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刘近杰喝了一口红酒,不耐烦地说:“爸,您是不是老了,放心吧,这件事情我心中有数。”
刘玉醇叹了一口气,点了点头,“好吧,儿大不由爷,你好自为之。”
刘近杰冷冷地看着刘玉醇,轻声说:“爸,您什么时候把剩下的股权交给我?”
刘玉醇瞪着眼睛,眉头紧锁,“儿啊,你还惦记着那些股权吗?”
“当然,我现在已经不是董事长,手中要是不多弄些股权将来怎么养老?”刘近杰“啪”地一下,将酒杯放在茶几上。
“好吧,等你在海外扎住根,爸爸自然会把剩下的股权交给你,连同远杰的那一份也给你,你满意吗?”刘玉醇眼睛中有些湿润。
“好吧,我收拾一下,马上离开。”刘近杰站起身向外走去。
“等等,儿啊,”刘玉醇站起身,“在外面要低调一些,千万不可过于张扬。”
“我知道,又不是三岁的孩子。”刘近杰拉开门走出房间。
刘玉醇双腿发软险些摔倒,他慢慢地坐到沙发上,眼神中露出几分无奈和悲凉。
半晌,刘玉醇慢慢站起身,掏出电话,“雅杰,你在哪里?”
“爸爸,我正在何强的俱乐部,您怎么了?”
“哦,好好玩吧,爸爸没事。”刘玉醇挂掉电话。
总统套房的门轻轻地打开了,刘玉醇转过身,呆立在原地。
“刘伯父,您老可好?”林非乐呵呵地走进房间。
刘玉醇微微一笑,整理了一下身上的亚麻唐装,“原来是林先生,久违了。”
“您客气了,您老的气色不是太好,是不是生病了?”林非走到刘玉醇的身边。
“没有,就是最近没有休息好,请坐吧。”刘玉醇坐在沙发上。
“谢谢,”林非也坐了下来,他扫了一眼茶几上的红酒杯,“伯父,您那个丧尽天良的儿子刘近杰去哪里了?”
“你,你放肆!”刘玉醇一拍沙发的扶手,怒目瞪着林非,“你们把我的儿子算计了,我还没找你们算账呢!现在你居然找上门了!”
林非摸了摸脸,笑道:“老狐狸,你打算怎么找我们算账呀?是不是要再次雇凶杀死若云,然后再嫁祸她的员工?”
“我,我可没说这些,你不要臆想。”刘玉醇感觉到林非身体自内而外透着寒气,他明白了,精心布的局再次被林非揭穿。
“老狐狸,想不想听我给你讲一个故事?”林非靠在沙发上,目光死死地盯着刘玉醇。
“有话尽管说,不要兜弯子!”刘玉醇知道林非这次是来者不善。
“当年,你为了获取股权,亲手杀死你的合伙人……”林非娓娓道来。
刘玉醇脸上一红一白的,额头上渗出豆大的汗珠,他掏出手帕不停地擦拭着脸上的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