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lign="ener">
小区突然停了一次电,担心用电量过大的话,小区再停电。先把的上半部分发出来,12点前,把下半部分也发了。引起大家的不便,请谅解。
春日的风在淮河河面上刮过,由于水生植物的活跃,河风里面裹挟着一种淡淡的腥气。这与海风中夹杂的那种腥味有着很大的不同。林觉民和几个革命同志一起站在船头眺望着淮河两岸。按照向导的介绍,这里已经是人民党革命根据地的地盘了。这次与林觉民一起来的都是年轻人共有七八个,都是极为激进的革命派。在他们的梦想就是有朝一日能站在驱逐了满清统治的中华土地上。现在他们终于看到了第一块真正“驱逐鞑虏”的中华土地,这股兴奋劲让他们觉得眼前的一切都有一种说不出的新意。就连陌生的河风都让他们感觉是如此舒畅。
站在林觉民身边的是方声洞,他微微皱着眉头问道:“为什么岸两边干活的百姓都没剪了辫子。”
对于这些满腔热情的年轻人来说,他们不知道革命之后社会发展该是什么模样。但是他们坚信,革命之后一定要剪了头上的辫子。因为心里头有了这种激烈的态度,他们自然而然的认为人民党的根据地应该是人人都剪了辫子的。看到根据地里头依然是留辫子的占了大多数,这些青年们心里头都觉得很不舒服。
“或许是因为来不及管这些吧?”罗乃林插话进来。
方声洞性格激烈,听了这话忍不住反驳道:“罗兄,能打下这么大的地盘,不先推广革命精神,剪了这头上的辫子。这革命未免有些儿戏吧。”
此行的青年中间罗乃林年纪最大,他知道方声洞的脾气,见方声洞如同往常一样开始着急,罗乃林微微一笑却不再多话。
林觉民对这个问题同样很在意,自打进入了人民党的根据地之后,人民党的各个机关以及部队里面有些人剪了极为精神的短发,也有不少人依旧留着辫子。他也曾经私下问过,陪同前来的水上支队的向导解释道,因为一部分工作要在满清占领区执行,暂时留着辫子比较方便。林觉民能够接受这种解释。不过看到根据地的广大百姓依旧大部分留辫子,他心里头觉得很不舒服。
正在此时,船身微微晃动起来。林觉民不用扭头就知道,船上的众人里头单单登上了甲板就能能够制造这种效果的只有武星辰一人。
“武先生好。”罗乃林率先向武星辰问好。
武星辰微微点点头,回了一句,“罗先生好。”说完,他就静静站在甲板上向着四处眺望。
大家看着武星辰沉稳的样子,心里都想和武星辰说些什么,却不知道该找什么话题。他们都听说了武星辰是人民党的老党员,他们接触过的老革命党人都是热情洋溢,说起话来眉飞色舞滔滔不绝的。众人原本以为武星辰也该是这种类型,万万没想到,武星辰居然是个沉默寡言的性子。平日里除了礼貌上的打招呼外竟然一言不发。若是众人问的多了,武星辰干脆沉默不语的转身离开。武星辰个头超过一米九,身材魁梧。一旦板起脸来,有种格外的压迫敢。板着脸不说话的时候,更是有种莫测高深的态度。年轻人们虽然屡屡遭到了冷遇,却无法从心里头真的生出敌对情绪。
“武先生,人民党的主席陈克先生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你肯定很清楚吧。”方声洞是少数碰了壁之后还是不放弃的青年。他每次见到武星辰的时候都很想从武星辰嘴里套出些消息,被武星辰完全无视的次数也是最多的。
武星辰如同往常一样不吭声,只是四处观望。片刻之后,众人听到武星辰用他那浑厚的声音说道:“陈主席是个很年轻的人,和诸位年纪差不多。”
“哦?陈主席到底多大年纪?”方声洞对此很有兴趣。
“二十六七的样子。”武星辰说道。
“居然如此年轻!”方声洞很是惊讶。不仅方声洞,船头的其他青年们都十分惊讶。他们之所以从广东千里迢迢跑来安徽,一方面是因为那些已经加入了人民党的朋友们带了陈克写的文章,《狂人日记》让年轻人有着极大的共鸣,而陈克的几篇文稿更是让他们觉得陈克对革命的看法极为高深。加上陈克那本关于唯物主义的书已经在南方有了不小的名声。既然...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