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呢。花姐姐……”
我/擦!屈宁再也忍不住了,伸手一拳打向病猫子的脸。
立刻地,病猫子的话中止了。她的口中狂喷出一柱血液,跟着,双眼一翻晕死了过去。
屈宁拍拍双手,愤恨地瞪了病猫子一眼。病猫子的话实在是太多、太让人恐怖了,让她听着就像几千几万只惹人厌的苍蝇在周围‘嗡嗡’地作响。让她的心情烦躁和郁闷得不得了,脸上便忍不住青筋暴跳,肌肉扭曲,气血翻腾。幸好她及时出手打断了病猫子的话,如果再迟得一步出手,她相信,她已经被病猫子说得口吐鲜血而死了过去。
妈/的,她不就是站着看了病猫子几眼吗?就惹来病猫子的一大顿抱怨,敢情这个世界站着也是一种罪过?
直到这时,屈宁才发现自己浑身上下都极度的疲累。原来,病猫子的一翻话,不但让屈宁的精神饱受折磨,就连身心也受到前所未有的折磨。此刻由于没有了病猫子的啰嗦话,她的身心便松懈下来,这才知道,她的身体已从内到外,从精神到抽象,再从抽象到观感都已经到了濒临崩溃的状态。
屈宁忍不住瘫软在凳子上。
这时,晕过去的所有夫人和丫鬟却全都站起来,一窝锋似地涌向病猫子的软榻前,争先恐后地看着病猫子,并发出各种声音:
“怎么样,死了没?”
“打死了没有……打死了没有?”
“啊,打了,打了……真的打了!”
“死了没有,死了没有?”
“没有。你看病猫子的样子,应该是晕了过去。”
“没……有……?”
有人的声音开始颤抖了。
“啊……”
有人哀声地呼叫。
“哦,天哪!”
有人喊天。
“啊,我的地哪!”
有人喊地了。
屈宁受不了了,她‘腾’地站起来,冲着那一堆查看病猫子的人怒吼:“都给我住口!”
无声!
嘶嘶……衣服摩擦的声音。
所有人转过身,你推我挤地坐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仰起脸瞪视着屈宁。
屈宁厌烦地环视了一下众人,嘴角撇了撇,冷冷地抛下一句话:“从现在起,再让我听到有人开口说话,我就把她的舌头割下来当菜吃!”
“哦……”
“唔……”
胆子小的夫人和丫鬟们在屈宁凶恶的威胁之下,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惊呼。但是,惊呼声一出口,她们就意识到什么,马上伸手捂住自己的嘴巴,一脸惊恐万分的样子看着屈宁。
屈宁白眼一翻,懒得理这些有深度毛病的女人。她现在终于领会到昨晚玉儿所说的:后院里的夫人们自从进了后院之后,就变得不正常了,这句话是什么意思。这些女人处在深宅后院里,因为常年累月得不到男人的滋润,而感到心里空虚、寂寞、难耐,便自我摧残、折磨……
这样的女人,在后院呆久了,会正常才怪!如果不想成为这样的女人,最好远离这些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