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下首那人垂手立于其兄旁,心想道:李膺,定要让尔知晓,吾张朔的厉害!
“汝莫要惊慌,就在此间住下,杂家倒要看看他李膺能如何,待明日进宫,自当向陛下讨个恩典!”
正说话间,突然管家张平来报:“老爷,大事不好了!”
“何事慌张,成何体统!”张让斥责道
“老爷,门外来了大量官兵,已将府邸四周团团围住!”张平回禀道。
“可有说明缘由,何处官兵,何人领兵?”张让大惊道。
“来人说是,司隶校尉李膺,奉旨前来捉拿二老爷的!”
“兄长救命啊!”听到此言,张朔吓得魂飞魄散,连忙求道。
来得好快!李膺啊!真是好手段啊!张让沉思着,赶忙拉起又要跪下的张朔,道:“汝且起来,莫要惊慌,快随张平进密室躲避。外面自有为兄来应付!看他李膺有何作为!”
见张朔和张平进去后,张让喊道:“来人!开中门!”
不一会,张让来到门外,看了看四周围住府邸的官兵,然后望向正中间站定的李膺,便开口道:“李校尉,来此有何贵干啊!”
李膺看了眼张让,开口道:“张黄门,汝弟野王令张朔在任时贪赃枉法,残害百姓,更甚者杀孕妇以取乐,真是神人共愤。膺此来是抓其归案,明正典刑。望张黄门配合!”
张让闻言,微微一愣,方才言道:“李校尉,可有凭证,不可冤枉吾弟啊!再说,他亦不再咱家府上。”
李膺听完,双眉微皱曰:“自然是查证属实,证据确凿。至于杀孕妇之事,乃是当街所为,一县百姓皆可作证!更何况,他现畏罪潜逃,这才来捉拿归案!至于他是否在府上,不劳操心,一搜便知!来人呐,搜府!”
张让大惊,怒道:“李膺尔敢!难道不怕咱家奏明圣上,汝惧否?”
闻言,李膺大笑道:“老夫忠君为国,有何惧哉!搜!”
张让气的浑身发抖:“李膺匹夫,咱家定与汝甘休!”
不多时,便从府中密室之中搜出张朔。但见此时张朔面色灰白,浑身颤抖,被两名吏卒拖出。
当拖至门外,见到张让时,张朔拼命呼喊:“大兄!救命!救命啊,大兄...”
李膺喵了他眼,对身旁吏卒说道:“带下去,押赴雒阳狱,待审完再做处理!”
这时,张让走近跟前对李膺道:“李校尉,能否从轻处理,留吾弟性命,咱家定当厚报!”
李膺想了想道:“膺也是职责所在,不得不为,望张黄门见谅!老夫定当审问清楚,绝不冤枉与他。黄门可信过老夫?”
“如此,多谢了!”张让对李膺深深一揖。扭头便回府中。
“老爷,今日李膺如此,为何对他这般客气!难道真的就不管二老爷了吗?”管事张平问道。
“嘿嘿,李膺!今日汝这般羞辱,定不与汝罢休!来日,自当进宫求圣上!今日这些话语,便是为了稳住李膺,拖延时日,让其慢慢审问!待明日请得圣旨,看他李膺还有何作为?”
“老爷英明!”张平颠颠跟在张让后面奉承道。
而就在张平与张让主仆对答之际,李膺亦在为身边属下解惑.
“汝等心中可有疑惑?只管问来。”
“大人,属下等确实心中疑惑,今日大人为何要对张让那阉人,说话如此客气!再者,张朔所犯罪责,明白无疑,何须再审!”
“呵呵,尔等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尔等以为,老夫便怕那张让!他心中算计,焉能瞒得过老夫!哼,想拖延时限,求圣上赦免其弟,妄想!故此,老夫便将计就计,与他敷衍,也免其狗急跳墙啊!”李膺抚须笑道。
“原来如此!大人高明!”下属们心悦诚服道。
“如此!速速回府,当夜审张朔,以免夜长梦多!”
“诺!”吏卒说完,便加快了步伐。
欲知张朔命运如何,张让与李膺结局如何,请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