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不小的亭楼中,那个人,就这样坐在那喝着酒。
那酒没有任何的炉子来煮,所以,酒水应该是冰冷的,而他,就这样一杯接着一杯仰头喝下,一副惆怅无比的样子。
看着他这样,兰白忽然没由来的心疼一下。
但,很快她就想到自己是为什么而来的了,见此,兰白收回自己那泛滥的同情心,怒气冲冲地向他走去。
亭楼的上方,积了满满一层雪花。
而这亭子边缘上的那些围椅上面,却是干干净净的,看得出来,这里应该是时常有人打扫。
在亭子中间那里,有一圆桌,桌子和坐的凳子,都是石头做成的。
此时,墨王就坐在那圆桌旁静静喝着酒。
今天的天色,是阴沉的,虽然是在下午时间,但,凯凯的大雪下,有的,只是无尽的寒冷,没有太阳和温暖。
走到那圆桌旁后,兰白夺过那酒壶,就是猛然摔向地面。
瞬间,哐啷一声,那是瓷瓶破碎的声音。
而墨王,他此时正举起一杯酒准备喝,在听到这阵破碎声后,他不禁马上停下。
然而,就只是停了一下而已,他又再慢悠地仰头一把喝下,在将酒杯放回桌面的同时,也转头看向兰白,淡声问。
“想干什么?”
墨王没有喝醉,一副清醒的模样。
兰白看着他,见他居然还能如此淡然,不禁又再冷哼一声,直接夺过他手中的那个酒杯,然后再次摔向地面。
瞬间,再次响起一道小小的破碎声。
将酒杯摔碎后,兰白才冷着脸看他问。
“你命人去把我房子拆了,是什么意思?”
墨王有些厌烦的样子,只是他开始呈现醉意,转回头来的同时,也随意地应着。
“侍寝过后,你自然不能再住在那种地方了,所以,本王打算把你接回来,既然要接你回来了,那地方留着也没什么用,就命人拆了,省得本王看见心烦。”
一瞪眼,兰白怒气冲冲地问。
“在拆房子之前,你有问过我的意见吗?”
不料,墨王在听闻这句话后,他似乎感到有些好笑。
只见他醉意这时才开始显现出来般,看向兰白,他醉醺醺地提醒。
“那是本王的房子,不是你的房子,搞清楚状况了,既然是本王的房子,本王想拆就拆,凭什么要征求你的意见?”
一气,兰白马上走过去拎住他领口的衣服,怒气冲冲地盯着他说。
“我警告你,最好马上停止你这愚蠢的行为。”
那房子,兰白好歹也住了有些时候,她最是念旧,东西一旦久了,便会产生感情。
所以,她不想那房子被人拆掉。
而这旁,面对兰白这样无礼的举动,墨王似乎清醒了些,只见他危险地眯了眯眼,冷声道。
“放手。”
然而,兰白偏不放,她似乎也怄起了气来一般,紧盯着他命令。
“马上命人停止拆房子的行为。”
墨王根本就没理会她所说的话,而是眯着眼睛危险地冷冷再次警告。
“放、手!”
这一次,他说得一字一句的,人早已清醒无比。
他刚才,或者真的醉了,也或者没醉,然而,到底醉没醉,恐怕,就只有墨王自己心里才清楚吧。
又或许,连他自己也不清楚。
人生在世,本就在醉与不醉中笑活着。
对面,兰白还是没放手,她执着地盯着墨王,说。
“停止拆房子行为。”
这下,墨王是真的被触怒了一般,只见他双眼危险地一眯,人以一种快到无比的速度,眨眼间就是将兰白压到那石桌上去。
兰白惊呼一声,她完全看不清楚墨王到底是怎样动作的。
反正,现在她已是被墨王给按到那桌面上了。
墨王看着她,眸子冷冷的,嘴角似乎还紧抿着,看来,对于兰白刚才的无礼,他是真的忍到了极限。
兰白的背部紧贴在那桌面上,凉凉的,甚至有丝寒。
她的双肩,被墨王的手按住,意识到这一姿势后,兰白脸色瞬间绯红。
一种羞愧感马上占满她的内心,兰白恼怒地开始挣扎,同时还骂道。
“放开,你变态吗?快放手。”
不料,她不骂还好,一骂,瞬间刺激到墨王。
只见他嘴角阴狠地一扯,点头冷笑道。
“对呀,本王就是变态,怎么,你现在才知道么?”
说着,他也不管兰白的意愿,低头就是吻去,兰白被他这样吓了一跳,又惊又急的,手脚并用地挣扎着。Z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