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办法来弄干头发。
只见墨竹身上是穿着衣服的,那衣服是一套睡衣的模样,略呈淡黄色,代表皇室之人的尊贵。
他胸口那里的扣子并没怎样扣好,所以,那健硕的胸膛,就这样若隐若现地露出,显得他沉稳中又带了一丝的风流不羁。
墨竹沉默不吭声,看似认真地去弄干着兰白的头发。
然而,他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的,兰白却是不知了,因为,墨竹的心思太深沉,不是她这个思想简单的人可以猜透的。
兰白枕在他腿上,就这样看着他,似乎在猜他的心思。
而墨竹,他本来正看着那头发的,现在,一个不经意的随意扫视,却是让他看到兰白正看着他思考的模样。
见此,墨竹嘴角轻扯,他依旧还在弄着兰白的头发,就那么随意地问。
“在想什么?”
兰白看着他,见他问自己后,也没显得多惊讶,而是就那样回答。
“在想,你心中在想什么。”
这一句话,兰白说得有些拗口,而墨竹,他却是听得明白的,只见他嘴角轻扯,看向兰白时,那眼神忽然认真起来。
“本王在想,你叫本王为墨禽兽时是什么感受。”
然而,他刚开始的表情是认真的,但,说完后,眼中却是带笑了起来,似乎在逗兰白一般。
而兰白,她脸色红了一下,不自然地别过头去,也不敢应答他。
墨竹看着她害羞的模样后,不禁哈哈一笑,再也不隐藏情绪,那笑声有些爽朗。
听见他笑得这样开心,兰白轻哼了一声。
因为,她可是没忘记,两人刚才是怎样闹矛盾的,想到那件事,兰白收起脸色来,她看向墨竹,认真地问。
“墨竹,太子的那件事……”
兰白没再说下去,她想知道墨竹是怎样说的,再决定自己应该怎样说。
这旁,墨竹本来正爽朗地笑着的,现在一听到兰白提太子的事,他脸色马上收起。
然而,墨竹没有吭声,他依旧弄着兰白的头发,头低低地似乎在思考什么一般。
而兰白,她也没有马上催,选择了静等。
或许,墨竹需要一些时间来考虑吧。
旁边,那火炉烘旺地燃烧着,时不时响起一两声噼啪声,殿房内静悄悄的,所以,这噼啪声不禁就显得特别的大了。
在静等了好一下后,兰白见他还没吭声,不禁急了。
只见她看着墨竹,快声解释。
“墨竹,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和太子并没有……”
然而,还没容她说完,墨竹的声音就已是传来,直接打断了她。
“本王知道。”
说完,墨竹放下了兰白的头发,然后将她轻抱入怀,并轻轻地安慰拍着她的头,平静地续道。
“本王知道,别说了,本王全都知道。”
他在说这句话的时候,那视线是看着那旁的火炉的,并没有看兰白,也不知他通过那火炉,看到了什么。
事实上,他谁的话都不信,就连兰白的话,也只是信一半。
因为,从小的皇室生活,使他形成了这样的习惯,那残酷的生存条件,逼得他不敢轻信任何人。
而他,也用自己的办法来检查过了兰白。
刚才的那段,就是他在检查,如果兰白真的跟太子发生过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那她身上应该会有很明显的痕迹才对。
然而,没有,兰白的脖颈上,没有任何明显的咬痕。
有的,都是他先前咬上去的,所以,这一点,就可证明了。
而兰白,她现在正靠在墨竹的心口上,帖得那么近,使她都能听到墨竹的心跳声。
那怦怦的跳动声,强壮而有力,示意着这具身躯的主人是多么年轻而健硕。
因为听到他说知道后,兰白没再解释什么,她就这样靠在墨竹的心口上,缓缓闭眼睡去,这一刻,听着他的心跳,兰白感觉很安心。
而墨竹,他轻拍着兰白的肩,像是哄小孩一般哄她入睡。
在迷迷糊糊中,兰白似乎快要睡着了,然而,却是在这时,她听到墨竹淡淡传来的声音。
“以后,不要再单独外出了,也不许再见太子,兰白,有件事你必须知道,本王不喜欢自己的女人在外面跟别的男子太亲密。”
兰白迷迷糊糊地嗯了一声,算是答应他了。
然而,她其实已经没什么意识了,即将睡着的那种,所以,即使答应了,也未必算数。
而墨竹,他一直看着那火炉,口中喃喃自语,似乎是说给兰白听,也似乎是说给自己听。
“看来,本王明天得命人找一下这王府里的漏洞了。”
因为,他已是知道,兰白并非从正门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