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液体喂大眼美男喝下。药已经喝下了,那么接下来便是等待药效了,除了刘贝贝陪在旁边,其他人边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各做各的事情去了。
“我叫刘贝贝,你叫什么名字?”
“刘小姐您好,我叫朱曼。”
朱曼?好熟悉的名字啊!可是却又想不起来在哪里接触过这个名字。不过这也不需要深究,朱曼,人美心美,连名字都那么美!
一番交谈之后,刘贝贝才知道朱曼与她同龄,这次去A市是到医院实习的。说起来,朱曼的这份实习工作也是来之不易的,是她母亲拖了好几层关系,才找到了相识的老同学谋取的这个名额。
两个小女人,虽说一个静一个动,可也正因为性格互补,所以车厢里才听到两人清脆的笑声。
朱曼一边和刘贝贝聊着天,一边帮大眼美男擦着额上冒出的汗。因为知道看病要花钱,所以像感冒发烧什么的她都自己解决。之前,她给大眼美男喝的药是她的常备药,很便宜但是很有效。眼下出汗便是说明药效到了。
大眼美男还枕在朱曼的腿上,也许是出了汗身子轻松了一些,居然开始有些不安分了。他挪动着身子,最终侧过脸来,正好对着朱曼的小腹。朱曼轻声嘤咛着,然后面红耳赤地想挪开他的头,不想适得其反,大眼美男居然变本加厉伸手便环住她的腰,最后甚至将脸在她小腹间狠狠蹭了蹭,这才又心满意足的睡了过去。
吃果果地耍流氓,还耍得心安理得。
刘贝贝抱打不平的性子啊,真恨不得将这个病号拉起来狠揍一顿。可是作为当事人之一的朱曼,脸上鲜红欲滴,却还是向刘贝贝摆了摆手。
“他生病了。”
病者最大!
即便知道大眼美男看不见,但是刘贝贝还是白了一眼。
时间就这么一分一秒的过去了,车厢里由喧闹转为安静。等车厢里那喧闹起来,却是个把小时之后,那是乘务员来查车票了。说起来,这也就是走个过场,上火车之前都有检票的,所以眼下乘务员也并不很上心。
这查火车票对于别人来说算是走走过场,无关紧要,可是对于刘贝贝来说就不一样了。因为,躺在朱曼腿上的那货在她们一上车时就将火车票撕了。
跟朱曼打了招呼,刘贝贝赶紧回到自己座位上,轻声将事情与秦沐阳说了一遍,指望秦沐阳想想办法。
“不生我的气了?”
秦沐阳居然丝毫没把刘贝贝的话放在心上,倒是莫名其妙的问了这么一句。其实说起来也不算是莫名其妙了,至少作为当事人的秦沐阳和刘贝贝都知道是怎么回事。刚刚有关朱曼的事情,秦沐阳除了看戏外真的一点造福凡间的自觉都没有,而之前大眼美男生病的事情,同样是举手之劳,可是他却连看都没有多看一眼。
“冷血——”
刘贝贝瘪瘪嘴,然后又将心思转回到火车票上。这没票是小,丢人是大啊!再者说,好歹陈氏母子是他们带出来的,眼下才出来几个小时而已,若是连累人家跟着难堪,那多不好意思啊!
“傻丫头,看看这是什么?”
秦沐阳也不去过分逗弄刘贝贝了,晃了晃手中的票,然后塞到刘贝贝手中。原来,早在众人将注意力集中在长发美女身上时,他秦沐阳就施了小小的仙术将车票还原了。
好了,既然事情解决了,刘贝贝心中也就放下一块石头了。故意踩了一下秦沐阳的脚,然后走过过道,又坐到了朱曼的身边。只是还没有落座呢,就听到一声痛叫。
“嗷——”
叫唤地是大眼美男,原来刘贝贝跟秦沐阳斗气,脚步故意加重,这一觉恰好踩在他的脚面上。虽说没有穿高跟鞋,但是光说那力道,刘贝贝知道,即便是不骨折也会肿起来的。
也许是药的作用,大眼美男一声尖叫着坐了起来,似乎丝毫没有关注自己刚刚枕在什么地方,倒是满脸痛苦、愠怒之色地对着始作俑者刘贝贝。
“你真是要谋杀啊!”
真是一点风度都没有!
刘贝贝打心眼里鄙视了,还不如之前病病歪歪的样子呢,至少不会大声喧哗。
“真是之狗,而且是咬吕洞宾的疯狗!”刘贝贝也是个嘴上不饶人的,一句话将大眼美男噎住了:“好歹救了你一命,身体一好就像疯狗似的咬人。像你这样的根本不需要谋杀,阎王会及时收了你……”RS