵呵!此事臣妾也听闻了,整个雒阳城都传开了。李校尉可是扬名天下啊!”皇后亦附和道。
“扬名天下吗!这倒是朕未曾料到之事!”桓帝沉声道。
“其中,亦是称赞陛下圣明!”皇后赶紧说道。
李膺!张让!桓帝沉思道:“爱妃,让汝父多关心朝堂之事,莫要整日为那些升斗小民之事,浪费时日!记得,他是朕的国丈,国家重臣!开设粥铺,救济士民。让下人去做即可!”
“臣妾惶恐!定当告诫父亲,以国事为重!为陛下分忧!”皇后赶紧跪下道。
“爱妃快起来吧!朕没有怪罪汝父之意!坐下吧,是否爱妃也有不明白之处!”桓帝看着窦氏道。
“陛下!臣妾是有疑惑,却不敢讲!”皇后小声道。
“说!朕恕汝无罪!”
“陛下,其实不仅臣妾疑惑,**中疑惑此事的大有人在,只是陛下圣断!无人敢多言!”皇后看了桓帝一眼,桓帝示意她继续说,皇后微微整理下思路,道:“陛下,素日里甚为喜爱张让,为何此事,会如此责备张让,**中皆在揣测...是否张让失宠!”说到此处,皇后却是不敢再往下说了。
“想来爱妃也是如此想法!”桓帝轻轻一笑道:“昔日先帝孝质帝因怨怼之言,竟被梁冀鸩杀!后朕即位,当时满朝文武皆是梁党!朕战战兢兢,唯有依靠宦官!后朕联合单超等人一起除去梁冀!因感其忠义,封单超等五人为侯!也是朕之前太过纵容他们,不想时至今日,竟致无人与之抗衡!所以,此次朕方才借李膺之手,给其警告,压一压他们的气焰!爱妃,可明白朕之苦心”
“陛下圣明!臣妾愚昧,定当为陛下整肃**!”皇后拜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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