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山好古立刻指挥着骑兵们转向,向南面冲杀过去,杀声震天。
吴兆有一声令下,军号声响起,所有士兵都按平时训练一样,迅速排成战斗队列,第一线卧倒在地,端枪瞄准;第二线半蹲瞄准;第三线站立瞄准,组成三条火力线。而炮兵部队也根据观察哨的旗语,调整炮口方向和射角。
随着雷鸣的马蹄声,大批日军呐喊着"天皇万岁!",迅速的向近卫军扑来,很快就只有千余米距离了,但吴兆有命令所有士兵不准开枪。
九百米,八百米,七百米,直到六百米的距离,一顿排炮打出,上千只毛瑟步枪齐射,密集的弹雨就像割稻子一般,将日本骑兵一片片扫倒,冲在前面的指挥官一户兵卫也当场被击毙。迅捷如风的骑兵终于遭受重击,在野战炮和毛瑟枪的联合打击下,骑兵再勇猛、再彪悍、骑术再精良,也毕竟是血肉之躯,在钢铁风暴面前脆弱不堪。
这也是丁云桐为什么不愿意大量使用骑兵,毕竟火力已经成了战争的第一要素,而且战争的规模越大,骑兵在正面战场的作用越小,在一战当中,俄国数十万哥萨克倒在德国的重型火力下,骑兵的作用是在侦察、骚扰、偷袭和破坏上,早已不是战争的主力了。
时代已经变了。
遭到惨重损失后,灵活的秋山好古马上意识到,这样的进攻简直是自杀,不得已下令撤退。
到了中午,战场形势已经明朗了,吴兆有军赶到峨嵯山,加入了进攻的行列,而日军被之前的偷袭击溃了两个大队,使其兵力处于严重的劣势,在近卫军强大的火力下,已经很难支撑下去了。
一度威风八面的秋山好古,现在已经处境尴尬,他已经无法再攻击优势的近卫军主力,甚至一度想直接攻击汉城,但在高大城墙面前同样无计可施。
最糟糕的时刻来临了,日军的弹药不足了,近卫军在汉城积蓄了很久,弹药基数上有着巨大的优势,尤其是野战炮,始终保持着怒吼,而日军的青铜炮则已经完全哑火了。
下午的时候,高岛鞆之助终于下令部队撤退,继续坚持已经没有意义了,日军开始边战边退。但经历过中法战争的近卫军,却早已明白一个道理:将敌人打退,只是代表了胜利;而追击敌人,才能获得战果。
眼看日军后撤,近卫军将士寸步不离,在后面高喊着追杀。傅殿魁更是带着一帮人奋勇当先,一顿猛冲,竟直接杀进了日军的深处,混战之中寡不敌众,被乱枪打死了,死时双目怒睁,高喊"倭奴!",尸体屹立不倒!让日本兵们惊骇畏惧。
终于,撤退变成了逃跑,逃跑又变成了溃逃,但即便如此,一旦被近卫军追上包围,日军士兵都不会投降,而是死战到底,这也延缓了追击速度。
追击战一直持续到了黄昏,日军残部一直被远远赶出了汉城郊区十几公里远。
当晚,中朝两国在景福宫中召开了庆功会,并且连夜给北京打电话报捷。
一天的战斗近卫军死亡379人,伤600多人,其中重伤员将近有200,这些人将被送回国内。而经过战场的清点,击毙的日军达到了800多人,除了一些昏迷的重伤员,几乎没有抓到俘虏。
接到了捷报,丁云桐非常高兴,这个战役似乎规模很小,死伤也无非上千而已,但这是两军首战,关乎士气和气势,前世甲午牙山一战失利后,清军很快就每况愈下,一溃千里了。
他觉得绷紧的神经终于稍稍放松一点,于是又召来了钰莹,今晚可以放松一下了。
钰莹现在变得温顺很多,等左右侍卫退下之后,很熟练地褪去衣衫,长发一甩,如黑色的瀑布挂在雪白的身体上,黑白分明,极为惹眼。
随后钰莹就开始轻舞飞扬,在丁云桐面前旋转腾挪,身材婀娜,长发及腰,双手上扬,左右逢源,乳波臀浪中又带着轻盈灵动,仿佛一只晶莹透亮,粉雕玉琢的鸟儿,时而轻梳羽翅,时而随风起舞,时而漫步溪边,时而俯首畅饮,时而伫立,时而飞旋,姿态万千,美不胜收,
看得丁云桐如醉如痴。
舞到高潮处,钰莹甚至一屁股直接坐到了丁云桐的怀里,玉臂环绕,竟抱住了他的脖子。
温香软玉抱满怀,吐气如兰直弄得耳朵又痒又舒服,丁云桐甚至能感到对方丰满的山峦挤压着自己,一时心猿意马,不禁一手揽住纤腰,另一手按在了一座凝脂般的山峰上,得到的是微微的呻吟,和满手的爽滑。
丁云桐情迷意乱,正要再大力的揉搓,突然,感到怀抱中的胴体全身一紧,脖子上的手一空,一种本能的警觉像闪电般袭来!
他下意识的抬头一望,只见一只玉手紧握着一枚玉簪,从空中向他狠狠插落!
在明亮的灯光下,玉簪头上闪着蓝汪汪的光,而钰莹眼中那闪耀的怨毒光芒,竟似比那灯光还要明亮!
眼看玉簪刺下,丁云桐暗叹:"我命休矣!"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