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虑什么,当下只见他品了口茶笑了笑道:“文达,你的胆子太小了,虽然谢迪是浙江巡抚,而且还提督浙江海防军务,你现在接管大明的海防,就相当于把谢迪手中对海防的权力夺了过来,但是你不要忘了,谢迪在朝中已经没有什么太硬的靠山了,而你却深受陛下的宠信,如此一来,只要你表现的强硬一些,恐怕谢迪最后也只能无奈退让!”
“这……这能行吗?”周重对于官场上的事几乎是一无所知,也不知道该如何接管宁波的水师,所以他才来找谢达,想听一下对方的意见,没想到谢达只给了他一条建议,那就是用强硬的态度把水师的控制权抢过来,这让周重也不禁有徐躇。
“哈哈,文达你还是太年轻了,其实官惩商场一样,除了人脉关系外,该强硬的就要强硬,该妥协的也要妥协,谢迪是谢家的人,之前一直想要夺走我们对商会的控制,这次你又要从谢迪手中夺权,所以他肯定会对你心存不满,若是你这次示弱了,那么日后将在官场上寸步难行,但若是你表现的足够强硬,再加上你的能力和陛下对你的宠信,相信那些官场上的人肯定会拼命巴结你,而你的仕途也会更加通顺!”谢达这时大笑着说道。
谢达虽然没有做过官,但他在商场上摸爬滚打了大半辈子,商人又免不了与官员打交道,所以他对官惩商场早就摸透了,甚至比一些为官多年的官员都要清楚官场上的猫腻,这时给周重的建议也都是他的经验之谈。
听完谢达的这邪,只见周重沉思了许久,哪怕他两世为人,但从小受到的教育都让他对官员报有一定的敬畏,哪怕他现在也成为了官,但心态却还没有一下转变过来,因此对于去宁波接任这件事,难免就会表现的畏首畏尾,不过谢达的这邪却让他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以他现在的地位权势,实在没必要担心谢迪。
想到这里,只见周重也是长舒了口气,然后他站起来向谢达郑重的行了一礼道:“多谢谢伯父指点,小侄之前的担心实在有些多余了!”
看到周重想通了,谢达也是赞许的点了点头,接着只见他笑了笑又道:“另外文达你要知道一点,谢迪虽然是浙江巡抚,但他也是今年刚刚上任,而且还是因为谢迁的原因,再加上李东阳的推荐,这才一跃成为浙江巡抚,但谢迪的上任,已经让浙江官场那些顶着巡抚位子的人感到有满,所以现在谢迪在浙江官场上并没有站稳脚根,有相当多的官员都对他不怎么服气,这对文达你来说,正是一个绝好的机会!”
周重听到这里也是眼睛一亮,立刻扭头对谢达道:“谢伯父,若是我没有记错的话,你曾经说过对宁波官场十分的熟悉,甚至与宁波知府等人也颇有交情,所以这次恐怕要有劳谢伯父代为引见一下了!”
上次谢逞父子威逼周重时,谢达曾经让周重投靠宁波知府等人,宁波虽然也在谢迪的管辖之下,但是宁波知府等人也有自己的靠山,所以谢迪并不敢太过得罪他们,若是周重出钱买通这些人的话,那么谢迪恐怕真的拿他没有办法。只不过后来随着周重的赐婚,使得所有人都知道皇帝陛下对周重十分的重视,为此谢家也立刻改变了对周重的策略。
听到周重的这邪,谢达则站起来拍了拍周重的肩膀笑道:“文达,其实就算你不说,我也要帮你引见一下宁波当地的官员,而且就在两天前,宁波知府俞文远也悄悄的来拜访过我,目的就是想让我帮他们引见一下,日后有什么需要用到他们的地方,文达你尽管吩咐就是!”
周重听到这里,心中先是一惊,紧接着又是一喜,现在他终于体会到权力给自己带来的快乐,现在自己根本不用做什么,就已经有人主动跑上来巴结,而且还是一府的最高长官,有了宁波府知府的帮助,他接收驻守宁波府的水师也就顺利多了。
周重在书房中与谢达聊了很久,除了他去宁波赴任的事,另外他们还商谈了一下海盟的事,本来周重是打算亲自组建海盟的,但是现在接任四海提督后,恐怕短时间内是没办法理会海盟的事了,所以只能暂时将海盟的组建托付给谢达主持,相信以他的经验,恐怕会比自己做的更加出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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