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哪能让周三小姐去找少爷,这要是去了,兄妹俩人争吵起来,那可太要命了。
周玉清打小就爱生病,不是今天发烧发热,就是胸闷难受,所以从小就被家里人养在青州的别院,由亲母薛氏陪同,悉心照料,这么多年下来,周玉清虽然还是很娇弱,可不管怎么样,现下人是好好的,无病无灾,就是性子有些娇气,容不得别人多说一句不中听的话。
薛氏是个好母亲,可那也只是周玉清一人的好母亲,对于周中言来说,她就是父亲那么多姨娘中的一个而已。
仅此而已罢了。
周家既看重长孙,又看着嫡孙。
周玉行是那长孙,而周中言便是那嫡孙。
当年薛姨娘先周中言的母亲徐氏怀了身孕,又得周老爷的多家爱护,直到薛姨娘月满,整个周家人才得知此事,而周中言的母亲才刚刚嫁进周家不足数月而已,在周家也并没有扎稳根基,并没有对薛姨娘他们母子做出什么来,直到二年后,周中言的母亲已渐渐把握的周家的大权,薛姨娘母子这才让周中言的母亲,以周玉清娇弱为由,从周府给撵出去了,而那时候的周老爷早就已经忘记了府中还有薛姨娘这么一个人,就连徐氏有意的谈他的话,他都要想个老半天,才想起来这人是谁。
末了,周老爷只是摆摆手,让徐氏自己看着办,他并不想管这事,确实嘛,这女人是谁他都记不清了,他那还有心思去管那么多。
又加上那时候徐氏把整个周家治理的紧紧有条,做事十分谨慎,从来都不曾让人抓住过小辫子,外面的人都道周家大夫人是个仁慈心善的主母。
那徐氏拿周玉清做文章这事,那自然是没人敢说什么。而且人家给的解释够合理,单独给你一个别院,又派了那么多婢子奴仆给你使唤,这无论才那个角度来看。这都是合情合理的,而且当年你偷偷的生了周家的长孙,人家都没和你算账,如今你应该感恩戴德才是,那还能轮到你百般推辞。
这人啊,从来都是谁得势,这话就向着谁。
徐氏不得势的时候,那有人和她说这些,当年都以为薛姨娘能挣得几分出息名分来,如今居然混成这个样子。也怪不得别人这样趋炎附势,爬高踩低的作为。
周中言对这个妹妹并无多少关怀,这也是人之常情吗,毕竟从小没生活在一块,而且还是同父异母的。兄妹情谊那真是少的可怜的不行。
但这是周玉行的亲妹妹,就凭着这么一个身份来说,周中言都不会对周玉清有任何的挑剔。
但那是以前。
现在是现在。
再他还把周玉行当做大哥的时候,可现在,他却不能任由周玉清在她面前叫嚣。
有一次便就会有第二次。
周中言看都不看她,冷笑着,玩味似的说道:“负责?这我就不懂了。我要负什么责。“周玉清从来没让人这么对待过,而且还是以前待她很好的二哥。
她叫周玉行大哥,叫周中言二哥。
可至从这一次,不知道二哥和大哥发生的什么矛盾,她再叫二哥的时候,周中言却再也没有回应过她。这不禁让她心里有些难过,这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就算她是姨娘身的孩子,就是她的母亲薛氏先他的母亲徐氏先生出了周家的长孙。可就是那样,他们之间也没有在意过,毕竟那些都是大人们之间的事情不是吗?
可为什么,如今却成了这个样子呢?
她想不明白,为了大哥,大哥却什么都不说,一副沉默寡言的模样,实在问的烦了才会随意敷衍几句。
“二哥,你到底再生什么气,究竟我们做错了什么?”周玉清忍不住再次问了出口,可明知周中言什么都不会告诉她,可她就是要问出来。
周中言眸光一闪,折射出一道冷光,看来是什么不想听到这个问题。
周玉清咽了咽口水,显然十分害怕周中言这个样子。
往后退了几步,与之拉开距离来。
小声翼翼的说道:“二哥,你别生气,我我只是想我们之间能回到当初。”
周中言玩味似的说道:“当初?呵呵?”
“想的倒是好。”周中言道:“可惜算盘打的太精,伤了手。”
眼看自己少爷已经濒临爆发边缘,阿福在一旁急的额心直出汗,这些日子,阿福作为一等小厮,虽然不知道这其中的缘由,可自己少爷变成这个样子,那是和周家大少爷那绝对是有关系的,而且还是很严重的那种。
“三姑娘,你还是少说几句吧,少爷这会儿正在气头上呢,你还是快些走吧。”劝着周玉清,可好像并没有多大作用。
阿福瞧这情况,说不定一会就要有一场暴风雪了。
吩咐一个小厮快点去看看周家大少爷回来没,如果回来了,那就让他赶紧到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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