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
陈越循声望去,只是人流驳杂,也分不清谁是韩七娘,“哪个?”
“喏,那边那个穿淡绿对襟襦裙的便是。”
陈越仔细看去,穿淡绿衣服的就一个,没费多大功夫就找到了,远处也看不清长相,不过身材倒是窈窕有致,不时回头跟身后两个丫环打扮的女子交谈着什么。
待到走的近了,韩浩招呼了一声,韩七娘就小跑了过来,也没注意一边的陈越,兴奋地拉住韩浩:“三哥儿你怎么在这里。”
陈越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一遍这个未婚妻,眼如水杏,嘴如樱桃,娇靥如花,肌肤如雪,心想是个美人啊,怎么就便宜了我这么个货?难道有恶疾?
韩浩自然不会想到陈越的心思,对韩七娘说:“便是专门来等你的。”
韩七娘娇俏一笑,抬起纤手指着来时的方向道:“三哥刚才有没看到那边,好多人围着一个关扑摊子,听说是天上的文曲星下凡写了一首元宵词呢。”
韩浩望了两眼,这里离的远了什么也看不到,对陈越问道:“尚文刚从那边过来,可曾知道写了什么词?”又揶揄道“刚才听你说写了首词,难不成文曲星说的便是你?”
韩七娘听到韩浩叫起陈越的字,神情顿时一滞,上下打量了陈越一眼,扭过头去“哼”了一声,
“他要能写出那首《青玉案》,我便给他端茶赔罪,我看便是再过三百年他也写不出那样的一字半句。”
陈越摸了摸鼻子,知道那次是把她得罪惨了,决定还是低调点好,尴尬地咳嗽了一声:“那等神仙一般的诗词,我自是做不来的。”
“知道便好,那等风流人物,若能一道谈诗论画一番,便是死也开心了。”眨着星星眼的韩七娘说着又不屑地瞥了陈越一眼,“他若是能有人家一半的文采,嫁与他又何妨。”
韩浩赶忙拉了一下韩七娘的衣角,也有些尴尬得咳嗽了一声,胡乱对着陈越赔礼:“七娘与尚文有些误会,尚文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床头打架床尾和,便不要计较了。”
“谁床头打架床尾和了!三哥你再无言乱语,休怪我回去告诉爷爷让你吃板子!”韩七娘俏脸涨得通红,用力一跺脚就踩在韩浩鞋尖上,痛得他龇牙咧嘴。
陈越尴尬地笑了笑,总算有点明白韩家怎么会把她便宜自己了,这说的好听一点叫做“率真”,说的难听一点就是口无遮拦,这样泼辣的女子嫁入谁家都难免弄出不快来。
“呃……那边文会开始好久了,我们进去看看有没什么佳作出炉吧。”
韩浩赶紧点头,生怕旁边的姑奶奶再说出什么骇人的话来。
几人走进临湖院安排好的场地,韩七娘也不多话,拉着丫环便往女眷的位置走去,韩浩抱歉地朝陈越笑笑,两人找到韩大郎等人,各自坐下。
这时文会已经进行到一半,各种好词佳作已经有不少出炉,场中众人都在议论品鉴,台上的几位老者也都相互交谈,脸上都带着淡淡的笑意,似乎颇为满意今天的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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