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爷!”
仇飞带着两个人出现,来到陈铮身前俯身行礼。
“做的不错!”
陈铮打量着他身后的二人,其中一人修为不弱,达到了后天五层。只是气息虚浮,显然刚刚突破不久,未能彻底收敛外泄的真气。
“你叫什么名字?”
虽然他也只是后天六层修为,但也不把此人看在眼里。栖宁派被尊为酀州五派八帮之一,执掌广宁郡江湖之牛耳,说到底也就是一家四五流的宗派。
据白世镜所言,栖宁派掌门的修为不超过后天九层,由此可见栖宁派的武学根本不入流。
“在下傅谦,这是我的好兄弟常庆之。”
傅谦看着表情冷漠的血衣卫,从这些人身上感受一股浓郁的血腥味,心神不由一震。好在他也是身经百战,经历过大场面的人,极力收敛心神,不愿意在陈铮面前露怯。
“招待好这位朋友!”
陈铮看了一眼仇飞,丢下一句话,瞬间化作一道阴影,一股阴冷的寒风吹过,人已经消失无踪。
“嘶!”
阴风袭体,傅谦猛的打了一个寒战,只觉全身血液都要被冻僵了,连忙用功抵抗,依然被一缕阴寒的气息侵入体内,好像被针扎一般,火辣辣的疼。
“好可怕的修为!”
“鬼啊!”
常庆之更加不堪,脸色惨白的惊叫起来,被傅谦迅速捂住嘴巴。
二人的反应,仇飞看在眼里,没有丝毫反应。听到墙里有厮杀声传出,对傅谦说道:“咱们去镇外等着吧!”
傅谦的神色复杂难明,看了看面前的庄院,透露出一丝怨恨,怀念以及不忍,最后强行按捺心中情绪,跟着仇飞出了小镇,眼不见心不烦。
却说秦桧在酒店吃了亏,带着满腔怨恨回到栖宁派告状,鼓动父亲擒杀傅谦,却被秦父训斥了一番,把自己关在房间内闷闷不乐,连晚饭都不吃。
还是秦母心疼他,怕他饿坏了,就派管家余伯给他送饭。
奉桧的房间内,余伯正安慰着他,向他解释秦父为何不杀傅谦。
突然窗外传来一道破空气,隐隐有喊杀声传进来。
“谁?”
突然一声暴喝响起,余伯脸色一变,冲出屋外。看到十几位黑衣人围杀过来,其中一位弟子身体骄健,狂吼一声冲杀向黑衣人,被对方一掌拍飞。一声清脆的骨裂声入耳,这名弟子惨叫一声,倒在地上再无声息。
“刘师弟!”
秦桧刚冲到房门口,就看到一位栖宁派弟子被杀,顿时大惊失色。
余伯双目中寒光暴射,怒声厉喝:“来者何人,敢杀我栖宁派弟子!”
“这里还有一个老狗!”
“候爷有令,栖宁派鸡犬不留,杀!”
看到余伯出来,其中一名血衣卫忽然高呼一声,手中狭长的刀锋猛的劈向了过来。
“少爷快躲进屋里,我来挡住这些狗贼……”
嘶啦一声,乘其不备,血衣卫的长刀斩中余伯,在他后背拉开一道口子。余伯闷哼一声,身体猛的后退数步,血衣卫乘机欺身而上,四五口长刀交错纵横剁向余伯。
血衣卫修炼的刀法,乃是经过陈铮数次升华的化血刀法,刀法阴狠毒辣,出招角度刁钻。余伯稍有不慎,就被对方划出一道长长的血口,血肉翻卷,露出背部的肋骨。
“余伯小心,我来助你!”
眼看余伯被乱刃分身,秦桧拨剑出鞘冲向血衣卫。一道剑光穿入打斗群中,状如疯魔,血衣卫躲避不及,被一剑穿心。
“小贼敢伤人,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