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鲜儿见状,连忙从梳妆台上拿起一对银镯子帮大嫂带到手上,脸上迅速出现了一团红色。
“大嫂,这些事我本来不想说,刚过门家家的,怪难为情,可是,你看我们这,是不是我哪里做的不好,所以、所以还想着大嫂给指点一二…..”
凌鲜儿话说的含含糊糊,心里却明镜似的,昨晚周传志不作为,他喝醉酒只是其中一个原因,还有一个重要原因,是周传志强烈的不自信,特别是醉酒之后,他更加没把握,只好倒头就睡。
前一世和周传志一起生活了几年,她知道他不仅不能生育,身体也附带有其他毛病,她咨询了医生,这些问题很可能从小就有体现,大嫂嫁进周家早,估计会略知一二。
大嫂掂了掂手里的镯子,沉甸甸的。
“鲜儿,俗话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你既然进了咱周家,以后咱就是一家人,哪天咱周家发达了,咱一起享福,要是有啥差点劲儿的,那就委屈你也得担待一二了,谁让咱都是周家的媳妇呢,你说是这个理儿不?”
凌鲜儿听明白了,大嫂果然是知道些什么。
她紧挨着大嫂坐下:“大嫂,咱家里,妈脾气不好,也没人和我说话,也就你愿意来看看我,当着别人我不好说,可是见了你,我就觉得亲,想诉诉委屈,可又不知道怎么说…….”
说着自己先红了眼圈。
大嫂赶紧给她擦泪:“你这是干什么?哎呀,我知道你委屈,我也就比你早进门几年,别人不敢说,可是传志,我差不多是看着长大的!”
说着,眼睛已经瞟向梳妆台上凌鲜儿的一对耳环。
凌鲜儿二话不说,立马拿来耳环戴在了大嫂的耳朵上。
那可是一对金耳钉啊,虽然分量很小,可是大嫂一辈子没戴过这些东西,看凌鲜儿毫不犹豫,她心里立马热乎乎的,身子也挨凌鲜儿近了。
“鲜儿,不瞒你说,我刚进周家的时候,传志还穿着开裆裤呢!裤子尿湿了都是我给他换,我就觉得不对劲……”
凌鲜儿紧张的听着,把大嫂的话一字不落的记在了心里。
妯娌两个正在亲热的说着话,门口突然传来一声断喝:“老大媳妇,你在老三家房里鬼鬼祟祟干嘛呢!”
李水一抬头看到婆婆,倒也不紧张:“妈,鲜儿这不是刚过门吗,她一个人在家里闷得慌,我过来陪她说说闲话。”
崔红对着李水毫不客气:“说闲话用得着把门关上?我看你是唯恐天下不乱!你听着,我们传志过得好是他命好!就你那穷乡僻壤里的娘家,也能和鲜儿比?不要吃不到嘴里就是酸的,出来胡乱败坏别人!”
崔红这话说给大嫂,实际上也给凌鲜儿打了预防针,她是在暗示她,不要听别人胡说八道。
看来,崔红也多少知道些周传志的情况,可是他们却都瞒着她。
凌鲜儿没有接话,看着大嫂离去的身影,若有所思。
这副模样,让崔红心里发毛……
第二天早上凌鲜儿刚起床,崔红就皮笑肉不笑的端着一碗黑乎乎的药汁进来了。
凌鲜儿知道那是什么药,可她还是装作无辜的样子。
“这是什么药?”
崔红说:“鲜儿,这是最好的药,补身子的。”
凌鲜儿不喝:“我身体好好的,不用喝药。”
她何尝不知道这是什么药,前世里,婆婆说喝了这药就能生男孩,为了给周家生下孙子,这种又黑又苦的药汁她不知道喝了多少,喝坏了身体,喝伤了肠胃,喝得身体虚弱两眼发黑,最后却被告知是周传志的问题!
如果不是那次偶然,恐怕她这一辈子都要背上一个“不能生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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