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硬如铁的东东恰巧抵在了她的**,立马带给她又一阵颤栗的感觉。
这厮,还真是情场老手啊,随便撩拔几下就让姐春/心荡/漾了,难道是姐太久没跟人嘿咻了……
青苹不禁胡思乱想了起来,身子也越来越燥热,软得像堆棉花。双手不自觉地在华辰轩背上来来去去地游动着,眸子也渐渐变得迷蒙起来。
然而正当这时,那厮似乎力气用竭,居然趴在她的身上不动了。
青苹顿时哭笑不得。咬着牙,捏着拳头恶狠狠地自语道:“好吧!算你狠!我认栽!哼,要不因为你是个伤员,我一定得拔你一层皮!”
这回的动静实在闹得太大,边上熟睡的丫头终于从美梦中醒来,下意识地往床上看去。
青苹急忙用力屏住呼息,将整个头往被窝里缩了缩。
我的个天,要是被这丫头看到,姐姐我明儿个肯定得被整那些人的唾沫星子淹死。
真正是名节不保啊!
小丫头虽然看到华辰轩是趴着睡的,却也没在意,将被角随便掖了掖之后,又继续蹲在边上睡觉了。
青苹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将压在身上的华辰轩弄到边上平躺着,忙不迭地下了床,蹑手蹑脚地出了厢房,去灶房里打了一盆冷水,拿了酒精,再次来到房里,用酒精给他慢慢地擦着四肢、额头、胸口、手脚心来做物理降温,然后又拿冷毛巾给他敷额。
如此一番后,这厮总算退了烧,且没心没肺地蒙头大睡,不多会儿就发出了均匀的打鼾声。
青苹不由长出了一口气,望着床上熟睡的面容,怔怔地出神。
在此以前,青苹只知道,他是大将军的私生子。
两人的相遇并不愉快。
因为他们每一次的见面,总是给她留下那般恶劣的印象。第一次,他居然在自个儿家里,公然调/戏自己的姐妹;第二次,是在溪水镇街上,他搂着丽春院里的姑娘到处闲逛;昨儿个晚上,也是在宝月楼里碰上的。
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这样的他,会在那般危急地时刻救她,更会在这样的夜里哭泣着呼喊已经离世的娘亲。
他,似乎过得并不快乐。
他,似乎也并不像表面所表现的那般不堪。
他,应该是有着比较辛酸的过去吧。
青苹就这样坐着,想着,陪了他一整夜。
待天放亮的时候,张皓陵来了,看到青苹拿着冷毛巾给华辰轩冷敷,随即再看到她脸上的黑眼圈时,顿时惊讶了,“难道你一夜没睡?”
青苹苦笑了,“我倒是想睡。可惜这家伙不是个不省事儿的。昨天夜里一直发热,,要不是我及时发现,指不定现在烧成怎么样了呢?”
“不是有丫鬟看着吗?怎么会这样?”张皓陵皱着眉,满脸的不解。
青苹没有说话,却是以目示意。
张皓陵顺着她的目光看去,这才发现了缩在角落里熟睡的丫鬟,顿时就气不打一处来,走过去狠狠地踢了两脚。
小丫头赫然惊醒,见到他俩又是一惊,急忙低头请安认错。要不是青苹拦着,盛怒之下的张皓陵肯定已经将这丫头赶出了张府。
这一阵晌动,却也惊醒了华辰轩。那厮一屁股坐了起来,迷茫地四处看了看,待视线在青苹的身上时,忽然笑了。
“耶!臭丫头,看你活蹦乱跳地,精气神儿好着哪!想必没摔着你了!”
青苹顿时蹙眉,这厮就不能好好地说话么?明明心里是很关心她的,怎么从他的嘴里说出来就变了味儿呢?
当下也没好气地回道:“托你的鸿福,我毫发无伤!不过你就不怎么样了吧?难得当一回英雄呢,却将自己弄成了狗熊!得不偿失啊!”
华辰轩顿时被她气得连咳了好几声,连带地牵动了腿上的伤口,立马痛得吡牙咧嘴起来。
青苹一面替他捶背顺气,一边忍不住在心里狠狠地啐了他一口,“哼,昨晚撸人的那股子劲儿呢?那会儿怎么就不知道疼了?”
张皓陵看着两人的神态,心里没来由地发了酸。急忙将青苹劝了回去。
这一回,青苹倒是听了劝,乖乖地回了房,喝了两碗瘦肉粥之后,就急急地睡下了。
两天来,总算睡了个安稳觉。
然而才刚睡了不到两个时辰,青苹就被一阵吵闹声惊醒。隐隐约约听得有人在大叫:“老爷,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咱们的酒楼被人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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