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案是件痛苦的事,就好比现在的林笑笑,堂下俩妇人你一句我一句,吵得她头疼。
不知为何以前从未有过头疼史的她最近好像很爱头疼,昨天也是,莫名其妙就头疼还是诺儿给她揉过才好。
双手按在太阳穴一直揉,但疼痛的感觉一点没有减少,突然头上一双手轻轻为她按摩,林笑笑缓缓放下自己手,好舒服,昨天诺儿揉的时候怎么没这么舒服?手艺长进了?
头不再疼后,林笑笑脑袋渐渐清明,堂下的争吵声也不知什么时候停的,再加上头上一双巧手,感觉瞬间就好多了,“好了,诺儿。”
“我不是诺儿。”冷寒秋含笑开口,声音温柔富含磁性。
林笑笑瞬间转头,尼玛,这货什么时候来的?而且看他笑的那么欠扁,这......该不会是他揉......
“本少爷知道自己很帅,晚上给你看个够,现在办案吧,守着你。”
林笑笑后背一层冷汗冒出,这仿佛在她耳边说悄悄话的感觉是怎么回事?如果不是因为冷寒秋站在她的身后,她清楚的看见他们之间的距离,她真的会以为这丫是在她耳边说的话,想着刚刚好像还有吐出的热气,林笑笑瞬间脸红起来。
瞪了冷寒秋一眼急忙转头看向大堂,一时之间有些不知所措,伸手去抓惊堂木差点失手,“啪~范氏你口口声声说林氏孙儿捡的鸡是你家的有何证据?”
范氏被惊堂木吓的身形一抖,“回、回大人那只鸡确实是民妇家的。”
“就是没证据咯~”
“......大人,民妇家刚刚丢了一只鸡,结果对门林婆子家就多了一只鸡,肯定是她偷了我家的鸡,她家那么穷怎么养得起鸡。那是她偷的,一定是她偷的,林婆子以前手脚就不干净才被主家辞退,大人一定是她偷了我家鸡,求青天大老爷做主啊。”范氏说完立马趴地上嚎起来。
这个时代的女人怎么那么喜欢嚎啊?
“啪~闭嘴,再嚎打你板子。”
范氏立马双手捂住嘴偷瞧林笑笑,之后低头看不清表情。
“林氏,范氏说你家的鸡是她家的,本官倒要问问你家的鸡是从何而来?”林笑笑左手托脸靠在前面的案台上,不是她要这样没规没距,实在是后面有道太刺眼的光,她实在是有些受不了了。
林氏年纪大不拍惊堂木都受惊不已,整个人在被点名就开始抖索,“回、回、回......”半天嘴里冒不出多余的一个字。
本官很吓人?唉!叹息中摇头,无意中眼角撇到先前放的银子,现在桌上还有五两的碎银子没动,看向林氏后语气柔和不少,“......不用紧张,本官不吃人,将你知道的一一说出来,本官自会判断。”
林氏惊恐,“谢、谢大人,鸡、鸡真的是民妇孙儿拿回来的,说是在路上捡的,说要炖了给他母亲,民、民妇的儿媳补身子。但民妇舍不得,想着让母鸡下蛋再给儿媳补,民妇刚刚把母鸡绑脚的稻草解开,范氏就站在门外骂起来,说是我们偷了她家的鸡,还要冲到我家来抢,大人,我孙儿绝不会偷,真的,求大人做主。”
“哼,你孙儿不会偷可是你会啊,你以前偷你东家的东西还少啊?”范氏横眼指着林氏鼻子说道。
“啪~范氏,说说看你这是第几次藐视公堂了?”林笑笑轻轻拍了下惊堂木语气悠闲,单手托腮完全不像是在审案,倒像是在看戏。
范氏这下是真的慌神了,刚要张嘴喊冤想到刚刚县令大人不许她嚎又立马闭嘴,双手捂着嘴巴看向台上的县令大人,那憋屈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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