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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吴世恭,对一切赚钱的方法都是很感兴趣。所以吴世恭立刻两眼发光地问道:“说说看?”
“姑爷,您这次不是送了一个青楼给铃夫人的妈妈嘛。小的就想,这青楼里,总得给咱们留点份子。而且,姑爷在京城时,那赌坊也开的不错。现在如果我们开些赌坊什么的,也是熟门熟路的。”
“最主要的就是,这东西来钱确实快。如果姑爷您点头的话,要人手,我们山川司里的打行就有现成的,要钱财,我们山川司也可以挤出来一些。小的的心也不黑,到时候只要五五分账就行,多余的都归姑爷您的。”
吴世恭这次把蔓铃和她那个老鸨带回了汝宁府,在把蔓铃收了房以后,也没有亏待那个老鸨,给了那老鸨一笔银子作为蔓铃的赎身费。
可那老鸨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也许是需要吴世恭的庇护吧。她拿着这些银子,再加上托人去把她的那个,开在归德府的青楼卖掉的银子,在汝宁府买了一幢小楼和几位姑娘,在汝宁府又重操起旧业来。而在这个过程中,吴世恭也交待了薛志农去老鸨那里帮了些忙。
也不要说,那老鸨既然在以前能够捧出蔓铃这个花魁来,所以在青楼这一行肯定也是个专业人士,所以她那家新开的青楼,生意也十分红火。而这一切看在了薛志农的眼里,那他也就有了现在的想法。
可是吴世恭一听到薛志农打得是这个主意以后,立刻就摇头说道:“这种事绝对不行。你要知道,姑爷我现在就是在打基业呢,主要也就是做两件事:抓武力、抓人心。”
“所以现在我所做的一切,一定都要是光明正大的,那种捞偏门的生意绝对不能够碰。要不然,那些文人士绅又怎么愿意和我们走在一起呢。”
“你们山川司虽然和三教九流打交道的机会比较多,可怎么样也都是我的手下,如果参合到这种生意里面去的话,万一给有心人知道了,那对我们基业的影响,会远远大于获得的那些银子的。”
“可是姑爷,小的说句不中听的话,到现在为止,您也根本没有什么文人来投靠啊!再说,那文人在乱世中有什么用,到时候还不是要靠咱们武人手中的刀枪啊!您现在的做法是不是也太过虑了一点啊?”听到了自己的想法被吴世恭给否决了,薛志农也有些发急,所以说的话也有些冲。
“现在没效果,不等于以后没效果。这问题也就不用再说了,完全没有商量的余地。不过,你们也可以用些变通的法子,占那些捞偏门生意的分子,那绝对不行,可收取他们一些依附我们的保护费,那倒还是可以商量的。”
“记住,那些保护费不要收的太多,意思一下就行了。最主要的目的就是,你们山川司要把人手安排到那些场所里去。那里三山五岳的江湖人多,消息也灵通。对于你们山川司打探消息是很有作用的。”
曹文诏用力拍打着盔甲上的尘土,嗓子也觉得有些发干。从辽东这黑土地来到了这极目都是黄色的陕西,曹文诏总是感到有些不习惯。
所以当他拍打好了盔甲,又看到了手下兵丁的情况时,忍不住就有了一些火气。于是他对身边的亲兵吩咐道:“你们快去把那些小兔崽子都收拢起来,这象打仗的样子吗?乱民如果来个回马枪,咱们可都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在刚才,曹文诏率领着他从辽东带过来的三千多的关宁铁骑,追上了一队上万人的陕西乱民。可一见到曹文诏的旗号,那些乱民就四散而逃,可人跑怎么比得过马跑得快呢?曹文诏毫不犹豫地带着兵丁大砍大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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