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民没有想到,自己盗用了曹操十七年后对付马超的计策竟然进行的这么顺利,而更没有想到,曹昂会丝毫不贪功的将功劳都归结于前者的身上。
然而可惜的是,曹安民即使如此,却依然没能改变历史,历史的车轮残酷的碾压过曹安民的身心,而前者只能如蝼蚁般地沉默着,纵使万般不愿,也挡不住历史的滚滚红尘。
第一次,曹安民有了卑微的感觉,他发现改变历史,不是这么简单的。
不过至少,曹操这边还没有得到徐州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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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手中的信封念完,程昱的脸上同时浮现出一抹惊愕,陡然看着周围的众人,却见众人,也是同样惊讶的看着自己。
这时,曹操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回到了主位之上,然而此刻的他却也是换了一副面容,语气也有些惊讶,“任城一战,不失一兵一卒便轻取城池,竟然是曹信献的离间计……”
一旁文臣首位,郭嘉此刻也不知从何处拿来一折蒲扇,与众人不同的,不时微笑着摇着蒲扇,缓缓说道:“主公,经此一战,曹信确实非外人所言,前些日在机缘巧合之下,嘉曾有幸,与蔡邕蔡先生为伍,却是偶然遇到一奇怪男子在府门前吟诗,却是打听之下原来就是那个曹信,就连蔡先生也对其诗句赞不绝口。”
“哦?”听到对方的话,曹操还没有反应过来,只是微微愣了一下,随即又是问道:“那,依你之见,此任城一战如何?”
前者话音刚落,那原本轻轻摇动的蒲扇却是突然在空中一滞,脸上浮现的笑意同时收敛,看着前者,郭嘉顿时严肃的说道:“但观任城一战,可见此人颇懂兵法上,上兵伐谋的道理,曹信此人虽行事乖张,却是暗藏韬略,嘉以为此人……实有韩信之才啊。”
此言一出,满堂又是一惊,却不想这郭嘉竟然将区区兖州阿信比作韩信之流,顿时引来众人一阵的摇头与议论。
而曹操虽然外表上依然看不出什么表情,然而口中却是带着疑惑,说道:“可当日宴席之上,奉孝你也看过了,他竟然都能说出陶谦会杀了我父此等愚蠢之言?即使此次任城小胜,我也难以让曹信堪当大任啊……”
“或许,此……正是曹信性情乖张所故……”
然而郭嘉正要辩解,却是忽而听到议政厅外,又响起一声呼喊来。
可这一次,来的不是哨骑,竟是府中长史曹德。
“主公~,主公啊~”
一声悲泣,此时尽皆惊醒了众人,却是有一种不祥的预感环绕在曹操的心间,当下便又是从主位上站了起来,迈步快速向着厅外走去。
而众人见主公如此,虽不明所以也纷纷跟上。
“仲操何故如此惊慌!?有何事禀报?”曹操来到近处,在门口顺势扶住刚要冲进门来的曹德,却是见对方已是满脸泪痕,心下诧异的说道。
此时同样看到曹操的脸,曹德却是踉跄一声,脸上的悲痛更加剧烈,望着前者哭泣道:“悔、悔不听安民之言……父亲、他……”
“什么?你说什么?仲操?父亲他怎么了?”脸上此刻才浮现出了一丝惊慌,曹操连忙追问起来。
而此刻,却是曹德的下一句话,瞬间让曹操以及身后的文武无比震惊。
只见曹德依然悲痛哭泣道:“有探子来报……徐州……陶谦部将张闿,昨夜……杀、死父亲,携财而逃……现父亲尸首……已让那陶谦派人送来……兄长!父亲他……真的被陶谦杀了……”
“这……”脑中嗡的一声,曹操猛然往后踉跄一步,却是身后的文武连忙扶住才没有立刻倒下去,然而曹操此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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