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在自己身上,不由得身体一颤,头都不敢抬,走到了屏风后面,用最快的速度将热水勾兑好,随后又迅速退了出去,好好地将房门关好。
阳光照耀在自己的身上,不由得热泪盈眶,感叹自己还能见到美丽的太阳。
轻咳了一声,掩饰自己的尴尬,要不说那事儿的时候最怕被人打扰了,也不知道他的小女人会不会看不起他呀?
“月儿,你是想要自己洗,还是和为夫一起……”
来个鸳鸯浴?
“当然是我自己啦!”
不等慕非把话说完,风月就直接把她打断,一个挺身从软榻之上翻腾了起来,捂着自己的胸口就往屏风后面走。
脚步声在自己的身后响起,风月猛地回头,险些撞上慕非的下巴。
“我说了我自己洗,你出去!”
她就不明白了,慕非什么时候变成一个跟屁虫和鼻涕虫了?整天跟着她也就算了,现在她洗个澡他还要粘着,那是不是以后方便他也要一起啊?
“月儿,为夫也落水了。”
慕非委屈的不得了,抓着风月的衣袖一晃一晃地,势必要将撒娇卖萌进行到底。
“然后呢?”
呸!
她风月是这么好骗的人吗?
况且,他能不能换一招使使啊?
这一招早就用过,过时了好不好?
父皇曾经说过,一个人不能同时在一个烂鱼塘塘里摔两次,不然会被人嘲笑成白痴的!
“我冷,我也要洗……”
慕非不依不饶,打定主意今天怎么都要将这个小女人吃了,否则也太对不起他这一个多月来的委屈求全了。
“你要洗?行啊,两个选择,第一,我先洗,第二,你先洗,三秒钟,你不选我先洗了哈!”
也不管慕非还没有反应过来,风月举起她的小手,赫赫然比出了一个“三”字。
“时间到,你不说话就是默认选第一,乖乖外面呆着去!”
像是哄小狗一样,风月对着他挥了挥手,眼见这男人低着头,垂着腰,垂头丧气地离开了,风月这才呼出一口气来。
哎……
要不说男人麻烦呢?
想来她家那老头就挺麻烦的了,没想到现在遇到一个慕非,更是麻烦!
慕非坐在外头的椅子上,隔绝着屏风,映着烛光,看着里面若影若现的黑色身影,本就因为没有得到满足而心中不悦了,谁晓得这女人还哼出了小调……
哝哝的声音惹得他心烦意乱,坐立难安,偏偏今日喝了几壶梨花酒下肚,更是觉得燥热难耐。
“月儿,你好了没?为夫不舒服……”
在里头哼着小调的风月一顿,瞥了外头那人影一眼。
当她是白痴吗?
肯定又是装的,她才不会相信呢!
选择了自动忽视状态,风月不理他,继续哼着自己的小调洗起澡来。
也难怪当时慕非去她寝宫当中会如此不悦了,她用的浴桶和慕非这个浴池比起来,简直就是地上的泥巴和天上的云彩一样的区别好咩?
她的浴桶……
人坐进去就动也动不了了,慕非的浴池就不一样了,还能在里面游泳有木有?
机会难得,她不多洗一会儿都对不起她自己,才不会就这么背了慕非给骗出去呢!
“月儿!”
“砰”地一声,屏风倒地,惊得风月赶忙拽过放在一边的衣物,护住自己的关键部位。
却见那男人一整条地趴在屏风上,蠕动着,像是一条红色的蟒蛇一般……
“慕非!”
带着委屈的埋怨在慕非耳中听来变成了呼唤他的低吟,忍不住就想要再听几遍,身上不同于生病亦不同于往日饮酒后的灼热着实有些不正常。
眉头突然皱起,望了一眼脸红得像是熟透了的苹果的风月,心中大惊,赶忙想要回避,不过刚刚站了起来,想要扶起被他撞到的屏风,就身子一偏,正正地摔倒在地……
察觉到慕非的不正常,风月拢了拢自己的衣裙,顾不上将衣裙穿好,从浴池当中走了出来,捂着自己的胸口,弯下腰去,不解地望着他,却见他满目潮红,痛苦地在地上蜷缩着,一时竟有些手足无措起来。
“那个,慕非,你不是在装吧?我……我警告你哦,不要和我耍阴的,否则……否则我和你没完!”
“月儿,我……难受……”
啥?
看他的表情,好像真的不是在装啊!
风月的眼睛珠子转了几圈,脑中赫赫然便浮现出今日宴会上的梨花酒来……
再看他如今的状态,那是……
被下药了!
“那个,那个……慕非啊,你在这里等着哈,我去给你找个女人来。”
找谁?
找谁啊?
风月哪里会知道啊,要说,喜欢慕非的女子是不少,可是……
谁又甘愿在当解药的状况下把自己交付给别人啊?
总不至于,她要去找早些时候被慕非砍了手腕的哪个舞姬?
还是要去找被她砍了手腕的拂优?
想来想去,不管是谁,都不是一个好的选择啊!
顿时之间,风月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光着脚丫子,走来走去地在房中打转,在地上印下一个接一个可爱的脚丫印子。
原来军医爷爷说的喝多伤身指的是这个……
拔拔指头算算,他今日喝了足足三壶吧?
一个女子……
够吗?
要不还是多找一个?还是多找两个?
虽是被下了药,可慕非的头脑可清楚着呢,一听说风月要去为他找别的女人,顿时就不乐意了!
伸出手来,拉住风月的手腕,控制住她来来回回走动的脚。
“不要别的女人,就要你!”
哈?
风月张大了嘴巴,敢情这男人还想拿她当解药?
不成不成!
“你要我,我不要你啊,慕非,你等着,我马上就回来!”
“等不及了……”
话音刚落,慕非手头一个用劲儿,就把风月拉倒在他怀中,躯体一触碰到风月软软的身体,倍觉清凉,忍不住就将大手从她的*里滑了进去,因着方才匆匆忙忙地穿衣,风月的衣服并未穿好,正好给了慕非可趁之机,不过随便一掀,风月嫩滑的肌肤就露了出来……
背部是男人掌心当中的茧子,鼻尖是他呼出的梨花香,面前是他那张俊美的脸……
风月的唇完全被慕非堵住,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得呜呜地叫着。
感叹自己身世悲凉,当做筹码嫁给他,断了一只手腕不说,如今还要被当做解药……
天皇爷爷啊!
谁来救救她啊?
衣裳已经被慕非扯得破破烂烂,衣不蔽体了,就连慕非自己的衣物也离开了他的身体,掉落在一地。
眼角滑下一滴泪来,只觉得自己是个*……
“月儿,月儿……”
呢喃着叫着风月的名字,犹如魔音入耳,风月挣扎不得,只有任他上下其手。
罢了罢了,不过就是一层膜,没了就没了,以后长点记性,离他远些就是了……
“我爱你……”
什么?
风月陡然睁大了眼睛,不敢相信慕非说的话。
可……
这当下了,他还有能力说谎么?
“那你告诉我,拂优是怎么回事?”
“八年前,她骗我是她救了我!”
一个拳头捶打在风月的脸颊左侧,吓得风月闭上了眼睛,心中却是悲喜交加,虽然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喜”从何来……
“月儿,你相信我……”
风月身体一颤,只因慕非火热的大手已经油走到了她最敏感的地带……
“嗯……”
慕非轻哼了一声,剧烈的疼痛就从风月的身体上传了过来,那是……
那是……
翌日一早,慕非微微转醒,头痛欲裂,睁眼便瞅见一女子光着背部躺在自己的身侧,身上青青紫紫一块又一块,甚至没有完好的皮肤,当下便有些慌乱。
大手悬浮在半空,却怎么都不敢将那女子的身体扳过来,好让他看清她的容貌。
心中纠结万分,若这女子是风月,固然是好,可……
若不是呢?
杀了?
还是迎回宫中给她一个名分,然后不闻不问?
不管是什么,他都不是这么不负责任的一个人啊……
低吟了一声,女子转过身来,平躺在软榻之上,黑黑的柔顺的头发遮住了她美丽的锁骨,锁骨上还有可疑的牙印,却遮不住她精致的容颜。
女子紧闭着眼睛,好似睡得十分安稳,脸颊上挂着两边红晕,就连那一双薄唇,亮亮晶晶的,有些红肿的迹象……
慕非便只是那一看,心便落了下来。
还好,还好……
可是……
不过就是这么片刻,他的心又再度提了起来,昨天,他抱着风月回宫,然后风月不愿意与他共洗鸳鸯浴,他就只能坐在外面饮茶……
之后的事情……
他全然没有印象,想来是那梨花酒出了问题,可再看看风月这模样,又像是被他折腾得很惨……
打定了主意还是先逃之夭夭,寻找爱情顾问柳音齐商量对策,之后再回来好好和风月解释。
不料一脚不过刚刚踏下软榻,风月冷冷的声音便在他的身后响了起来。
“你去哪?”
听听,听听啊!
多么的咬牙切齿,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的声音?
走为上策不成,只得勇敢地面对一切。
就连鬼门关他都闯过数百回了,难道还怕这小小的美人关?
慕非深吸了一口气,转过头去,对着风月讪讪一笑,“月儿,娘子,亲亲,你醒啦?是想先洗澡呢,还是先吃饭啊?为夫去帮你准备啊!”
那模样,就像是你揣着成千上万两金光灿灿的银子走进一家客栈,客栈的小二和掌柜望着那堆金灿灿的银子对你鞠躬哈腰一般……
骗!
接着骗!
瞅瞅他那游移的目光,就知道他是在骗人,风月不悦地瞥了他一眼,不过刚刚动了动自己的身子,就觉得浑身酸软,竟然连动一下都困难。
不悦地望着慕非,暗叹这男人体力充沛,竟是将她折腾到了凌晨才肯罢休……
“帮我准备热水沐浴,然后,备马,我要回陈国。”
“为什么?”
慕非的表情一下子僵在了脸上,一颗小心脏哇凉哇凉的……
他就不明白了,虽然是被人暗算了,并非她自愿,可是这事儿,说到底不也是早晚的嘛!
如今水到渠成,生米煮成稀饭了,她为何还是要回陈国?
埋怨地就向风月望去,弄得好像是风月将他那个那个了之后还想着要不负责任地将他抛弃一样。
“看什么看?不是你自己说的?等回了封国之后,带上玲兰,与我一同回陈国?”
咦?
慕非想想,好像在梁王封地的时候,是这样说过。
原来……
她都听见了?
眼看风月没有责怪他的想法,慕非顿时之间笑逐颜开,“对的对的,是说过的,我现在就去哈,马上回来!”
说着就披上自己的衣袍,准备往外走去,也不知是兴奋过度了还是怎的,竟一脚踩在了那倒地的屏风之上,真真切切摔了个大大的马趴。
风月见了,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将慕非回头看她,赶忙又将笑意敛去。
“趴在那儿等死呢?还不快去?”
“哎!哎!这就去!”
狗腿子一般的,慕非嘴角如何都掩饰不住笑意,原以为每天送三两银子的生活要一只继续下去,没想到,这么快就得以解脱了!
原本还打算将那下药之人抓住,来个碎尸万段,现在想来,还要对他感恩戴德了!
要不是他的话,他哪能这么快就把小女人吃抹干净了?
而且……
还吃抹得这么彻底!
慕非兴致匆匆地跑到外头去,只盼先给风月烧个热水,洗个澡,然后弄一桌好吃的好生补补,孰料房门刚开,那一袭白衣便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满脸的笑容顿时僵硬起来,慕非下意识地回头,往房内看了看,而后小心翼翼地将门关上,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般,冷眼看着这个突然出现的不速之客。
“二弟来此是有何事?”
方才不过是随意一瞥,便看见了屋中的景象,心头一凉,皱着眉头沉思了半晌,陡然露出一个皮笑肉不笑的表情来,从怀中掏出一叠厚厚的银票来。
“大嫂出嫁时,陈国皇帝将大嫂的嫁妆都放在小弟那里,小弟思量着,如今也是该交给大哥的时候了,这些银票不过就是当中的一部分,有些金银珠宝还在小弟府中,不知……大嫂何时来拿?”
刻意咬重了“大嫂”二字,话中的意思,即便是换做任何人都能听得出来。
笑话了!
到如今还想着要找机会单独与月儿见面吗?
想都不要想啊!
慕非嗤笑了一声,接过慕彦手中的银票,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二弟既然都说是要交给本世子了,自然就不劳月儿走一趟。”
想了想,仿佛是刻意炫耀一般,“况且,月儿说不定此次就能怀上本世子的孩子,本世子自然是要好好照料她,不能让她受累了。”
慕彦面色一僵,扯了扯嘴角,“如此最好。”
说罢,扭头就走,慕非看着慕彦离去的背影,眼睛一眯,双手合十轻轻一拍,元物等人便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跪在慕非的面前。
“近三个月,本世子要去陈国一趟,你们好好给我盯着慕彦,还有咱们的丞相大人!”
他慕非不是白痴,要离开封国三个月之久,自然要将封国的一切部署妥当,总不至于,让别人白白抢了便宜!
他月儿既然说要拿他的封国来玩上一玩,那他自然不能让美人失望!
烧好了热水,慕非恢复了狗腿的模样,窜进房中,只见风月依旧躺在*上,把弄着八年前给慕非的那块白脂玉。
“月儿,可以洗澡澡啦!”
浑身的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风月瞥了慕非一眼,皱起了眉头,“你出去!”
“不要!”
二话不说,夺过了风月手中的白脂玉,妥帖地收在自己的怀中,又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了一块成色相当的来,细心地为风月戴上。
“月儿日后就带着为夫这块玉,不准拿下来!”
仿佛是命令一般,还刻意在风月的脖颈后打了个死结,而后在风月的唇上印下一吻,很抱起风月的身体,便往那浴池当中走去……
“月儿,该看的不该看的都看了,该摸的不该摸的也都摸了,难道洗个澡还要和为夫扭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