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两侧山崖上有埋伏,弟兄们还没到谷底,就被该死的山越乱民扔下的石头给砸死了三人。”
“知道了,你且退下。”
徐晃挥了挥手,浓眉却深深地皱了起来。
深谷两侧的山峰都是绝壁,根本就攀不上去。很显然,山崖上埋伏的山越民是从深谷的另一侧爬上去的。
这些山越民留在上面,只要多搬几块石头,徐晃的七千余大军就别想过去。
如此险地,可真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徐晃一边皱着眉头想办法,一边下令大劳就地扎营歇息。
在谷口乱了一阵,忽然心灵一动,当即大声喝道:“来人。”
有小校急上前拱手道:“将军有何吩咐?”
徐晃沉声道:“速带三百弟兄去扎草人,务必在三日之内扎上两千具草人,两谴人下山寻上百头弩马或毛驴,就地伐木造百辆大车,不得有误。”
“这,扎草人干什么?”
小校不解,吃声问道。
徐晃冷然道:“不必多问,速去准备。”
“遵命。”
小校不敢再多问,急领命而去。
三天后。
清晨,天刚蒙蒙亮,一支庞大的车队就开进了谷中。
这些临时赶工出来的车子十分简陋,全都是用铁钉将木头架子钉起来的,连车轮都是将木头饼子削圆了,中间掏个洞拼凑上去,在崎岖不平的山道上缓缓前行,看上去随时都有脱轮散架的可能,拉车的牲口更是五花八门,瘦马,毛驴,水牛等家畜参加不齐。
简头的木车上,挤满了兵卒,缓缓开进谷中。
徐晃亲自带着十余名亲兵,大声吆喝着,驱赶着车队缓缓开进谷中。
左侧的山崖上。
“浑哥,官军进谷了。”
一名山越名飞快地冲进密林中,摇醒了一名三十多岁的汉子。
“走,去看看。”
汉子一个机灵,立刻醒了过来,爬起来抓起生锈的马刀就走。
很快,浑身奔到一块凸出山崖的大石头旁,探头探脑的张望下去,虽然距离谷底离的太过多看不清楚,但还是能依稀看到足足有上百辆大车开进了谷中。
大车上面,密密麻麻的挤满了官军士兵,隐隐可看到布甲铁盔,只是看不清面目。
“咋整,浑哥,砸不砸?”
有精越地山越汉子张望一眼,连忙问道。
浑身抓抓头皮,不解地问道:“官军这是要做什么,为啥要赶车入谷?”
四周的山越民都答不上来,他们简单的脑袋哪能想明白这种深奥的问题。
浑身想了半天,也是不得要领,眼看车队已经深入了谷底,当即咬咬牙,喝道:“给老子砸,狠狠地砸,砸死这帮狗*养的官军。”
“砸,狠狠地砸。”
山崖上的山越民立刻欢呼起来,数百条汉子一拥而上,将一块块大小不一的巨石和断木推了下去,刹时轰隆隆的山崩地裂之声震响了空寂的山谷。
另一侧的山崖上,也有数百山越民冒了出来,拼命地往下面推石头。
“快,射起来。”
徐晃早就在全神戒备,刚刚听到动静时,就大吼一声,迅速躲到了一处向里凹进去的山壁下面,十余名亲兵也飞快地奔了过来,挤在一起。
很快。
山崩声中,一块块石大的青石从天而降,狠狠砸在了谷中中的马车上,瞬间将一辆辆临时拼凑起来,原本就快要散架的木车砸了个稀巴烂。
至于拉车的驴马牛则受惊而起,拼命的狂奔起来,也有行动迟缓的,被山崖下飞落下来的巨石砸翻在地,血光崩射,却一时未出,发出绝望的哀鸣。
徐晃躲在向里凹进去的山壁下面,也忍不住一阵心惊肉跳,这要换成七千大军,怕是就这一轮从天而降的乱石,就足以将七千大军葬送在这里了。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