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给自己那么一脚,那可是真是要命的。
看到季管家还有一些犹豫,刘远继续说:“要不,季管家,你叫人把她带走吧,那银子我也不要了,不过事前声明,她要是半路撞墙死了或掉下马车死了,又或者和皇子一起时出什么意外,统统与本人无关。”
季管家刚才还有一点犹豫的,不过看看手里的银子,心想谅刘远也不敢哄骗自己,再说自己得到了刘远的答复也可以跟主子交差了,要是那胡姬在自己手里出了意外,那主子还不是打死自己啊。
不求有功,但求无过,这才是长远之道。
思想挣扎了一会,季管家终于有了决定,不动声色把银子放到自己的怀里收好,然后拍刘远的肩膀说:“那好,此事就包在我身上,我会给皇了一个交待,不过在训练方面,你得抓紧,可别让皇子殿下等得太久了,那怒火,不是你我能承受的。”
“是,是”刘远连忙应下。
二十两银子,还凭空画了一个大饼,总算把蜀王府的官家打发走,给自己争取一段时间。
“姑老爷,为了一个胡姬,得罪一个皇子,这样很不划算,天下美色何其多,就说西市的那个奴市,今天下午又送了一批漂亮的胡姬,有银子,还怕没有女人?如果把她献给蜀王殿下,还能换一个人情,何乐而不为呢?”不知什么时候,崔敬的贴身老忠奴崔阿福出现在刘远的身后,苦口婆心的劝说。
崔敬只有一个女儿崔梦瑶,作为老忠奴,崔阿福己经把未来姑爷当成自己的主人一样效忠了。
这老家伙,怎么那么像赵安的呢,突然神出鬼没的,差点把刘远吓了一跳。
刘远摇摇头说:“要说别的奴婢,他要哪个都行,唯独这个不行。”
“姑老爷,小姐和老爷知道,会很不高兴的,为了一个小小的胡姬得罪势大的蜀王,姑老爷,得不偿失啊。”崔阿福一听急了,以为刘远舍得不到那个绝色胡姬,少年人也比较冲动,要脸面,不知进退。
“行了,不说这个,此事我心中有数。”刘远也懒得和一个老奴争论,斩钉截铁地说。
一个个家伙,只看到黛绮丝的外貌,不知道她脑中所知东西的价值,刘远测试过她,黛绮丝的智商很高,在学习和记忆方面极有天赋,去过哪里,看到什么东西,好像都能记往,说得夸张一点,那叫过目不忘,要不然,也不会精通几国语言,还对很多国家的风土人情、生活习惯、地理地貌倒背如流。
不夸张地说,她就是一个活地图,一个人型翻译机,这可是人才中的人才,他可是刘远未来商业王国重要组成的一环,日后要是开拓国外的市场,黛绮丝就能派上大用场,这也是刘远一开始就赠予她银子的原因,只是没想到阴差阳错之下,黛绮丝会主动认自己为主人。
刘远都有点苦笑了,虽说自看到美女也会心动,但不至于一看到漂亮的女人就据己为有,要是这样,小娘、杜三娘还有黛绮丝,哪里还有完壁之身,早就让自己“推倒开发”了。
算了,反正就自己知道的历史,那个蜀王李愔也翻不起什么浪的,先拖着,走一步,算一步。
“是,姑老爷,现在天色也晚了,你洗洗睡吧。”看到刘远听不进劝,崔阿福知道自己多说也无益,干脆不说了。
他一早就打定主意,明天跟老爷回报,自己身体太低,这种事,还是要老爷出马才行。
“好,崔管家,你明天走的时候,去库房里把那一对玉壁拿给梦瑶,对了,那御赐的宫缎挺漂亮的,你也拿三匹给梦瑶做衣裳。”刘远好像想起什么,扭头吩咐道。
这里事己了,明天一早,坊门一开,崔阿福就会离开刘宅,返回崔府,因为他只是临时借用,崔敬才是他的主人。
姑老爷对小姐还是很好的,崔阿福心里想着,一时间看刘远也顺眼多了。
“是,姑老爷。”崔阿福连忙答应,然后退了出去下去。
崔阿福走后,刘远抬后看看天空,天空有点阴霾,有点寂静,有点凄清,幸好,在乌云的间隙中,还有几颗星星,洒下点点星光。
刘远的心情有点沉重,以前一向顺风顺水,一来是自己运气不错,有贵人相助,二来自己也刻时低调、有时宁愿委屈一点,也不开罪权贵,避重就轻,但是这一次,估计不能那么如意了,无论从战略上还是道德上,自己都不能把黛绮丝推向“火坑”。
到哪时,自己要面对的,不再是“绵羊”一般的对手,而是一头凶狠的“老虎”。
与此同时,在长安城外一间叫“悦来驿”的驿站里,一个俏丽的的身影出现在窗门上,仰着尖尖的下巴,仰望着天空,似是若有所思,突然,一只娇嫩的小手轻轻拍了一下她肩膀,轻声地说:
“小娘,在想什么,别急,今天太晚,城门都己关上,黄公公说了,明天城门一开,我们马上就进城找刘远,我想,刘远肯定等到很心急了。”
“三娘,我看,你比我还急吧,别以为你给车夫塞钱让他们走快一点的事我不知道,你也很想见师兄了吧。”小娘幽幽地说道。
不知什么时候,一弯新月,从厚厚的乌云里钻了出来,把柔和的月光,轻轻洒在那两张国色天香的俏脸上。
月儿弯弯,夜色朦胧,千里的奔波,只为明天的重逢.........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