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可能会把全家都牵连进去。
“嗯,没人知道就好,这件事就当没发生过,谁也不要外传,至于这些东西就放在我那里。”周重说到这里时,看到王姨娘和镯儿还是有些忐忑不安,于是笑着开口安慰道“不必担心,这些东西不管是谁的,但是藏在祠堂里那么长时间了,也一直没有人找上家门,所以我猜这些东西早就没什么用了。”
听到周重的话,王姨娘和镯儿虽然还是有些担心,不过脸色终于好看了几分,这时马上就要中午了,周重回来又是个值得庆祝的大喜事,所以她们两人立刻叫上素娘一起去厨房做饭,另外白氏姐妹也一起上来帮忙,最后所有人坐在一起吃了顿丰盛的午饭。
下午周重又陪着王姨娘和镯儿聊了会天,然后又陪朵儿玩了好长一会,这才回到自己的院子休息,只不过还没等他坐下,徐管家却鬼鬼祟祟的跑进来道:“少爷,盒子里的东西您已经看过了吧?”
“嗯!”周重坐下点了点头,其实他也刚好想找徐管家问一下关于锦衣卫的事,他在后世虽然听说过一些,但徐管家见多识广,对锦衣的了解肯定比他多。
“那少爷您看出什么没有?”徐管家也走到周重旁边坐下问道。
盒子周重已经从王姨娘那里拿过来了,只见站起来从床下把盒子拿出来放在桌子上打开道:“我只看出里面的锈春刀和锦衣卫的千户令牌,至于那个长命锁却没看出什么东西,怎么,你是不是看出什么线索?”
只见徐管家点了点头,然后伸手从盒子里出那面令牌道:“少爷,这个令牌的主人是个千户,和老爷同名不同姓,又藏在祠堂里,再加上老爷很少说起他以前的事,您说这面令牌会不会就是老爷的?”
“这个我也不敢确定,姨娘比你早一点跟随父亲,但却对他以前的事也是一无所知,只是知道父亲是北方人,以前的事她却从来没听父亲说过,只是听他的口音像是山东人,至于父亲他是否做过锦衣卫的事,她就更不清楚了。”周重也是苦恼的摇了摇头道,越是深入了解,他越是发现自己那位便宜老爹身上的谜团越多,整个人身上像是笼罩着一层变迷雾,让人看不清楚。
看到周重苦恼的样子,徐管家却是忽然开口道:“少爷,以前老爷说话虽然带一直带着几分山东口音,但有一次他在外面喝多酒了,我赶着马车去接他时,听到他在马车上说醉话,但却用的是十分标准的官话,所以我猜老爷很可能在京城里呆过。”
周重听到这里也是一愣,但随即摇了摇头道:“会说官话也不一定就是在京城呆过,毕竟南京等地说的也是官方,另外还有一些商家为了方便交流,同样是用官话。”
大明第一个首都是南京,因此官话也是指南京的下江官话,成祖迁都时带了许多南京富户到北京,因此这时两个京城用的都是南京下江官话。
“少爷,官话可能说明不了什么,但是这块牌子却是大有玄机,你可以仔细看一下。”徐管家这时又把自己的第二个发现讲出来。
“牌子?”周重听后有些奇怪,拿起盒子里的令牌看了看,但除了发现这块牌子制作精美,而且正面的写着牌子主人的官职和名字外,并没有什么其它的发现。
“少爷您看背面。”徐管家这时再次开口提醒道。
周重闻言把牌子翻过来,仔细的打量了一下,果然有了一点新发现,那就是在牌子的背面还有几列小字,只不过因为牌子的年头太长了,再加上以前的磨损,使得上面的字迹模糊不清,若是不仔细看的话,很容易忽略过去。
“此牌出皇城四门不用,千户!”周重小声念道。因为上面的字迹被磨损,所以前面的几个字根本看不清,只能看到后面的一些字。
“少爷,这面令牌可不是普通的令牌,你看后面写的这些字,这是锦衣卫出入皇城的令牌,由此可知这面令牌的千户大人可以〖自〗由的出入皇城,也就是京城的锦衣卫千户,并不是地方上的千户。”徐管家再次开口道。
周重听到这里,脸上也露出几分凝重之色,千户已经正五官的官职,而且还是京城的锦衣卫,这种身份在京城中虽然不算什么,但若是放在地方上,那也是一方大员了,只是不知道这个锦衣卫王海是否就是自己那位便宜老爹周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