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常晓静如痴如醉的盯着一位陌生人,史鼐心中生出一丝不快,目光狠狠的瞪过去。
“陈师兄!”
常晓静惊喜万分的冲了过去,边跑边向陈铮招手,娇声惊叫着,到了陈铮跟前,又露出扭捏羞态,意识到自己刚才太不矜,双脸发烫,嫀首垂下,目光盯着自己的脚尖,一时竟然不知如何说话了。
陈铮也大感意外,自从太祖洞天崖山,自己不告而别,没想到竟然在临河城外见到了常晓静。
“常师妹,你怎么会在这里?”
陈铮惊讶的问道,目光绕过常晓静看向史鼐,突然眉毛一抖。此人对他很不友好呢,眼神要吃人一般,他都能感应到对方眸中雄雄燃起的妒火。
史鼐确实心中不爽之极,常晓静在陈铮面前含羞带怯,好似遇到分别已久的情郎,魂都要丢了。自己这段日子对她大献殷情,全都做了无用功。
情敌在侧,他恨不得扑上去,把陈铮那张可恶的脸给撕了,用沾着钢针的鞋子把他踩在脚下,用鞋底狠狠在他脸上拧搓,把他一张脸拧搓成一团烂肉。
“这位公子丰姿卓灼,不知如何称呼?”
看到史鼐恶狠狠的眼神,一张俊脸扭曲着,露出一副怨毒之色,陈铮心中透出一股莫名欢喜,这种被人妒忌的感觉实在太爽。他就喜欢看对方恨不得把自己碎尸万段的样子,但还要强忍着表现出一副风度翩翩的样子。心中憋着一股嫉恨怨毒之气,也不知会不会憋坏了。
“呀!”
常晓静终于从惚恍中清醒,思及刚才的失态,羞的差点转身逃跑,听到陈铮的话,不等史鼐开口,连忙介绍道:“这是史鼐师兄,与我们素心观还有渊源呢。我与师父她们出了太祖洞天后,就遇到了史鼐师兄,受史鼐师兄邀请来的临河。过几天,师傅就准备乘船去青州了。”
常晓静越说越流利,一又清澈的眼晴看着陈铮,羞态尽去,观喜的围着他,问道:“陈师兄,你怎么也来临河,也要乘船去青州吗?”
他想不到史鼐为何与素心观会有渊源,心中暗忖:“素心观创于太祖洞天,与大离三百隔离,怎么会与此人有源渊,难道是太素宫?”
想到此人姓史,陈铮心中微微一动,目光斜移,正好与白世镜撞在一起。看到白世镜很隐蔽的向自己点了一下头,陈铮马上拱手作揖,对着史鼐说道:“原来是史兄,在下陈铮有礼了!”
“史鼐见过陈兄!”
很不情愿的向陈铮拱手作揖,史鼐的语气极为冷淡,脑中念头飞转,想着找个什么借口把此人给打发了,免的常晓静的魂都被他勾走了。
“不知史兄与高通郡太守史大人是何关系,莫不是太守府的公子?”
陈铮一副恍然大悟之色,装作高山仰止的样子,说到史太守时,脸色微微一变,又对史鼐太守府公子的身份顾忌三分。
这一副作态,让史鼐瞬间找到了优越感,高高昂起脖子,目光俯视陈铮,摆出倨高临下之样子,终于搬回一局。
尤其,陈铮对史府很是顾忌的样子,让他心中大爽,眼角余光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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