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后面驻守藩库的士兵们自排长死后,早就作一团,不知如何是好,眼睁睁看着大就要被砸开的时候,突然听到外面传来更大的喧哗:“不好了,赶紧逃吧,不知哪里来的军队,到处缴械抓人!”接着就听到许多兵纷纷往外跑的脚步声。
王启年愣在当场,他是带头来抢藩库的iǎ头目之一,眼见得藩库的大就要被砸开,外面却不知发生了什么变故,外围的士兵纷纷逃走。他顿时委决不下,跑吧,眼看藩库的银子就到手了;不跑吧,不知道过一会还会发生什么事呢?
就在他迟疑不决的时候,突然,从外面杀来了一支部队,黑压压的枪口指着他们。对方清一è灰è军装,明显不是四川的巡防军或陆军(新军)。
“放下武器,举起手来!否则,格杀勿论!”冲过来的军队,人人一脸彪悍之气,似乎挟着百战的余威,令人不寒而栗。
王启年身后刚才开枪的那个士兵也是桀骜不驯之辈,闻言一边抬起枪一边哼道:“您们算老几?凭什么……”
“嘭!”他话未说完,就被当场击毙。这一下,这些毫无组织的兵,虽然人数不少,却因为没有带头之人,不敢反抗,只好乖乖地放下了手中的武器,高举双手,站着不动。
“所有人都到墙那边,面墙站立!”王启年放下了手中的枪,就见到对方走出来一个军官模样的人,冷冷的喝道。
“呸,你们这样的军队,也配称革命军?一伙土匪!”军官一边吩咐手下控制住这里,一边不屑地唾骂。
数千里之外,武昌,两湖大都督府。
“静江兄、百里兄,四川的局面有些棘手啊,您俩怎么看?”收到马荣发回的详细报告,王麟第一时间就召集了自己身边的两大“智囊”,研讨对策。张静江来到武昌也有了些时日,和王麟也算熟悉了起来,在他的坚持下,王麟也只好改口称他为“兄”,不称“先生”了。
“都督,成都的兵,必须严惩!军队的职责是保家卫国,若因为饷银没有按时发放,就哗变作烧杀抢掠,无恶不作,这和匪徒有什么区别,国家要这样的军队何用?”蒋百里看了报告之后,眉头深皱,怒气填膺,深恶痛绝。他却是不知道,另一个时空,军阀大战的时期,类似成都这样的兵哗变实在只是iǎ儿科,自古就有所谓“匪过如梳,兵过如蓖,官过如剃”的说法,这在辛亥之后的军阀大战中得到了“生动体现”,jiā战之中,不但曾有屠城的现象发生,税收更是征收到了100年之后。
兵要惩处,但更要杜绝源。”张静江不疾不徐地说道。他的表情就显得平淡多了,饱读史书的他,对于成都兵哗变这种情况,也只视若平常,要紧的是如何防范类似的情况不再发生。
“静江兄,计将安出?”王麟对于兵哗变的事,虽做不到像蒋百里那样似乎有切肤之痛,但看到马荣发回的报告中对成都遭劫后惨状的叙述之时,也是非常动怒,这样的军队,无论如何,事后都必须严肃军纪,为首作者必须重惩甚至枪毙。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