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她,她应该不会告诉李家人吧?你看她连李家都不回,直接去了深山老林里。”
“这才不正常!”江世伦抿着唇,指着报纸上史悦而的笑容,“我不相信,她能若无其事,当成什么都没发生过。她之前没有跟紫金花一起出行的计划,是临时改变的。原因只可能一个,因为我,因为那个晚上。我不知道她的打算是什么!我也猜不到。没有人猜得到!”
“别忘记了,她喜欢过你!”
“那又如何?她从来不是可以用常理推测的人。我得未雨绸缪!”
“哥,你的未雨绸缪,就是负荆请罪吗?李氏的人会恨死你!”
“哦,至少他们的反应,我是能预料的!”
江世纬百般劝阻,都无用。迫不得已,他陪着兄长一起去了云庭华宫。
……
请罪就要有请罪的样子。
时代不同了,不时兴背着荆条。所以江世纬一到李谙的书房,屈膝跪下了。
李谙的脸色,瞬间漆黑。
江世纬简直跟热锅上的蚂蚁,话都说不利索了,“李三叔,是这样的。我哥,我哥前天晚上喝醉了……您别动手啊,先听我说完可以吗?”
李谙什么都听不进去了,一脚踹过去,把江世伦踹翻了。
江世伦爬起来,继续跪好。
江世纬痛苦至极,那种想救哥哥又救不了的感觉,简直要把他的心折磨坏了。“我哥没有走错房间啊,是李容,她自己走错了房间,主动躺在我哥的床上。我哥……也只是个普通男人而已。”
“我要打断他的腿!”
李谙暴喝一生,左右看看书房,哪里有利器?扫把也行啊,给他一个,他要打断这小子的腿骨,就他一辈子都站不起来!
“李三叔,冷静啊!我哥也是不知情的。”
“不知情?好一个不知情?他睡了谁,自己都不知道?你编谎话也得打打草稿!”李谙愤怒不已,化身喷火龙,可怕极了。
“那大晚上的,也、也不一定看到了是吧?”
李谙的书房中,最多的就是书,其他有花瓶摆设,有文房四宝,最后他挑了一样镇纸,这东西又重又有棱角,更适合砸,相信一定能砸到头破血流。
正对着江世伦下手的时候,江世纬实在忍受不住,扑上去抱住李谙,“哥,你说句话啊。一个巴掌拍不响,怎么就你一个人承受?
“世纬,你别说了!让李三叔出出气,说来说去,我的错的确更多一些。”
“小子,你有种!睡了我的女儿,还敢登门找死?”
被江世纬抱着,李谙气喘吁吁,放下镇纸,指着江世伦的鼻子,“说,你打算怎么办?你打算……怎么对我的女儿?”
“李三叔不知道吗,李容已经跟紫金花慈善会去了千里之外的裕固郡。”
“我没问你她的下落。等她回来,我也一样要收拾她!现在说你,小子,你打算怎么办?”
在李谙森森的目光下,江世伦深深吸了一口气,
“抱歉,我无法娶您的女儿!”
“你……”
李谙的血压一下子飙到最高,下意识的把镇纸砸出去了。
眼看着就砸到江世伦的头,他到底不是犯傻,一偏头,镇纸从他的耳边擦过去,冒出一道血痕。
虽说也“头破血流”,但这种情况的头破血流,大概是最轻的。
随着镇纸落地,江世纬的心也放下来,那感觉,惊险之极。
李谙顾不得许多,冲上前拽着江世伦的衣领,“你敢!你敢!”
“她不是第一次了!”
江世伦忽然道。他站起来,神色悲痛,闭上眼,“算了吧,错就是错!说什么都没有用。如果有机会重来,我一定不会……随您怎么处置我吧!”
看着江世伦后悔的模样,李谙却仿佛遭受的正面一击,踉跄的后退。
神情中的悲伤心痛,比江世伦更甚。
“是什么人?查出来,我要他死!”
李谙疯魔的脸都扭曲了。
而此时,史悦而毫无察觉,正在记者面前拍照,摆出最可爱的姿势——剪刀手!
“悦而啊,都说让你不要来的!”
“那怎么行,妈你第一次负责这么大的项目,整个裕固郡都交给您负责诶,我做女儿的要是不过来帮忙,怎么行!”
徐松玲欣慰的看着女儿,然后无奈,“还是回去吧?你看你,都黑了三圈了。”
记者也拿着相机,“是啊,说起来,这边的太阳太毒了,生生把疯公主变成黑公主!”
史悦而则撅着嘴,摘下墨镜,眼圈周边还是白腻皮肤,但脸蛋都变黑了好几度。“做慈善怎么能不牺牲呢。我要拍两张上传到我的个人主页上,和大家分享。”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