窒息;刹那间会盆大雨,有时还持续数天,使原本难走的路变得泥泞不堪、坑坑洼洼更加难走;转眼又是艳阳高照,地面变得崎岖不平。3.2万匹战马及马车压过的车辙清晰可见:道路的崎岖不仅妨碍了军火及食物供给的速度,而且使士兵及马匹的脚部严重受损,令大量马车毁坏报废。从法军渡过涅曼河起,沿途堆积的报废的装备阻断了通道,为了整修车辆,上千名工兵夜以继日地加工赶修,但局势仍在继续恶化中。疲惫不堪的步兵部队由于负重过重、饥饿难忍,加之思乡,在未和敌人交战之前士气就已一落千丈,开始丢弃随身背负的食物甚至弹药。
因此,当拿破伦命令他的军队到这里或那里时,绝对不是在一张地图上将某军团从A处调往B处那么简单。
对于拿破伦而言,首次严重的精神打击不是来自俄国人,而是来自他的弟弟——威斯特伐利亚国王热罗姆。“告诉他,休想再像上次那样像个毫无战斗经验的蠢货一样出丑了。”拿破伦这样告诉克拉克。同往常一样,热罗姆仍然没有服从命令,忘了要将他的队伍部署妥当,确切地说是根本没按“既定”的作战计划与行军日程办事。事实上,热罗姆一直滞留在格罗德诺直到7月3日,而那时他早就应该在南拉吉昂的部队并且将他们牢牢黏在那里才对。“告诉他,”拿破伦继续道,“由于他作战无能,已经打乱了我最初的战斗计划,使我错失了战机!”其实,对于热罗姆的无能,拿破伦早就了解。热罗姆十分生气,不过他并没有向拿破伦本人发火,而是同固执的达武元帅大吵特吵——如果达武不能忍受拿破伦的侮辱的话,他也自然更不会忍受骄纵的热罗姆的侮辱。一周后,也就是714,愤怒的热罗姆抛弃了整个威斯特伐利亚军队,驻扎到了西部条件优越的卡塞尔,留下恼怒的达武一个人收拾他丢下的队伍,直至朱诺将军接管为止。对于俄国人而言,虽然受到达武的威逼,可是谢天谢地,热罗姆的幼稚举动使巴格拉吉昂的军队得以逃脱法军的包围圈。
当达武继续追击向奥尔沙方向逃窜的巴格拉吉昂的第二军团时,拿破伦已将注意力放在追击巴克莱的第一军团上,结果巴克莱的军团被迫退至防御能力极强、位于德维纳河附近的德里斯和杜纳堡要塞。将缪拉的骑兵团与内伊和乌迪诺步兵团留下以把这些要塞团团包围后,拿破伦将法军的部分主力调至北方以切断巴克莱军同俄国援军以及其后勤的联系,对巴克莱军实行侧翼包围。
达武终于于7月23在莫希莱夫追上了巴格拉吉昂并重创俄军数千人;但是剩余俄军顺利逃出并很快同俄主力部队会合。尽管拿破伦期望在波洛茨克咬住巴克莱军,但直到7月27日法军才得以在维切布斯克将难以捉摸的巴克莱团团围住。当拿破伦于28日进入维切布斯克时,他极度失望地发现他攻下的仅仅是另一座空城而已;巴克莱军已借着夜色的掩护又向东撤退了。
之后,拿破伦有于8份率领法军部分主力在斯摩凌斯克和巴克莱以及巴格拉吉昂率领的俄军主力展开激战。最终,在付出了超过5人的代价之后,拿破伦终于占领了这里。此时通向莫斯科的大门已经向他敞开。
这个时候,由于损失惨重,库图佐夫向亚历山大建议撤离莫斯科,退到北边的圣彼得保,以此来拉大法军的后勤补给线。同时实行“焦土”政策,不给法军留下一颗粮食,一口水井。等漫长的冬天来临的时候,就是反击的时候了。
经过再三的考虑,亚历山大最终接受了库图佐夫的建议,率领俄国军民撤离了莫斯科。而拿破伦也在9底率领大军占领了已经是一座空城的莫斯科。
捷报马上就传回了巴黎,整个法国一片欢腾,又一个大国被他们击败了,只不过拿破伦没注意到的是他的后勤补给线已经到了快崩溃的地步了。
萧杰也在10月初知道了拿破伦占领莫斯科的消息,但他.:喜悦的表情。只对埃克说了一句“灾难马上就要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