桥,以利落的动作摸掉了天桥上的巡逻哨,随后响着设置在车站上的这兵司令部摸过去。
而第三只小队一直在车顶上趴着,等到德国人把伤员运完再次启动列车,这个小队就这样神不知鬼不觉的混进了那慕尔的列车调度场,停在调度场内等待编组的车皮和车头便是这个小队的目标。
德国人拿着水管上来开始冲洗伤员们留在车皮上的血和其他污渍的时候,这个小队展开了行动。
不过,意外也是在这个时候发生的。
一名德国军官听到动静,拔出手枪对着黑暗大喊:“谁在哪里!”
光学迷彩的表现其实相当出色,这名德国军官明显自己也不确定是不是真的听到什么动静,他只是发挥德国人死板的特性决定喊一嗓子。
但这时候,福煦担心的缺乏经验的问题就暴露出来了。
第三小队一名下士没沉住气开枪了,虽然抢上带着消声器,虽然子弹准确的命中了德国军官的心脏,虽然其他队员见状立刻开火击毙了其他洗车的德国兵,但是德军军官倒地的同时,他的手部肌肉的自然收缩,还是扣动了毛瑟军用手枪的扳机。
枪声在夜色丰格外的响亮。
德军展现出自己极高的纪律性,场站上几个探照灯马上就同时往这边打了过来。突如其来的强光让光学迷彩的效果出现暂时性的波动,探照灯旁的一名德军中士发现了问题。
他用德语高喊起来,随即被射来的子弹扫到在地。
消声冲锋枪精准的射击瞬间灭掉所有的探照灯,第三小队小队长首次打破无线电静默:“我们被发现了,所以我们会尽可能的闹大,把德国人的注意力都吸引到这边来。”话音刚落,他的小队的战士就丢出了手雷,爆炸声彻底惊动了整个车站。
“拿掉消声器”小队长关上无线电,对自己的士兵们大喊“利用夜色各自为战,第一目标是破坏各种车头!”
警报声响彻夜空的当儿,第二小队已经到了距离德国运兵司令部只有一幢建筑物的位置。
“没时间了”队长对部下说“直接滑过去。”于是十来根飞矛被射到运兵司令部所在的建筑物的窗户上方。
队长率先解除光学迷彩一这是为了防止突击过程中误伤…然后将钩子往缆绳上一挂,一蹬腿就滑了过去。
队长破窗而入的瞬间司令部里的德国人张大了嘴愣在原地,所以队长选了个看起来官最大的就扣动了扳机。
紧接着战士们纷纷破窗而入,消声武器的秋秋声不绝于耳。
子弹扫倒德国人、打烂了电话机还把堆满每张办公桌的运输调度计划打成一片白色的天女散huā。
这时候德国人才想起来要卧倒隐蔽。
一名上校一边掏枪一边掀翻桌子当掩体,动作充满了上个时空黑帮片的范儿——可惜的是,木质的桌子显然挡不住冲锋枪的子弹。
何况ecoas的突击队员还有枪榴弹,林有德把上个时空玩游戏得来的室内战经验传授给了ecoas的士兵:对着天huā板打枪榴华。
自上而下几乎垂直的破片雨瞬间夺去了司令部里最后的几名德国参谋的生命,这时候卫兵才反应过来,撞开司令部那两扇厚厚的项目大门冲进来。
刚好这时候ecoas的士兵都打完了弹夹,离门最近的战士眼疾手快掏出手枪几个点射,把德国人放倒在地。
“燃烧弹!”队长大吼。
于是几发燃烧弹被丢在屋里最大的几堆文件上,冲天的火光腾空而起,舔着天huā板的吊灯。
“撤!”队长一声令下,战士们原路翻出窗外,启动了光学迷彩。
早在林有德的舰队在开罗补给的时候,情报机关就送来了那慕尔的平面图,参加袭击的部队早就研究好了撤退的路径,所以他们迅速化整为零没入夜色的掩护中。
几乎同时,弹药库方向传来恐怖的爆炸声,巨大的火球冲向天空,将大半个夜空照得如同白昼。
而调度场方向也有爆炸声接连传来,激烈的射击声仿佛春节的鞭炮。
那慕尔的大火一直烧了三天,德国人后来清理火场的时候翻出来不下一千具尸体,而当晚停在那慕尔的几十个火车头全部报销,几百节车皮也被烧得差不多了。
更要命的是,运兵司令部被歼灭,德国人突然发现他们找不到一个了解完整调度计划 的参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