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方晓站树上正跟远在千里之外的尧哥和尧立通电话时,在洞中打坐多时的吾尧也正告一段落。
老夫子踱步进了别墅回廊忽然感觉不太对劲,扭回身眼一扫,再蹙眉:“尧哥和尧立去哪儿了?”
尧斗、尧隼、尧夕和尧巾齐声答:“二人刚才还在。”
“老夫还不知道他们刚才还在么?只是这会儿,他们又去了哪里?”
徒弟们缄默。吾尧背起双手跺出别墅再立台阶上,手指头稍微一掐,吩咐尧斗和尧隼:“去门外拐弯处把他俩揪回来!”
“是!”尧斗和尧隼不敢怠慢,匆匆地奔院门外而去。
尧哥和尧立果然正躲在院门外接听电话。上次被少爷李方晓灌醉,醒来一看,少爷逃遁了。俩人气得嗷嗷叫:“无厘头的少爷你寻什么仇啊?分明是守着幸福不珍惜却偏偏去吃苦头!”无奈,俩人只好泱泱地驾云归来。
回来后,原本以为师傅吾尧会问东问西,不成想,师傅一个字也不曾提起,该怎样过日子依旧是怎样过日子、该各管一摊公司事务依旧是各管公司一摊事务。
之前,几位徒弟从公司回来正陪着师傅打坐,尧哥的手机忽然震动起来,见吾尧阖眼进入状态,赶紧掏出手机一看,再跟尧立使个眼色,二人悄悄往洞外挪,挪出洞门就拔腿跑,实在没地儿藏就出院门,躲灯箱广告暗背处,按下了接听键。
此时,尧哥嘴里正“哎呀、哎呀”,估计电话已经接听多时:
“使不得,你千万不能拿命来搏。师傅不让你翻筋斗就是为了你的安全,如果我们把秘诀告诉你,你知道我和尧立该当何罪?何况给你秘诀你也翻不出百八十里路去,这得练,哪能一躇而就?”
李方晓在千里之外的树顶上宽慰尧哥:“别怕我爸。他老人家就那么一说,哪能舍得用家法治你们的罪?关于翻筋斗,我是必定要速成的。这样吧:我退而求其次,不往高空里翻,顶多低空,贴地皮也行;你们呢,一翻百八十里我也不羡慕,只教我一个筋斗能翻出去五六里路就行。”
尧立凑上嘴对着话筒:“小菜一碟!少爷不用翻筋斗也能跐溜五六里甚至更远的路。”
“说说看,怎个意思?”李方晓振奋。
“你不是会隐身术吗?眼瞅前方,尽量地让肉眼能看到的最前方,发送意念隐身平移穿越。”
“真的?”李方晓想起昨天为了上夏侯菁菁的车后架,似乎正是用的这个隐身穿越。只不过直线也就百八十米,跟理想中的五六里路,差距太大。尽管如此,他还是挺欣喜,起码有过一次实践经验。为了夯实接下来的高强度穿越中有可能发生的紧急情况,他再问:
“在穿越的过程中撞上人和物体怎么办?”
“你又不傻!”尧立抢尧哥的话:“不是让你之前看看最前方么?你看前方有人或者是物体,就稍微地避开些嘛。主要是你当前还不会采用穿墙而过,如果能穿墙,人和物体还算个事么?”
尧哥烦尧立那张嘴总是对着自己的手机,于是背过身去,懒得再给尧立机会。“少爷,总之一句话,”他鼓励李方晓:
“灵活机动些,更别死心眼。平移穿越你一定能行!”
“还有事!”尧立索性夺下尧哥的电话:“说半天了,你现在到底在哪里?为什么前几天把我俩灌醉你自个儿开溜?”他正准备继续数落李方晓,顺带着倾泻不满,但来不及了,只见尧斗和尧隼奔出了院门,朝他们狠劲儿跺脚,再挤眉弄眼:
“别打电话啦!师傅知道你俩躲在这里,让我们来揪你俩回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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