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感谢读者大大“水步头”打赏天堂366纵横币,读者大大“河马象”打赏200纵横币,谢谢你们^_^
在北京的诸多阶层和团体,遵纪守法的同时,按照各自的想法,悠闲享受着自己的小日子和生活时,上海的崇明岛却正在进行着一场大运动大围垦。
主位面许多人都知道20世纪50年代末到60年代初,由于一系列决策失误,新炎黄共和国的经济出现严重的困难。简单来说,就是粮食不够吃,开始饿死人了。因而当时炎黄中央要求各地“大办农业、大办粮食”,可对于那时候的工业城市上海来说,柏油马路上种不出粮食,但解决数百万老百姓的吃饭问题又是头等大事和当务之急。所以那年月,上海刚刚造出了新炎黄共和国第一条万吨巨轮“东风号”后,它的一次航行任务不是远航访问,而是立刻前往青岛和津海抢运大白菜,以供应嗷嗷待哺的上海市场。
当时的上海政府,为了解决60年代老百姓的菜篮子、米袋子问题,克服上海人多地少的客观现实,决定向大海要土地,向荒滩要土地。整个上海前后动员十几万人开垦崇明岛、南汇、宝山、奉贤等地的滩涂荒地,从而增加了整个上海农副产品的供给量。当时虽然穷虽然苦,可怀揣崭新梦想的炎黄国人,身上好似有使不完的力气和永远充满激情。他们在奉献自我以强大国家的激情燃烧岁月中,仅自愿报名参加去崇明岛的人数就超过数万,这里面有机关干部、教师、工人、学生、店员和社会青年。
报名人中,有些人不满16岁,有些人自己孩子生下来还没满月,可没有人抱怨,每个人背着背包,拎着装脸盆的网袋就出发了。当时崇明岛上一无所有,全体围垦成员就砍芦苇,用它当建房的材料、编吃饭的桌子、搭睡觉的窝棚。没有床,就把芦苇铺厚点,并且常常是600多人一起侧身睡大通铺。
要知道开垦是个极其费体力的活,按理说应该吃的稍微好点。可是炎黄社会经济濒临崩溃的那年月,哪还有多余的物资可用?连东三省这个号称炎黄粮仓的地方都饿死人了!所以即使围垦的工作再辛苦,政府也没有能力增加哪怕一丝一毫的口粮供给。并且由于许多人离开家时,随身只带了粮票,而把菜票、肉票等留给家里其他人,所以围垦几个月下来,患浮肿病的人占到了整个围垦会战总人数的百分之五六十。
“白天我开拖拉机,晚上有时也要开,嘴巴干的不得了,就到沟里面去捧水喝,第二天早上一看,这水沟里全是蛆,看后我就恶心,就后悔,自己怎么就把这么脏的水全喝下去了。那时候我们真是一心一意干围垦的,工作是拼命的,确实是拼命地。”
“全靠一根扁担,两个肩膀,一副泥筐,一担一担烂泥挑上去,拼了命的做啊。冬天里,冰天雪地照样做,在淤泥里穿鞋不好走,我们就打赤脚,我们真是艰苦,确实是艰苦。”
“我记得有一个叫李东如的人,是哪个区的区委书记,还有一个姓周的区长,跳到河里,那时候什么天啊,多冷啊,把水堵住,再用烂泥把草包推下去,去填那个缺口,让大坝合拢。那时候我也跳到冰冷的水里,人就这样精神啊。很多领导干部,真的是冲锋在前。我就觉得,那个地方、那个年代,体现出来一种党的力量,党员模范的力量,领导干部的力量,真的是感动人啊。”
20世纪末期,这些已经逝去青春年华的老人们,回忆当初那段激情燃烧的岁月时,仍然激动万分、慷慨不已。对于他们来说,50、60年代的那种奉献、那种付出是一种情结、一种符号、一种精神,是现今许多年轻一代无法理解和整个社会最最缺少的。后世诸多专家学者,在研究红党历史时,经常抓着某一个大人物某个片段大书特书,可是对于当时众多普通百姓的生活工作,却少有提及。
在主位面21世纪,人们忙着挣钱、心灵空虚、信仰缺失,不正是对五六十年代的最好注解和思索?
第一目标位面,炎黄大陆,上海市崇明岛。
由于有王凡提供的大量粮食,整个炎黄大陆的食品供给是绝没有任何问题的。可是王凡不是神,他带来的,多是不易腐坏的大米、面粉等。对于保鲜度很差的蔬菜就只能靠各地省市自己想办法了。
由于上海刚刚解放不久,不论是蔬菜种植面积还是蔬菜种植种类都非常少,所以很多上海百姓在菜品可选择余地上非常小。所以不同于主位面那年月的为了“生存”,而是为了在第一目标位面“生活”的更好,更有滋有味,上海区委区政府同样做出了向大海要田地的口号和行动,于是崇明岛的围垦行动提前十几年开始了。
1944年的崇明岛,面积大约600多平方公里,大小只有2014年崇明岛1200多平方公里的一半左右。和主位面历史一样,同样的一片荒芜、芦苇遍地。但不...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