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寒芒爆闪,大叫道。
“杀。”
士卒们顿时双目放光,犹如打了鸡血似的大叫了一声,挺矛引弓杀向了曹昂,曹安民。
“啊。”
曹昂,曹安民二人是朝着战马冲去的,不过二人之中,曹昂身强力壮,而曹安民却是羸弱一些。
曹昂翻身上马便走,而曹安民稍慢。
“嗖。”一支箭矢化作骤雨,快速的袭向曹安民,正中背心。曹安民一声惨叫,扑倒在了战马的边上。
“安民。”曹昂听见背后惨叫声,顿时转头,见到曹安民倒地,顿时双目欲裂,撕心裂肺的大叫了一声。
“不必悲痛,因为下一个就是你。”陈胜闻言大笑道。
“杀。”无数张绣军的士卒,挺矛引弓杀向了曹昂。曹昂见此也顾不得悲痛,勒马便走。
“分一队士卒继续追杀曹昂即好。剩下的随我引兵往中军大帐去,我们杀典韦,救邹夫人,提曹操首级。”
陈胜见曹昂走远,心下有点不甘心。但也没忘记大事,于是大叫道。
“诺。”胡车儿轰然应诺了一声,引兵往中军帅帐而去。
曹军大营内,火光滚滚,浓烟冲霄,曹军士卒哭爹喊娘,屁滚尿流。却有张绣大军一枝独秀,士卒披甲持矛,引弓背失,扬起旗帜,气势雄雄。
陈胜策马而行,四周皆士卒,左边是大将胡车儿。他黑发飘散,目如星辰,甲胄闪亮,当真是意气风发,有一泻千里般的快感。
“杀。”
一泻千里一般,陈胜畅快淋漓的吐出了一个吼杀声。
“杀。”
军士响动,群起呼应。顿时,杀气滚滚向北,直冲中军大帐而去。
今夜,注定曹军屁滚尿流。
曹军大营,中军大帐附近的小帐子内,典韦本在呼呼大睡,呼声如雷。
“呼噜,呼噜。”
“杀。”
当吼杀声骤起的时候,典韦豁然睁开了眼睛,尽管酒气冲天,但是虎目有精,闪闪发光。
“敌袭?”
随即,典韦反应了过来,如同矫健的猛虎一般,迅速翻身下榻。直冲他放双戟,钢刀的地方。
随即,典韦嗔目,大叫道:“胡车儿,贼儿。”
却是双戟,钢刀却已不翼而飞了。
“来人,取数柄钢刀来。”随即,典韦大叫道。并直冲小帐。
“诺。”
有士卒应诺了一声,取了数柄钢刀递给了典韦。典韦拿在手中掂量了一下,顿时心中发凉。
这即不是双戟,又不是他惯用的钢刀。太轻,太次了。
但是现在情况,也没奈何了。想着,典韦一咬牙,将两柄钢刀插在了后背位置,再手执两柄钢刀,大步往中军帅帐而去。
“咚。”
而此刻,中军帅帐内,琴弦崩断的声音响起。却见邹氏满脸的讶异,绣儿不是已经委曲求全的降了吗?怎的就又杀起来了。
“贼子。”曹操先是一愣,继而嗔目大叫。
什么色心,什么酒意都一扫而空。犹如被冷水浇下一般。白日的时候,陈胜也是想给曹操浇冷水,让这英雄冷静一下。
不过那一盆水不够冷,以至于曹操将陈胜打出来了。
而这一次,这一盆冷水却是够冷,冷的彻骨。足以让曹操完全惊醒了。而且,曹操也没了能力,将陈胜再次赶出去了。
却是领兵携将踏风而来,直接亮刀说话吧。
直叫你曹阿瞒知晓,士可杀,不可辱。辱士,则士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